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山和裴英身體僵硬了,他們剛才把楊柏得罪了,楊柏好像很厭惡他們。
白母想要說什么,白麗麗卻攔著母親,對著白文山和裴英道:“以后我的事情,你們不需要管!
“我們家的事情,也不需要你們來參合!
“看在親戚一場,趕緊走!
“以后少接觸!
白麗麗已經(jīng)準備跟白文山兩口子撕破臉了,就他們還想吃獨戶,還想把自己當(dāng)成禮物,送給裴震?
“麗麗,我們可是親戚!
“二嬸!”
白文山慌了,白麗麗要是跟了楊柏,人家可真是一飛沖天了。如果借著前首富的關(guān)系,白家肯定也好使了。
“親戚怎么了?”
“出去!”
白麗麗面沉似水,她要把兩人趕走。
“麗麗,你怎么能這么對我?”
裴英還想說什么,楊柏卻幽幽道:“怎么跟麗麗說話的?要么走,要么我打個電話,處理一下你們的工作?”
“什么?”
這兩口子倒吸一口涼氣,前首富楊柏,威脅他們?
別人不相信,可楊柏的人脈,他們想象就絕望了。
社會上,都說了這次離婚案子,就是因為四大家主都認可楊柏,林淺月沒辦法,不敢打官司了,才把財產(chǎn)還給楊柏。
楊柏一個電話,能夠決定普通人的命運。
“那什么,我們走!
白文山想到楊柏說自己沒資格當(dāng)老師,他就害怕了。
裴英也站了起來,望著楊柏,露出畏懼。
白麗麗沒想到楊柏幫著自己說話,把白文山和裴英都給嚇住了。當(dāng)然,白麗麗沒想讓兩人失業(yè)。
“二嬸,我們走了。”
他們現(xiàn)在巴結(jié)二嬸了,只要二嬸在,他們還有機會。
“唉,走吧!
白母也看明白了,女兒對他們真是厭惡。
白母沒法說什么,她是老人,沒有丈夫,只能依靠親戚和女兒。親戚靠譜還行,親戚要是不靠譜,那就真完了。
白文山和裴英也走了,房門關(guān)上,白母眼圈紅了。
“媽,你不用擔(dān)心!
“他們就是想利用我,巴結(jié)那個裴震。”
“他們沒按好心,我們憑什么老被他們欺負?”
“咱們家,以后只能越來越好!
白麗麗安慰著母親,白母忍著眼中淚水,也看了看楊柏。
“小楊,你是大人物!
“你可別欺負我家麗麗!
白母聲音都很弱,面對楊柏這樣的“大人物”,白母真不知道怎么說。只能覺得,自己女兒,真是高攀。
“阿姨,放心吧,我不欺負!
楊柏收斂笑容,很認真說著。
只要是自己的女人,楊柏一定會照顧好。
白母點了點頭,白麗麗對著楊柏燦爛而笑,白麗麗晚上一定給楊柏冰火兩重天。
客廳中的氣氛,逐漸溫馨起來。
其實楊柏也有點羨慕白麗麗,至少白麗麗有母親關(guān)懷。
楊柏卻是孤身一人,無法體驗到親情。
白家的飯菜,也就是家常菜。
白母的手藝很不錯。
就在他們?nèi)顺灾垥r候,裴震卻返回公司。
剛剛進入辦公室,就看到柳慕白正在大發(fā)雷霆。
“董事長?”
裴震可不干過去,剛要躲出去,卻看著柳慕白看向自己。
“滾過來!”
在手下面前,柳慕白有兩面性。
時而溫文爾雅,時而冷酷無情。
只要沒有完成柳慕白的工作,那就等著柳慕白的懲罰吧。
“董事長,今天我請假了。”
裴震慌了,他就不該回來。
“請假了?”
“你剛才做什么了?”
柳慕白臉色陰沉,畢竟王學(xué)成失蹤了,肯定跟楊柏有關(guān)。林淺月也沒有弄到手,林淺月好像真有病了。
柳慕白心中有一團后,來到鳳城,就沒有順心的事情。
“那什么相親!
“你說什么?”
其他領(lǐng)導(dǎo)就跟看傻子一樣,看著裴震。公司剛剛建立,正是忙碌的時候,裴震去相親去了。
柳慕白眼神犀利起來,就在此時,裴震低聲說著:“我的相親對象,居然是前首富的女朋友!
“董事長,你說,這叫什么事!
裴震生怕楊柏聯(lián)系柳慕白,他先一步說了出來。
“等一下,你說什么?”
柳慕白愣住了,前首富?那不就是楊柏嗎?
裴震咬著牙,把發(fā)生的事情,都說了。
“呵呵!”
柳慕白笑了,指了指裴震。
“你說的都是真的?”
“董事長,我發(fā)誓,都是真的!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柳慕白說完,拍了拍裴震肩膀道:“很好,我喜歡聽你帶來的消息。金玉地產(chǎn)那邊,有你負責(zé)!
“只要你完成了,分公司總經(jīng)理的職位,就是你的!
“董事長,我一定完成。”
裴震興奮起來,真是情場失意,職場得意。
柳慕白依舊笑著,笑著返回自己的辦公室。
“楊柏你居然有女朋友了?”
“你憑什么有女朋友?”
下一秒,笑容瞬間消失,柳慕白眼神充滿了厭惡和殘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