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杯進口酒后,江寒不禁品味著,這酒,真有一股不一樣的香甜。
蒙鳳迦杏眼瑩然,頰泛桃色,道:“當一個女人在你面前這樣時,你應該知道要做什么。”
“嗯,知道!
蒙鳳迦道:“那你還不動?”
“我只是在想,為什么!苯。
“為什么我會這么做?”蒙鳳迦臉色越發(fā)嬌媚。
江寒道:“雖然我俊采非凡,才華橫溢,戰(zhàn)功卓著,年少封公,天底下很多女子都喜歡我,但你應該不至于。”
這句話可不是在往自己臉上貼金子,以江寒的爵位和才華,天底下確實有無數(shù)的女子想嫁給他。
但蒙鳳迦,之前談判桌上還唇槍舌劍,劍拔弩張的,如今竟然主動獻身,實在讓江寒猜不透她的想法。
蒙鳳迦輕笑道:“為什么不至于?你是我見過的最有才華,也最厲害的男人,我真的很想招你為夫。”
江寒道:“呵,你貌似還有個丈夫!
“他不在意!泵渗P迦凝視著他:“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說這些,難道……你不是男人?”
“……”
這句話的殺傷力有點大。
江寒:“你說呢?”
……
……
程小蝶聽到痛苦的呻.吟聲,心中一驚,以為里面打起來了,來到門前往里一瞥。
眼睛頓時睜大了,臉上露出了又是茫然又是好奇的神色。
一開始,她以為這是在打架,看著看著卻發(fā)現(xiàn)應該不是,倒像是在練功。
神農(nóng)谷的書籍很多,大多是醫(yī)書,醫(yī)書上自然也有人體圖,圖上標注了各個穴道。
但也就此為止了。
若說程小蝶什么都不懂,倒也不會,但懂的的確不多,還處于一個半知半解的階段。
但若說深入的,她是真的一竅不通。
因為這玩意沒人給她講解過,且她還是開竅晚的,只沉迷醫(yī)書。
驀然間,她想起了好幾天前如夢如露的對話,其中有一句她是十分認可的:“萬物分陰陽,陰陽相生,孤陽不生,獨陰不長!
“這是……在練功?”程小蝶臉上似有明悟之色,因為這很符合練功的方式,嘿,這練功,倒也好玩。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許是一個時辰,許是兩個時辰,等里面練功完了,程小蝶才躡手躡腳的離開了,后背抵著墻,渾身發(fā)軟,已經(jīng)大汗淋漓。
……
江寒握著蒙鳳迦的手,她的手很好看,十指纖長,肌膚白皙,手掌也沒有硬繭,很是柔軟。
但蒙鳳迦能上戰(zhàn)場,手上又沒硬繭,要么就是練的武不用舞槍弄棍,要么就是用特殊藥水泡去手上的硬繭。
江寒道:“所以你到底為什么要這樣做?”
蒙鳳迦已經(jīng)疲憊不堪了,眼皮都快睜不開,但還是道:“因為你才華橫溢,我喜歡你呀!
“呵,這話鬼才信!苯毖缘。
蒙鳳迦看著江寒,眼神帶著幽怨,咬了咬唇道:“你覺得我不該喜歡你?”
江寒沒有說話,想要表達喜歡有很多種方式,沒必要用這種。
蒙鳳迦道:“你出身庶子,卻一步一步走到如今的地位,成為大虞最年輕的國公。”
“你會打仗,偷渡陰平,奇襲成都,擊潰秦桓楚,逼得他只能投降我南詔,你在大渡河重創(chuàng)南詔軍,打得我南詔軍力崩潰!
“你還會謀略,在太和城中散播謠言,弄得人心惶惶……南詔在你翻手間便要覆滅!
“更何況,你還很年輕!
“這樣的人,我怎么會不喜歡?”
江寒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蒙鳳迦道:“我很久就聽過你的名字了,從秦桓楚的口中也聽過很多次,我對你實在很好奇,也很仰慕。”
“所以,只是喜歡?”江寒看著她的臉。
蒙鳳迦笑了笑,道:“喜歡當然只是一個原因。南詔……服輸了,南詔愿意投降。而我今晚,也是為了展示我的誠意!
江寒知道還有一個原因她沒有說,她還是為了爭取大虞對南詔的寬容,只要自己對南詔寬容,則代表大虞對南詔寬容。
所以南詔是真的想要投降了。
畢竟臣服大虞沒什么不好的,總比滅國好。
蒙鳳迦坐起身來,伸了個懶腰。
江寒目光落在她身上,欣賞著。
蒙鳳迦很喜歡江寒這種欣賞的眼神,所以大大方方,毫不掩飾,“其實,一開始父王的計劃不是這樣的!
“哦?開始是怎么樣?”
蒙鳳迦將秦桓楚的計劃講出來。
“那你現(xiàn)在為什么說出來?”江寒問道。
“那樣太蠢了,我不信,大虞的衛(wèi)國公,會被美色誘惑,乖乖進入太和城,束手就縛!泵渗P迦說道:“而且我說了,我喜歡你!
江寒伸出手將她摟在懷里,道:“那你錯了,我還真的會跟你進入太和城。”
“。俊
“因為我也喜歡你!
蒙鳳迦不解的抬起頭,看著江寒。
她的確有點喜歡江寒,可她不認為江寒會喜歡自己。
江寒道:“怎么?你不信一見鐘情?”
蒙鳳迦其實更相信見色起義,不過見色起義跟一見鐘情差不多。
江寒道:“南詔真的愿意投降?”
“真的!
“我得見一見蒙舍龍,親自到太和城見。”
“你就不怕……”
“不怕,我相信你不會害我!
蒙鳳迦呆住了,怔怔看著江寒。
江寒捏了捏她的臉,道:“秦桓楚那小子……”
蒙鳳迦道:“我會把他綁了,送給你!
如今對于南詔而言,秦桓楚真的沒什么用,既然南詔要投降稱臣,那秦桓楚就更該抓起來送給大虞。
江寒訝異道:“你們不是夫妻?”
蒙鳳迦撇了撇嘴道:“只是名義上的夫妻罷了,我的身子是清白的!
“嗯?”江寒一愣。
蒙鳳迦道:“他不行。放心……我就沒讓他碰過,大婚那天,我讓丫鬟去試,他連我丫鬟也碰不了。”
江寒想起了之前在益州,禇玉衡和自己的事,忍不住笑了一聲,這秦桓楚,倒是成了自己的供應商。
“我現(xiàn)在倒想快點見到秦桓楚!
“見到他之后呢?”蒙鳳迦問道。
“殺了他!
“我?guī)湍銡⒘怂!?/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