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南詔的公主,秦桓楚的王妃就這么坐在江寒面前,豐滿的臀兒坐在椅子上,擠壓出驚人的弧度。
“衛(wèi)國公喜歡哪一個便喚哪一個,我都可以!泵渗P迦看著江寒的臉,含笑道。
江寒道:“那就叫你鳳迦公主吧!
南詔國雖小,但畢竟也是公主不是?至于秦桓楚早就不是王爺了。
蒙鳳迦揮了揮白嫩如玉的手掌,讓兩位婢女退去,道:“衛(wèi)國公,我先敬你一杯!
說著便端起了桌上的酒壺,俯過身,給江寒倒了一杯酒,隨后再給自己倒了一杯。
暗香撲鼻,像是玉蘭花的香,并不濃郁。
江寒端起酒盞,飲了一口,道:“和談之事,咱們不妨省去那些彎彎繞繞,如槍如劍的深入聊聊!
許是飲了酒,蒙鳳迦俏臉涌起兩團嬌紅,微笑道:“我也正有此意!
隨后,她抬眸看了一眼江寒身后的程小蝶。
“小蝶,你先出去等我。”江寒道。
確定了這女人并沒有藏著什么兇器,程小蝶也沒在屋里多待,她不喜歡談判說來說去的那些廢話,相比而言,她更喜歡玩玩毒蟲,制制毒藥。
于是她離開了房間,在院子里百無聊賴的打著呵欠,希望兩人趕緊談完,她也好回去睡覺。
嗯,改明兒得讓江寒再多寫兩個醫(yī)方出來。
江寒教的那牛痘法她已經(jīng)研究完了,不僅研究完,還找了人試驗。
試驗的人當然是離明司的死囚。
出乎意料的,這種作死般的方法真的有用。
種了牛痘的人果真不會再感染天花了。
江寒,還真的有不少真東西。
可研究透那個醫(yī)方后,她又無聊了起來,沒有新奇的事物能吸引她真的很無聊!
少女很想將江寒綁起來,嚴刑逼供,讓他吐出他所知道的所有藥方,但又知道江寒絕不會說出來,而且她想綁江寒也有些難度。
她又不想跟江寒結(jié)仇,所以沒必要這么做。
“唉,去哪里找個樂子呢?”程小蝶心想。
在神農(nóng)谷時,她每天跟師父師姐斗智斗勇,設法讓對方喝下自己煉制出來的毒藥,同樣,師父師姐也會在她食物里下毒,往她身上種蠱。
那段日子,每天都有可能命喪黃泉,可是真的很好玩。
直到后來,她將師父師姐都毒廢了,理所應當?shù)某蔀榱松褶r(nóng)谷的谷主,就變得不好玩起來了。
所以她出了谷,到外面找些好玩的事物。
江寒是讓她比較感興趣的,奈何他的那些藥方一直藏著掖著,不肯一股腦兒告訴她。
真是無奈。
房間內(nèi),兩人聊得很開心。
至少是表面上的開心。
“若是南詔不接受和談,那么衛(wèi)國公要如何對付南詔呢?”蒙鳳迦笑著問。
按理說怎么對付南詔是個秘密,但江寒此刻卻是坦白的說出自己的辦法:“怎么對付南詔?我會先切斷南詔的經(jīng)濟命脈,再于太和城中散播南詔即將滅亡的謠言,甚至派人暗殺南詔王室成員,扶持一個傀儡政權(quán)……”
蒙鳳迦眸里閃爍著異彩,她知道江寒會直接說出來是因為江寒已經(jīng)這么做了,而且南詔……真的要支撐不住了!
軍力崩潰,謠言四起,王室失去民心,這對一個國家而言就是滅亡的征兆。
原本心里略微動搖的想法在此刻更加堅定了。
蒙鳳迦臉上流露出嫵媚的笑意,道:“衛(wèi)國公,好生厲害!其實不必用必動用軍隊,你也能滅掉南詔的吧?”
江寒飲了一杯酒,道:“不錯,可那樣太慢了。大虞接下來要東征高句麗,我可不想南詔不安份,捅刀子,那倒不如一股作氣,先決絕掉這個威脅,更何況……你們扶持秦桓楚,真道大虞不會動怒的嗎?”
他重重放下茶杯,眼中閃過一抹厲芒。
蒙鳳迦作為南詔王的女兒,也是上過戰(zhàn)場帶過軍隊的,也見過血肉橫飛的畫面。
她以為自己不會懼怕任何人,可現(xiàn)在面對江寒,她心里卻怕了。
衛(wèi)國公這個“衛(wèi)”字,真的不是隨便取的。
她不得不再次否定了秦桓楚提出的計劃,這樣的人,怎么會被她輕易騙進太和城去?
蒙鳳迦提起酒壺,俯身過去,再次為江寒倒酒。
她已喝了不少酒,臉頰桃紅,犁窩淺淺,道:“久聞衛(wèi)國公威名,如今才知道,南詔得罪錯了人,奴家,為衛(wèi)國公倒酒!
這態(tài)度,倒是與談判桌上判若兩人,而且還用上了奴家兩個字。
江寒眼睛睜大,這南詔公主一身南詔的衣衫,此刻對襟拉開,微微露出淺色的肚兜。粉頸頎長,鎖骨精致,雪膩光潔。
蒙鳳迦站起身來,似是想移動到江寒身邊,突然,腳下一軟,栽倒了下去。
江寒下意識伸手去扶,她整個人便倒在江寒懷里。
江寒道:“鳳迦公主,你醉了!
蒙鳳迦坐起身,杏眼瞪視著他,眸色瑩然,仿佛要漾出水來,輕聲道:“衛(wèi)國公,奴家喂你喝一杯酒!
說著,端起席上酒盞,卻沒有遞給江寒,而是把酒喝到口中。
然后,臉色嬌媚,朝著江寒親了過去。
竟是這么一個喂酒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