“外面的動靜,跟你有關!辈皇且蓡,而是肯定。
燕沂凝看著納蘭峻碩,有些好奇,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要知道,這里面的防守一直很嚴,七藍與七橙又謹慎,多疑,一直都將這片地方弄得極好,平日里,她還沒有走到邊緣地帶,就被發(fā)現(xiàn),并且強行帶回了。
納蘭峻碩道:“我在外面帶了一個七絕谷的人,這邊的秘密是她告訴我的,那外面的情況,也是她在主導著弄的!
那個眼盲的阿婆,其實遠比他們想象的要知道更多。
燕沂凝沒有追問那么多,而是順著納蘭峻碩的話,道:“我們走吧,早一些離開這里為好!
拖得越久,越是對他們不利。
納蘭峻碩拉著燕沂凝跑了幾步,然后直接將人抱了起來,徑直往來時的方向跑。
快要出去了,燕沂凝道:“沈佳蕊在這邊,要不要將她帶走?”
“你想將她帶走?”納蘭峻碩頓住腳步,詢問道。
她是真的有那樣的心思,還是只想試探一下她?
納蘭峻碩心中很是不確定,想了想,他還是更確定后面的那種可能。
想到那里,他便道:“不必了,她是七絕谷的人,留在這里理所當然,若是我把她帶走了,回頭七絕谷的人又找來,那可就麻煩了!
燕沂凝道:“那留下一些藥給她,讓她不至于死。”
納蘭峻碩點頭:“好,在哪邊,我?guī)氵^去!
“你帶我過去,我親自去給她留藥!毖嘁誓。
納蘭峻碩明顯不是很贊同,但想了一下,也沒有拒絕,帶著燕沂凝一起去見沈佳蕊。
為了不必要的麻煩,納蘭峻碩并沒有跟燕沂凝一起進去,而是站在門口等著的。
燕沂凝看了納蘭峻碩,大概可以猜測到其心中想法,故而,她也沒有拒絕。
不進去看著最好,若是進去看著,那就麻煩了。
納蘭峻碩又不是蠢的,哪能看不出來燕沂凝眼中的深意?他心下無奈,也不知道要何時,她才能相信一下他的心?
來日方長,只要她人在這邊,就一切好辦。
燕沂凝走進屋,一眼就看到已經(jīng)睡著的沈佳蕊。
然而,當燕沂凝走到床前時,閉上眼睛的沈佳蕊猛地睜開雙眼,視線凌厲如刀地瞪著燕沂凝:“你怎么又來了?”
“你以為我喜歡來看你?我是怕不來看你,你死在這里,那七絕谷的人不得找我麻煩?”燕沂凝一邊回答,一邊將藥給沈佳蕊將藥放好。
沈佳蕊的臉色可想而知的難看,敢情這女人就是怕被七絕谷找麻煩才來幫她的?
不過,想想也是,這女人又不欠她,沒弄死她就算是好的了。
燕沂凝可不理會沈佳蕊的,她將藥放好,又檢查了一下其情況,確定她沒有什么大的問題,只要堅持服用她給的藥,就會漸漸好起來,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你給我站住,你要去哪里?”沈佳蕊憤怒地喚道。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那么一種直覺,如果不將人給留住,就留不住了。
燕沂凝卻是頭也不回,甚至連個回復都沒有。
她并不覺得需要跟這女人解釋,相反,再那么說下去,她怕會忍不住對人動手。
有些時候,她的脾氣可以很好,但很多時候,她的脾氣是很差的,特別是遇到一些原則性問題的時候。
沈佳蕊對燕沂凝的態(tài)度甚為不滿,可她又拿她沒有任何辦法。
可恨,都怪她這破身子,若是她的身體可以爭氣一些,哪里會落到現(xiàn)在這樣的地步?
她燕沂凝算個什么東西?若是沒有人撐腰,沒有人開口,她能像現(xiàn)在這般過分?
越想,越是憤怒與不甘,沈佳蕊很是自然地喚:“七藍……”
若是以往,她一叫喊,七藍必然會在最快的時間內(nèi)出現(xiàn),而今,她在這喊了好幾聲,也沒有人回應。
最關鍵的原因,自然就是人不在了。
為了可以久留一下七藍他們,在外面鬧出動靜的書子秋可謂是用盡了方法。
當然,燕沂凝他們也不能過多地拖時間,在將沈佳蕊的藥留下后,他們便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
從什么地方來,又從什么地方離開。
事實上,七橙的反應極快,在出去與對手交鋒之后不久,就意識到了不對勁,然后,他立刻抽身而出。
與此同時,他不忘告訴七藍:“你在這里等著,我回去看看,若是那邊沒有事情,我立刻回來!
他很擔心這是一個調(diào)虎離山之計,畢竟是太巧合了。
七藍退到七橙身邊,皺眉問:“怎么?是出了什么事不成?”
七橙道:“我還不確定,是有那方面的懷疑。”
“有懷疑,你就要走?”這未免也太不負責任了?
外面來的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對付的,七橙明顯要比他厲害得多,卻讓他一個人去面對,未免有些太不近人情了?
七橙向來知道七藍偏執(zhí),卻沒有想到在這樣的事情面前,也如此擰不清。
難道他還能棄他于不顧不成?
腦子里都不知道裝的是些什么?
越想,七橙的臉色越難看。
平日里,七橙是很少發(fā)火的,可他一旦發(fā)火,那就是相當可怕的事情,至少,七藍是怕的。
到了后來,七藍的氣勢自己就弱了下去,然后,他丟下一句“我去幫忙”,便飛身去與外界那些搗亂的家伙對上了。
七橙很是無語地看著七藍已經(jīng)打起來的身影,轉(zhuǎn)身離開。
有些人,就是需要好好地教訓一下才行。
不教訓,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什么時候該做什么。
在七七之中,七橙乃是老二,七藍得稱一聲二哥,他若要教訓七藍,七藍是一句話都不能說的。
越是往回走,七橙的面色就越是不好,他心里那種不祥的預感就越發(fā)的濃。
果然,當他回去以后不久,燕沂凝不見了,留下來的人,全部倒在地上,氣息全無。
有人趁著他和七藍帶人離開進來將燕沂凝給帶走了。
這人是誰,七橙如何想不到?
他千防萬防,竟是沒有防到這么一個調(diào)虎離山。
好!真是好得很!他定要親自將人再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