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妘當即決定,“立即收拾包袱去威遠鏢局!
“所有人嗎?”
蘇妘想了想,“帶幾個自己人,其余的在這里等他們回來。”威遠鏢局的鏢師,都會曾經的暗衛(wèi)死士,在那里很安全。
不過,“可是現在出門,咱們會不會直接撞上搜查的人,那就是大麻煩……”
蘇妘想了想,“那就天亮才出發(fā)。”依然是不放心,“讓蓁兒,周軼清過來!
“是!焙氵B忙去請。
“母親……”
“伯母!
蘇妘拿出醫(yī)藥箱,然后看著二人的臉,隨即開始給他們化妝易容,這樣最起碼能安全些。
蕭蓁蓁看著自己的丑樣子,不免癟著,再看周軼清,黑秋秋的樣子,忍不住的發(fā)笑。
“別一直笑,等會兒皮都掉了!”
蕭蓁蓁捂著嘴:“哦……”
果然,半個時辰后,官兵就將有來客棧包圍,他們手里拿著畫像,一一對比之后,帶著狐疑的表情站在了蘇妘等人的面前,“有沒有見過畫中的人?”
蘇妘認真看看,“不曾!
那領頭的再看向蕭蓁蓁和周軼清,挺丑挺黑,和那兩個舞姬天壤之別,他也不知道怎么的,伸手在蕭蓁蓁的臉上摸了摸……
“你干什么!”蕭蓁蓁喝斥,摸著自己的臉,一個男人摸她的臉!
領頭橫眉怒眼,看手上并沒有什么粉末梳妝的痕跡,冷哼道:“摸你怎么了?信不信老子把你抓回去?”
“你……”
那領頭直接捏住她手臂,“是不是受傷了?”
蕭蓁蓁手臂被他捏著,雖然母后的藥很好,捏不出血,但是疼得她冒冷汗!
周軼清急得剛要開口,簡順、羽揮,以及暗處的暗衛(wèi)紛紛一觸即發(fā)!
蘇妘暗自攔住周軼清,對那領頭的道:“官爺,還請高抬貴手,莫要為難小女,她就是因為生得丑了些,所以性子怪!
領頭的看眼前雍容華貴的婦人,再看那臭丫頭,怎么當娘的這么好看丫頭這么丑?“難怪牙尖嘴利!”
涵香已經拿了銀袋子來,“還請官爺通融!
領頭的接過錢袋子,掂量了下,分量很重!
看她們也的確不像什么舞姬之類的,才拿著銀子走了。
所有人舒了一口氣。
蘇妘瞪了蕭蓁蓁一眼,后者低著頭,像個鵪鶉,不敢說話。
天亮之后。
涵香一邊收拾,一邊道:“還好夫人給他們易容,否則后果都不敢想。”
蘇妘卻道:“還好蓁兒他們是直接回來,而不是私自去藥鋪抓藥!
否則,抓藥,加上傷,肯定會引起懷疑!
就一輛馬車,加上羽揮一共五個護衛(wèi)往威遠鏢局去。
路上,晉州的侍衛(wèi)還在各個藥鋪、客棧大肆查詢抓人。
蘇妘挑開馬車簾子一看,不免眉頭緊皺,這晉州太守當真是好大的膽兒!
好在路程不遠,很快就到威遠鏢局。
蘇妘拿出蕭陸聲曾給她的徽牌,威遠鏢局的人看到徽牌只知道是上邊下來的人,但是卻有些茫然,這徽牌據說只有兩枚,但是今天就前后見到了兩次……
一人道:“還請貴客稍等!弊屜氯朔畈韬蒙写,立即上樓去稟報。
咚咚咚……
“誰!”晉州城鏢局的頭兒羽程一警惕起來,隨即看向蕭陸聲。
蕭陸聲微微點頭,繼續(xù)吃早膳。
羽程一起身,恭敬的退下后,這才朝外走去,他打開門出去,“怎么?”
“程哥,下邊又來了幾個人,也拿了徽牌……”所以會不會有人是假冒的?
羽程一微微擰眉,“是女子?”
“是!
太上皇來了晉州,太后娘娘也在晉州,能拿另外一枚的,除了太后娘娘還能是誰?
但是謹慎起見,他還是下樓看了一眼,那氣質不俗,“好生招待!
“是!
羽程一返回樓上,推門而進,“主子,應該是夫人過來了。”
蕭陸聲一愣,妘兒怎么跟來了?
那只能是出了什么大事。
“主子,要請夫人上樓來嗎?”羽程一問道。
蕭陸聲點頭,羽十七道:“屬下親自去請,夫人也能放心些!
說罷,羽十七就出去,羽程一也連忙跟上。
曾經他們都是羽字營的人,也都是疏影,羽一到羽二十這些人的下屬,好巧不巧,羽程一曾經就是羽十七的手下,“老大,剛剛太上皇讓集結兄弟們,是不是要生大變?”
羽十七看了他一眼,“聽命行事就可!
“是!
說話間下了樓,羽十七連忙上前去,“夫人。”
蘇妘等人看到羽十七也有些詫異,蕭陸聲在這兒?
“夫人,二小姐,請隨我來。”羽十七說。
蘇妘點頭,看向羽程一,“你是這里的管事?”剛剛她有看到,那些鏢師對這人很客氣。
羽程一抱拳,“回夫人,正是!
“可有容納我們一家的住處?”蘇妘問。
“夫人放心,后院很寬敞,有幾間客房都是干凈的,我馬上讓人再打掃一番……”
“行,簡順,涵香,你們先去收拾!
“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