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后,徐東深吸一口氣,懷著激動的心情,輕輕推開了臥室門。
屋內(nèi)的燈光被刻意調(diào)暗了,只留下床頭一盞暖黃色的壁燈,營造出朦朧而曖昧的氛圍。空氣中仿佛還殘留著李惠伊身上特有的淡淡馨香。
浴室的門鎖“咔噠”一聲輕響,門被緩緩推開。李惠伊低著頭,臉頰緋紅,帶著難以言喻的羞澀走了出來。
當徐東看清她此刻的模樣時,只覺得一股燥熱瞬間從心底直沖頭頂!
那身剪裁合體的空姐制服,完美地勾勒出她高挑玲瓏的曲線。
深藍色的套裙下,包裹著修長筆直的美腿,絲襪泛著細膩的光澤。
盤起的秀發(fā)露出天鵝般優(yōu)美的脖頸,幾縷不聽話的發(fā)絲垂落,更添幾分慵懶的風情。她微微咬著下唇,那雙平日里清澈靈動的眼眸此刻水光盈盈,帶著一絲緊張和無限的誘惑看向徐東。
這一刻的視覺沖擊力,讓徐東的呼吸都停滯了一瞬。
他只覺得口干舌燥,所有的理智都在那身制服和愛人含羞帶怯的目光中化為烏有。
“你好乘客,歡迎乘坐本次航班!崩罨菀恋椭^,小聲道,“現(xiàn)在請您入座...我來為您講解旅途的注意事項!
“有任何需要都可以跟我講!
說著,李惠伊緩緩脫掉了一只高跟鞋。
臉頰燙的猶如小蒸爐似的。
……
兩個小時后。
臥室內(nèi)彌漫著旖旎的氣息。李惠伊香汗淋漓地依偎在徐東懷里,白皙的肌膚泛著動人的紅暈,臉上帶著心滿意足的慵懶笑容。
她伸出纖纖玉指,調(diào)皮地在徐東高挺的鼻尖上輕輕一點。
“老公~”她的聲音帶著事后的沙啞和嬌媚,“我們不在的這幾天,你可要乖乖的哦!不許偷吃!知道嗎?”
徐東摟著她,感受著懷中的溫軟,失笑道:“我是那種人嗎?”
李惠伊嬌哼一聲,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自己手臂上,某人激動時不小心捏出的淡淡紅痕:“你太謙虛了!”
她眼珠一轉(zhuǎn),湊到徐東耳邊,吐氣如蘭,帶著惡作劇般的笑意小聲補充道:“要是…要是實在忍不住…就來找我,或者…我留幾條絲襪給你?”
徐東頓時滿頭黑線,哭笑不得:“惠伊!打住!我真沒變態(tài)到那個程度!你想什么呢!”
“哼!口是心非!”李惠伊風情萬種地白了他一眼,又在他唇上啄了一下,這才起身,帶著一身被滋潤過的慵懶嫵媚,開始換衣服收拾。
很快,李惠伊等人帶著收拾好的行李離開了別墅。
偌大的房子,瞬間只剩下徐東一人。
或許是連日來的奔波和剛才的激烈“運動”消耗了太多精力。
這一夜,徐東睡得格外深沉。
翌日清晨。
窗外的陽光剛剛灑進房間,徐東還在深沉的睡夢中,就被一陣急促而響亮的敲門聲驚醒。
“咚咚咚!咚咚咚!”
聲音持續(xù)不斷,帶著一種不容忽視的力道。
徐東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皺了皺眉。這么早?難道是惠伊她們忘了什么東西回來拿?
他揉著惺忪的睡眼,隨意套了件T恤,打著哈欠下樓去開門。
“來了來了,忘帶什么了這么急…”他一邊嘟囔著,一邊拉開了別墅大門。
然而,門外的景象讓他瞬間清醒!
站在門口的,并非他預想中的李惠伊或江雨晴,而是一個他絕不想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見到的人——朱雀!
依舊是那身標志性的橘紅色緊身皮衣,勾勒出火爆到極致的身材曲線,一頭紅發(fā)在晨光下如同燃燒的火焰。
她雙臂環(huán)抱,俏臉含霜,眼神銳利如刀,正冷冷地注視著徐東。
幾乎是條件反射,徐東體內(nèi)真氣瞬間催動,一股凌厲的氣勢透體而出,眼神也變得警惕起來。
這個女人,來者不善!
朱雀似乎早就料到他的反應,冷哼一聲:“徐東,別緊張。我今天不是來抓你的,沒帶人,就我一個!
她頓了頓,目光掃過徐東身后的客廳:“只是來問你兩件事。問完就走!
徐東仔細感知了一下,周圍確實沒有其他強者的氣息。他緊繃的神經(jīng)略微放松,但警惕并未完全放下。他側(cè)開身,語氣平淡:“請進!
