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的是因為這件事確實憋屈,打了勝仗不能回家,這算什么。
有的是,為自己的將軍抱不平。
有的是因為趙盤迅速帶著朱祁鐮賜下的《奪命三刀》翻印了無數(shù)冊,他發(fā)到每一個士兵的手中,甚至是瓦刺俘虜?shù)氖种小?br>
告訴他們,只要服從將軍,這樣強大的戰(zhàn)技,以后會越來越多。
而大將軍憑借著自身的武藝,在幾十萬人的瓦刺
大軍中誅殺瓦刺大汗的頭,那種入天神般的身影早就
深深的印在每一個征西大軍的心底了,甚至就是這十多萬的瓦刺俘虜不也就是被朱祁鐮那種氣勢所嚇到嘛!
原本征西大軍在這幾次戰(zhàn)役中,就對朱祁鐮死心塌地了,再加上又有這樣一看就很神奇的戰(zhàn)技,怎么能不忠心呢!
而瓦刺大軍他們最崇拜的就死英雄,面對這位大
將軍一直未屠殺他們這些俘虜,還一視同仁給與他們這樣的戰(zhàn)技,那一個個也是瞬間忠誠度爆棚啊。
待到趙盤帶著玄甲軍的戰(zhàn)士,分散喊著殺后。北平城外,三十萬大軍齊聲大呼:殺。
北平城內(nèi)呢!二十萬京師營他們又怎么能置身事外啊!
這城外的可都是他們的兄弟啊!
如此齊心的喊殺聲,將這群京師營的將士心中的熱血也開始沸騰。
“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開城門,迎接我們大明的英雄回家!泵鎸θ嗳f征西大軍和大將軍那樣的蓋世神威,袁忠國最后還是被樊忠勸動了.
隨著城門的打開,三軍戰(zhàn)士也是在這一刻才感受到了一些應得的歡呼。
“明軍威武,征西軍威武。”
“明軍威武,征西軍威武。”
“明軍威武,征西軍威武!北逼匠莾(nèi)外的二十萬京師營將士也是一個個淚流滿面。
今日如果這城外的是他們會怎么辦?
沒有人知道,但今日走進來的每一個征西軍的士
兵們都知道,如果不是大將軍朱祁鐮,他們根本沒有
機會從邊關活著回來。
來到城外,如果是一般的將領,肯定就會服從君
令,不得進城。
朱祁鐮騎著夜照玉獅子,手中持著天子劍,帶著三十萬大軍,在二十萬京師營將士的矚目下,朝著皇宮趕去。
隨著里皇宮越來越近,眾多將士也都已經(jīng)明了今天會發(fā)生怎樣的大事。
但如今朝廷的做法,和數(shù)次征戰(zhàn)與朱祁鐮培養(yǎng)出的信任,征西大軍三十萬,沒有一個不是心甘情愿的為大將軍效力的。
而在三軍中,早就有人知道他們的大將軍就是姓“朱”,他的真實身份就是宣宗之子。
來到城內(nèi),圓空立馬就讓朱祁鐮派了一隊人陪他前往錦衣衛(wèi)的昭獄里,救出他之前在京城活動所收服的文武大臣。
皇宮之中,明代宗朱祁鈺和胡太后也收到了朱祁鐮已經(jīng)帶著大軍進城的消息。
“娘,娘,你快說該怎么辦啊!”朱祁鈺當上大明皇上還沒有幾天,從小就被胡善祥壓制著,突然面對這樣的情況根本沒有一點辦法。
而胡善祥呢!雖然惡毒無比,但真真聽到,朱祁鐮帶著三十萬大軍進城,還是京師營的二十萬大軍開
的城門,它就知道,完了,這下真的完了。
胡善祥神情激動的說:“慌什么慌,你是大明的皇上,是向天下數(shù)千萬的大明百姓放過皇榜,祭祀過天地的,總不能他朱祁鐮還敢弒君不成!”
胡善祥心中又連生一計道:“快,快去請孫太后出來。”
面對如此惡劣的情況,胡善祥早就忘了,自從定立了朱祁鈺為大明皇上,孫太后就交出了所有的權力,不再管朝中之事。
“娘,孫太后哦不會管的!敝炱钼暶嫔@恐,他好像已經(jīng)聽到征西大軍的馬蹄聲了。
“轟!”沒有多久,隨著一聲恐怖的巨響,一隊士兵沖了進來,殺了太后殿里所有的護衛(wèi),將明代宗朱祁鈺和胡太后全部帶到了金鑾殿上。
當朱祁鈺來到朝堂之上,再也不能像昨日一樣坐在上面的皇帝寶座上了。
他和胡善祥如同一個罪犯一樣,被征西的士兵押解著。
朝堂之上也是涇渭分明的站滿了文武百官,一邊是以三楊為首的老臣,一邊就是以圓空為首的,剛剛從昭獄中放出來的大臣,其中還有于謙在內(nèi)。
朱祁鈺看到如此場景,面色惶恐,大喊道:“眾卿家護駕啊!”
但不管任他怎樣大喊,卻沒有一個人敢出來說話。
這時朱祁鈺才注意到原本平日里是自己座的位置前,站著一個人,渾身散發(fā)著一種駭人的氣勢。
那個人轉(zhuǎn)了過來,面露冷漠,手中拿著一把鋒利的寶劍。
朱祁鈺一下就認出了這就是征西大將軍朱祁鐮。
朱祁鈺立馬下跪道:“大將軍饒命啊!放了我吧!
