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裴震臉色很差,白文山和裴英都是如此。
他們都沒有想到,這個平平無奇男人,怎么會說如此狂妄之話?
“你瘋了吧?”
裴英還是替親戚裴震說話,這個楊柏肯定有點瘋狂,才這么說話。
楊柏乜了一眼裴英,淡淡道:“怎么,不相信嗎?”
“錢對我來說,只是一個數(shù)字!
“不重要!
裴英差點一個踉蹌,這不是瘋子,這是一個傻子吧?
錢還不重要,對于他們來說,錢是最重要的。
白文山冷哼一聲,極其不滿道:“行了,別在這裝了,就你開個醫(yī)館,你有什么錢?”
“還跟小裴比,小裴一個手指頭,都比你有錢!
裴震這次恢復(fù)冷靜,他剛才被楊柏鎮(zhèn)住了。
“呵呵,楊先生,你開玩笑開過了!
“難道你以為,自己是那個前首富?”
“哈哈哈!”
裴震笑了起來,這話一出,白文山和裴英都笑了起來。
楊柏也笑了,就這么看著他們。
白麗麗挽著母親的胳膊,也怪異看著這三人。
這三人笑著笑著,突然覺得哪里不對。
而就在此時,客廳中的電視,正在播放新聞。一條新聞中,前首富楊柏在登記處門口,救人的消息,正播放出來。
楊柏臉上打碼,但那模樣,還是隱約能夠看到。尤其隨著楊柏移動,有時候就會露出真容。
當然,林淺月的真容,也會露出來。
笑聲,消失了。
白文山和裴英臉色極其精彩,他們臉上充滿震驚、不可思議和極度的難受。
妹子白麗麗的對象,居然是前首富?
這怎么可能?
前首富怎么能夠看上白麗麗?
前首富就算沒錢,他的資產(chǎn),也不是白文山和裴英能夠想象的。
再說了,人家林淺月還把月神集團一半資產(chǎn)給楊柏。
那些資產(chǎn)在不好,也價值好幾億吧?
“不是吧?”
白文山聲音都顫抖起來,他剛才在嘲笑前首富?
人家所說的一個小目標,那真是小目標。
對錢不在乎,那肯定不在乎。
裴英望著楊柏,慢慢站了起來,她都不知道說什么了。
裴震更是如此,他望著楊柏,臉色時而紅,時而白,就跟開了染坊一樣。
“比?”
“繼續(xù)跟我比?”
楊柏可是邪醫(yī),那是得理不饒人,睚眥必報的主。
就這令人惡心的親戚,外加用錢財和權(quán)利來壓人的相親對象,楊柏豈能放過?
“楊,楊先生!
裴震也知道,自己沒辦法跟人家比了。
瘦死駱駝比馬大。
就算楊柏不是首富了,哪怕剛剛出獄,也不是裴震這種級別可以比的。
“別,你沒資格這么稱呼我!
“不比了?”
“不跟我爭麗麗了?”
楊柏越來越邪,哪還有平平無奇,那是逼人心魄的眼神。
“咳咳!”
裴震尷尬站了起來,他要是女人,他也選擇楊柏。
“那什么,我還是先走吧。”
裴震無法比了,他很難受,白麗麗那么漂亮,居然看上了楊柏?磥砼司褪悄菢樱矚g攀附有錢人。
裴震還覺得自己委屈呢。
“等一下!”
楊柏再次看了一眼裴震,這讓裴震有點慌了,楊柏到底還要干什么?
“就這么走了?”
“你應(yīng)該對麗麗道歉!
“當然,你可以試試不道歉,回頭我親自找柳慕白去!
裴震就感覺腦袋嗡嗡的,楊柏真認識柳慕白?
這一下,裴震沒反應(yīng)過來。
但裴震害怕了,趕緊站了起來,對著白麗麗道:“白女士,我錯了,我不該高攀,我現(xiàn)在就走。”
“對不起!”
白麗麗傲然抬起頭來,直接道:“拿著你的禮物走,我家不歡迎你。”
白麗麗內(nèi)心都要笑開花了,讓裴震看不上楊柏。
被楊柏打臉了吧?
就算楊柏不是前首富,人家的本領(lǐng)大多了,就裴震這樣的男人,還想跟她處對象?
做夢吧!
裴震擠出尷尬笑容,也不敢反駁白麗麗,趕緊拿著禮物要走。
“不吃飯了?”
白母還想說什么,卻看著白文山和裴英,也站了起來。
“麗麗啊,原來你男朋友,是楊先生!
“你怎么不早說!”
這兩人,開始巴結(jié)楊柏了,那笑的跟菊花一樣。正在門口穿鞋的裴震再次一個踉蹌,體驗了世態(tài)炎涼,被白文山和裴英也踩了一腳。
裴震沒辦法,只能走了。
白文山扭頭,要給楊柏倒茶。
“聽說,你是老師?”
楊柏突然說出這句話,讓白文山就是一愣。
“麗麗跟你說的,我妹子真什么都給你說!
“你這個人,沒資格當老師!
“什么?”
白文山愣了一下,楊柏這是什么意思。
裴英剛要說話,楊柏也乜了一眼裴英。
“我不想跟你們說話,請出去吧!
“我今天是來看白阿姨的!
楊柏一點面子沒給白文山和裴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