朱雀毫不客氣地邁步走了進來,高跟鞋踩在光潔的地板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她徑直走到客廳中央的真皮沙發(fā)前,姿態(tài)優(yōu)雅又帶著一股強勢,直接坐了下來,雙腿自然地交疊在一起。
那橘紅色的皮褲將她一雙驚人的長腿繃得更加修長筆直,在清晨的光線下,惹眼的要命,看得徐東下意識地移開了一下目光。
朱雀仿佛沒注意到他的視線,或者說根本不在意。
她身體微微后靠,雙手搭在沙發(fā)扶手上,姿態(tài)隨意中帶著掌控感,仿佛她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徐東,”朱雀開門見山,聲音清冷,“第一件事,你和羅墳,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指控你殘殺外國大使,手段極其殘忍!
“第二件事,”她的目光銳利地鎖定徐東,“慕容天賜,是不是你殺的?為何要在擂臺上痛下殺手?”
徐東在她對面的單人沙發(fā)坐下,神態(tài)自若,甚至給自己倒了杯水。
“羅墳?”徐東嗤笑一聲,“他扣押我徒弟在先,我上門交涉,他蠻橫無理。武者之間,實力為尊。我毀了他的羅天宗,那是他技不如人,咎由自取。至于殘殺外國大使?呵呵,這事護龍隊不是早就結(jié)案了嗎?按規(guī)矩,武者爭斗歸禁武監(jiān)審理,你們護龍隊現(xiàn)在翻舊賬,不合規(guī)矩吧?”
他喝了口水,繼續(xù)道:“至于那個什么馬拉龍?他算什么大使?一個披著外交官皮的間諜!他涉嫌盜取我華夏核心機密,還公然賄賂你們護龍隊的修浩!證據(jù)確鑿!這件事,你不去從你們內(nèi)部好好查查,反而來質(zhì)問我這個替你們清理門戶、保衛(wèi)華夏主權(quán)的人?朱雀大人,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至于慕容天賜…”徐東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銳利,“擂臺上,拳腳無眼,生死自負!是他自己技不如人,非要找死,我成全他,有何不可?他死,那是活該!怨不得旁人!”
徐東一番話,條理清晰,反擊有力,句句戳在點上。尤其是關于馬拉龍和修浩勾結(jié)的事情,更是讓朱雀臉色微變,一時語塞。她確實收到了關于修浩被調(diào)查的風聲,但沒想到徐東知道得這么清楚,而且把“保衛(wèi)華夏主權(quán)”這頂大帽子扣得死死的。
客廳里陷入短暫的沉默,氣氛有些凝滯。
朱雀盯著徐東看了半晌,似乎想從他臉上找出破綻,但最終一無所獲。她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不快,從隨身的皮衣內(nèi)袋里掏出一張燙金的請柬,“啪”地一聲拍在兩人中間的茶幾上。
“真相如何,我自會去查清楚,不用你在這里狡辯。”朱雀的聲音恢復了冰冷,“這請柬,你拿好。今晚七點,國都樓頂層宴會廳,有一場為你舉辦的頒獎儀式。算是彌補決賽當日混亂,沒能給你正式頒獎的遺憾。”
徐東瞥了一眼那張精致的請柬,興趣缺缺地擺擺手:“沒興趣。這種虛頭巴腦的儀式,不去也罷。直接把獎品,那把武道極兵給我就行!
“哼!”朱雀被他這態(tài)度氣得夠嗆,猛地站起身,橘紅色的身影帶著一股壓迫感,“徐東!你別給臉不要臉!這場宴會,是官方對你冠軍身份的認可!你不去,不僅武道極兵別想拿到,連你這武道大會冠軍的名頭,官方都不會予以承認!你自己掂量清楚!”
說完,朱雀怒氣沖沖地轉(zhuǎn)身就要走。
但就在她轉(zhuǎn)身的瞬間,敏銳地察覺到徐東的目光。
似乎…又落在了她那雙穿著皮褲、交疊時更顯修長的腿上?
而且那眼神,似乎帶著點惋惜?
朱雀瞬間羞怒交加,猛地回頭,美眸含煞。
“徐東!我警告你!最好對我放尊重些!再敢用那種眼神亂看,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面對朱雀的怒火和威脅,徐東啞然失笑道:“朱雀大人,你誤會了。我對你的腿沒興趣!
他頓了頓,目光在她那雙筆直的長腿上又掃了一下,緩緩道:
“我只是在想,你年紀輕輕,修為也算不俗,可惜…已經(jīng)得了如此重的隱疾而不自知。再這樣下去,不出幾年,只怕你連正常走路都成問題。真是…可惜了這雙好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