我將皇位讓給您吧!”
而渾身哪里還看得出是大明太后的胡善祥一聽,雖然是被士兵押著,但突然狀若瘋狂了一般要沖到朱祁鈺的面前,想要打他。
“放肆,皇位怎么能讓呢!”
接著她又陡然轉(zhuǎn)身,面對著朱祁鐮破口大罵道:
“朱祁鐮你這個野種,你根本不是皇室之人,你根本沒有資格當?shù)?”
“我告訴你,我兒祈鈺乃宣宗親子,大明的皇上,你算什么,野種嘛!被以為大敗了瓦剌,手握兵權就可以當皇上,你就是個野種,你不配!
胡善祥已經(jīng)接近瘋狂,她不管不顧,在她的心目中,只有他的兒子能當皇上,其余的人都不配,她也根本看不到,她引以為傲的皇上兒子這會正跪在那里
不敢起身,甚至于下體還被朱祁鐮那恐怖的氣勢嚇得流出一些不明液體。
面對著胡善祥的謾罵,朱祁鐮沒有生氣,但她竟然罵自己是野種,不管是為了報答這個身體的前身,還是為了剛剛被阻攔在家門外的征西大軍,朱祁鐮都不能饒了她。
“來人啊!將這個惡婦,脫到三軍面前掌嘴至死,讓他給我們的戰(zhàn)士們下跪道歉!
“放開我,你個野種,憑什么,我是大明的皇太后,我的兒子是大明的皇上,你不能殺我!
隨著外面的喊叫聲越來越小,朱祁鈺知道自己的娘親已經(jīng)死了。
朝堂之上眾多曾經(jīng)歸順了胡善祥一邊的大臣也知道大勢已去了。
朱祁鐮站在皇帝座位前,他沒有坐下。
“朱祁鈺,你雖然身為大明皇上,也是昭告過天下
的,但你為人無能,聽信惡婦胡善祥之言,竟然將我大明幾十萬英雄將士攔在家門外,你知道你的罪有多大嘛!”
朱祁鐮渾身都有些發(fā)抖,這個時候,他真的不只為了皇位,還有那幾十萬的征西大軍,都是跟隨他一起征戰(zhàn)的,在戰(zhàn)場上,朱祁鐮親眼看到有個士兵為
自己擋箭死在了自己的面前。
這樣一群在國家危難之際,挺身而出,為了打敗瓦剌,星夜趕路,冒雨作戰(zhàn),竟然回到家門口被攔住了,朱祁鐮的心中有多么痛,他已經(jīng)無法言語了。
他作為征西軍的主將,必須為他們討回這個公道。
“哈哈哈!成王敗寇,我還有什么好說的。”朱祁鈺
竟然一反常態(tài)的,神色坦然的說道。
“好,臨死之前,你終于硬氣了一回,不錯,那你下輩子記得投個好胎,帝王家不是你能來的!敝炱铉爩⒅炱钼曨~罪行一讀,天子劍回身一劍就將朱祁鈺的腦袋給劈了下來。
頓時間,滿朝堂上被鮮血染紅,一些不服從的大臣也是瞬間就被趙盤等人解決了個干凈。
朱祁鐮沒有第一時間座到寶座上,他提著明代宗朱祁鈺的人頭,就這樣一步步走到宮廷之外,來到三軍將士的面前。
其實胡善祥已死,三軍將士心中的痛恨已經(jīng)有些化解了。
而此時,他們心目中神威蓋世的大將軍,左手提著天子劍,右手拿著明代宗朱祁鈺的人頭。
他周身的人皇氣也在朱祁鐮不知道的情況下,越來越凝實。
他再次站到了三軍的最前方。
朱祁鐮大聲喝道:“將士們,你們心中的不快,我給你們報了,我們當兵是為了什么,是為了保家衛(wèi)國,保衛(wèi)大明的百姓,但卻不是保衛(wèi)這些昏庸的君主!
“今日我朱祁鐮就冒這天下之大不韙,誅殺了皇帝,我要告訴天下人,我們的大明將士各個都是好樣的!
“我手底下的兵各個都是最好的。”
“我們征西大軍是為保衛(wèi)大明在草原上留下過無數(shù)的鮮血的,我們是大明的英雄,我們不是反賊!
“京城也不是朱祁鈺的,我們憑什么不能回自己的家!”。
“將士們,你們愿意奉我為主嘛!”
“你們愿意和我一起守護這大明的百姓嘛!”
“你們愿意隨我一起,將大明的戰(zhàn)旗插向大地的盡頭嘛!”
還未等朱祁鐮繼續(xù)說,征西大軍如果說要選擇誰當皇帝,當然就是他們的大將軍了。
沒看到將軍身上有那么一股神秘的光罩嘛,那是上天賜予的,那是天子的象征。
幾十萬的大軍啊!將整個皇宮占領的密密麻麻。
再加上京師營的二十萬守將,接近五十萬的人,從皇宮直接排到了北平城外。
盡皆一個個像是有什么人統(tǒng)一安排一樣,全部單膝跪地,將手中的兵器放下,口中直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