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危險,是藏在血液中,與生俱來的。
“沒有!备砂桶偷囊痪浞裾J,已經(jīng)出賣了夏卿卿內(nèi)心的想法。
“所以,我約你來方家,你才會拒絕對嗎?”方斯年拆穿她,“怕我對你不利?”
夏卿卿倒是沒想那么多,她只是單純不想和方斯年有過深的接觸,重活一世,她更珍惜那些簡單的事情和簡單的關系,和方斯年相處,她總覺得他的話處處都有坑,她要小心應付,會很累。
“方同志多慮了,我只是考慮到要給冬兒看病。”
兩人并肩往回走,夕陽從玻璃上照射進來,斜灑在夏卿卿的側臉上,方斯年扭頭,剛好看到她幾近透明,白皙無暇的臉,和她濃密修長的睫毛。
只一眼,他快速轉回了頭。
往后,再沒說一句話。
只送夏卿卿回潘家的時候,方斯年在車上跟她說了一句話,“卿卿,我把你當朋友,希望你也可以對我少些戒備!
夏卿卿當時沒回應,但她記得方斯年的眼神從期待到短暫的失落,再到恢復自然。
她剛進門,冬兒就拉著她說悄悄話,“卿卿,你終于回來了!
夏卿卿連口水都沒來得及喝,冬兒就拽著她進了屋,“董秀慧從房間出來了!
“這么快?”比夏卿卿預想中還要快一些。
要說潘志勇當年叱咤港城,人長得英武,身邊圍著他轉的女人可不少,偏偏董秀慧拿住了他,還被他娶回了家。
這女人不管是忍耐力還是心計,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董秀慧從房間出來,若無其事像沒事人一樣,洗了澡化了妝,還吩咐傭人出門買了很多新鮮的水果蔬菜和海鮮。
“你是不知道,一下午的時間,她就自己待在廚房里面,沒出來過。”冬兒覺得這董秀慧難不成是瘋了,見不到兒子閨女,潘志勇又不回家,她想不開神經(jīng)錯亂了?
冬兒想不明白,夏卿卿卻基本看透了董秀慧這點兒小把戲。
潘志勇這樣,算是事業(yè)有成的男人,最看不得就是女人示弱,很明顯董秀慧也深諳這一點兒,和潘志勇賭氣甚至硬碰硬,關系只會越來越糟糕。
“冬兒,你爸呀,可能明天就回來了!毕那淝浜翱诳,冬兒給她沏了熱茶,她一邊喝茶,一邊琢磨。
“不會吧,爸爸走之前發(fā)了那么大的脾氣,還和董秀慧動手了,這么快就回來?”
事實是,潘志勇是連夜回來的。
晚上夏卿卿剛睡下,窗簾忽然搖了起來,她還以為自己沒關窗戶,起身下床,一個高大的人影直接從窗戶翻了進來。
她嚇一跳,喊叫還沒出口,陸懷川眼疾手快,捂住了她嘴,“我。”
“陸懷川,你瘋了!边@可是二樓。
陸懷川拍拍手,蹬掉鞋直接仰躺在她柔軟舒服的床上,“這老東西倒是舍得花錢!
夏卿卿嚇一跳,把窗戶關好,窗簾拉上,只留了床頭的小燈。
“這點兒高度還能攔住你男人不成,我要真想見你,十層高樓我也爬得起。”夏卿卿絲毫不懷疑他話里的真假,沒有他不敢做的事。
“是是是,陸師是誰,懸崖峭壁都如履平地的,區(qū)區(qū)二層樓算什么!
陸懷川把人拽到懷里,大手捏她臉蛋兒,“小娘們,誰讓你先斬后奏跑到潘家來的,老子晚上孤枕難眠,不抱著你睡不著!
夏卿卿之所以沒提前告訴他,就是怕他不同意,還有一點,夏卿卿也想躲著他,這男人沒有孩子在身邊,越發(fā)的肆無忌憚,晚上折騰起人來,夏卿卿好幾天恢復不了元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