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云初走到蕭宸的身側(cè),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對謝楹道:“咯,就是這樣!
謝楹張了張嘴,“皇上真是太偉大了,”看著自己大哥,“大哥也好生厲害!
謝云初哈哈一笑,他也不過經(jīng)商之余,為阿瑤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可是,大哥你的臉啊,要好好上藥!敝x楹擔心的說。
謝云初:“???”
“不過是指甲劃傷的罷了,沒事!币稽c小傷而已。
謝楹被噎住,欲言又止的,倒是蕭宸在一旁止不住的笑了下。
謝云初看二人那奇奇怪怪的表情,恍然反應過來,他們這是在說讓他別破了相,回頭阿瑤不要他了?
他是以色侍人的人嗎?
“還是要注意一些。”謝楹抿著唇,乖乖巧巧的說道。
謝云初呵呵了一聲,“嗯。”
看阿楹和蕭宸站在一起,那郎才女貌,天生一對的般配,謝云初想,等父親,母親回京城后,肯定也會高興,也會欣慰的吧。
“阿楹,我去見一下皇上,回頭來接你。”蕭宸看向謝楹說。
謝楹點頭,“好!
蕭宸再看向謝云初,“勞煩!
勞煩?
謝云初看那離去的背影,他自己的親妹子,有什么好勞煩的?
深呼吸一口氣后,謝云初看向謝楹,三分真,七分假的說,“你是不是覺得我若破了相,皇上就不喜歡我了?”
謝楹抿著唇:我可沒說。
初九帶人端了降暑的冰粥來,只不過,宸王殿下人呢?怎么沒在?
兄妹二人在魚池旁的涼亭中享用冰粥,多余那碗就給初九吃了。
用過冰粥之后,謝云初讓初九走遠一些,他還有話要和阿楹說。
初九連聲道是,然后滾得遠遠的。
謝云初才問道:“你和宸王怎么一起進宮了?”
“我們?nèi)サ臍J天監(jiān),然后,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順便來后宮,反正我想見哥哥,王爺想見皇上。”謝楹如實的說。
“去欽天監(jiān)做什么?”
謝楹看著魚池里的紅白錦鯉,雖然堪堪只有十來條,但是看它們暢游還是很有趣,“我哪里知道,他們就下棋來著!
中途她睡著的事沒說,太丟臉了。
謝云初卻不覺得蕭宸帶阿楹去欽天監(jiān)就是為了下棋的,這其中肯定有事,但阿楹說,亦或者是不知道便算了,轉(zhuǎn)而說其他,“那卿長安還沒死心吧?”
謝楹絞著手指,眉頭微蹙的什么也不說。
謝云初追問,“可是有什么為難之處?”
看著大哥關切的樣子,謝楹也不知道怎么說,張了張嘴,最后算了,“沒事!
“看你的樣子就不像是沒事!
“不過是個夢罷了,我分得清夢境和現(xiàn)實!眲倓偹№哪且粫䞍,好像又夢見了卿長安……
可她又不確定。
謝云初看著謝楹良久,“都會好的!
————
御書房。
蕭瑤看到皇兄到來,她倒是有幾分吃驚。
“皇兄,無事不登三寶殿,你來這是?”
蕭宸也不彎彎繞繞,“皇上可調(diào)查過卿長安?”
當然調(diào)查過了。
因為謝楹被擄一事,幾乎將卿長安調(diào)查了個底朝天,“嗯,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他是不是修行之人!
蕭瑤搖頭,“怎么可能?”
蕭宸看著蕭瑤:繼續(xù)說。
“卿長安自幼進的族學,后來國子監(jiān),參加科考全部都清清楚楚,他不可能修道亦或者修行別的什么。”
蕭宸道:“阿楹受傷之后,一直陷入夢境之中,即便我用禁,我用道術壓制,可她今日中午又做了夢。”
“這……”
蕭瑤也有些不明所以,隨后讓唐安將卿長安的所有資料都拿了過來。
“皇兄自己看,他的人生軌跡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