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瑤睨向謝云初。
謝云初心頭一驚,一副滿心委屈的模樣,“阿瑤,此番是我不對,我再次告罪!
蕭瑤何嘗不知道,他經(jīng)營瑤初商行,聘用那么多的女子做工,也是為響應(yīng)她的號召。
可是,這種來去無蹤的習(xí)慣可不好,“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以后事無巨細(xì)都要同我說一聲。”
“我一定!”如果不是阿瑤動用了暗衛(wèi),他可能都不能這么快回來。
想一想還是挺后怕的。
原本他想在國公府多陪阿楹一陣子,但想到蕭宸和阿楹的感情,便算了。
誰知道,他剛回宮,蕭宸就又追來了。
蕭宸看著謝云初三言兩語哄好了瑤兒,心底不免嘀咕,原來是這般嗎?
“皇兄?”謝云初,蕭瑤紛紛看向蕭宸,這是想什么那么入神?
他們一人喊了一聲他都沒有反應(yīng)。
蕭宸微微愣了下,“怎么?”
蕭瑤道:“關(guān)于行刺阿楹一事,雖然沒查出什么來,但是卻很懷疑一件事!
蕭宸點(diǎn)頭。
蕭瑤繼續(xù)說道:“京城里,能養(yǎng)死士的人不多,還有能輕易殺了,卻不被發(fā)覺的更不多!
“這些人中,與國公府有仇的,幾乎沒有!笔掑氛f。
蕭瑤點(diǎn)頭。
蕭瑤問:“若說動機(jī),他們擄走了阿楹,但是又輕易的放了阿楹,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對啊,目的究竟是什么?
謝云初道:“阿楹腦袋上的傷也不是利器所傷,很顯然他們的目的并不是要打殺。
甚至,昏迷的明珠也沒有外傷,阿楹的腦袋上的傷都極有可能是意外。”
三個人面面相覷。
良久,蕭瑤懷疑的問道:“那么,你們覺得阿楹,或者京城有什么別的較為奇怪的事情嗎?”
謝云初搖頭。
蕭宸想到了阿楹對他的態(tài)度,“阿楹對我的態(tài)度算嗎?”
蕭瑤,謝云初一愣,這算什么事?
“在阿楹受傷之前,她一直——”蕭宸看向謝云初,管他是不是阿楹的兄長了,“她應(yīng)該算是一直傾心于我,糾纏于我吧!
蕭瑤清了清嗓子,“算。”她也沒少給謝楹加油打氣啊。
不止是她。
周遭的人,都出力了。
謝云初也清了清嗓子,阿楹是主動了一些,“你要是真不喜歡我家阿楹,干嘛讓她靠近?你的問題最大!
蕭宸:“……”
“我沒有說她不好,也沒有說她不該靠近我。”
謝云初微微一笑,問道:“那阿瑤給你們賜婚,你委屈不委屈?”
蕭宸擰了擰眉,“是我的榮幸!
謝云初雙手一拍,看向蕭瑤,“這不挺好,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蕭瑤也點(diǎn)頭,“對啊,以后,父皇、母后,蓁兒他們再也不用擔(dān)心你孤獨(dú)終老了!
蕭宸笑了。
他要說的事,一個字都還沒有說出來,而他們的關(guān)注點(diǎn)卻是怕他后悔。
“我不會后悔,我怕的是阿楹后悔!”
這話一出,蕭瑤和謝云初沒差點(diǎn)笑得人仰馬翻,但好歹是有一定儀態(tài)在的,“皇兄,這不可能,阿楹如此艱難的才追求到你,怎么可能后悔!
蕭宸就知道他們不信。
一時間,沉默起來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謝云初試探的呃問道:“你別開玩笑。”阿楹第一次訂婚,是家里人推著她訂婚的。
如今好不容易退婚了。
這第二次訂婚,是阿楹自己求了許久求來的,這要是再退婚,哪怕是現(xiàn)在這個較為寬容的時候,說出去也還是不好聽。
蕭宸無話可說的樣子,蕭瑤和謝云初才覺得他是認(rèn)真的。
“怎么會呢?”謝云初有些不解的問。
蕭瑤也問,“皇兄是不是有什么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