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的紅刺痛了眼,傅司寒瞬間心疼壓過心中的醋意,湊上去小心翼翼的舔掉那一抹血痕。
“你別碰我!”晚晚推開他,氣憤的用手抹掉血跡。
“抱歉,晚晚!备邓竞畣蜗ス蛟谏嘲l(fā)旁,強(qiáng)迫性的和言晚晚十指相扣,兩個人的婚戒在這一刻互相觸碰在一起。
他知道自己這一頓吃醋吃得其實很沒道理。
那地產(chǎn)集團(tuán)的公子哥就是個沒開竅的,腦子里除了他爸派給他的工作外只有如何打好游戲,對他也恭敬有佳,不會對言晚晚起什么不該有的心思。
但是……
但是他就是接受不了言晚晚和其他男人聊得開心,尤其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她對他完全的冷處理和抵抗!
腿傷之后晚晚睡得早,因為不想和傅司寒同時入眠。
傅司寒一般都要在書房處理公務(wù)到十點十一點。
傅司寒忙完工作在次臥的浴室洗漱完才回的主臥,大床上躺著纖瘦的一條。
看著言晚晚的瞬間,傅司寒那空落落的新房終于被填充滿,有了安心。
他繞過床尾走到言晚晚的一邊,親親她的唇角,小心的避她嘴唇的傷口。
忽然一個亮光閃了下眼。
傅司寒才發(fā)現(xiàn)言晚晚的手上拿著手機(jī),發(fā)來消息的人是……南宮以驍。
南宮以驍:【晚晚,如果你想和傅司寒離婚,我可以幫你!
傅司寒的瞳孔猛的縮了縮。
呵。
都跟別的男人談起離婚了。
放在床邊的手指不停的收緊,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在強(qiáng)吻言晚晚。
晚晚是被憋醒的。
呼吸不暢,有異樣的感覺在身上游走。
晚晚的意識漸漸慶幸,終于知道這種異樣是傅司寒在強(qiáng)吻她。
他……他還剝了她的睡衣!
“傅司……嗚嗚……發(fā)……”
透過月光,晚晚看到趴在他身上的男人仿佛一頭餓狼,每一個眼神里全是兇狠,像是要把她抽經(jīng)扒皮的吃掉,徹徹底底,毫不留情!
“傅司寒!”
晚晚不停地掙扎,他卻早有準(zhǔn)備,雙腿固定著她受傷的腿讓她半個身體動彈不得。
晚晚剩下一只自由的左腳不停的往他身上踢,往他身上踹,男人像是沒有絲毫痛覺似的,只是一味的對她動手。
“傅司寒你放開我!”
“你放開!”
“你混蛋!”
晚晚終于騰出一只手來,毫不猶豫的一巴掌給他扇過去,帶著晚上沒發(fā)的怒氣一起,手勁兒很大毫不收斂,傅司寒被扇偏了頭。
“啪!”
世界終于安靜下來。
今天沒開窗,只能聽到兩個人的呼吸聲,尤其是言晚晚的喘息。
“傅司寒,我看你是真的瘋了!”她拉著被子擋住自己身體,怒目圓睜。
“我是瘋了!备邓竞湫,單手撐在言晚晚腦袋旁,另一只手掐著她的臉逼迫她迎視她的目光,“言晚晚,我是要被你逼瘋了!
“你睡前在和誰聊天?”傅司寒問。
晚晚一時間記不起來。
見她猶豫,傅司寒把她剛才掉落到地上的手機(jī)撿起來,點了下屏幕。
晚晚沒有特意設(shè)置隱私,只設(shè)了密碼鎖,剛才發(fā)進(jìn)來的消息只要點一下屏幕就能看到,上面忽然是南宮以驍那句有關(guān)離婚的話。
晚晚想起來了,南宮以驍之前問她傷勢恢復(fù)情況,然后她回了消息之后就睡著了。
他能問離婚的事多半是因為知道傅司寒和蘇羽潔的事情,又聽說了她在公司時對傅司寒的態(tài)度,通過這些就不能猜到她對這場婚姻的意思。
“言晚晚,你一趁著我不在就跟我情敵聊怎么和我離婚的事?你是覺得南宮以驍還不錯了?”
“傅司寒你混蛋!你在說些什么話!”
“還是你以為南宮以驍就能你離掉?”傅司寒身體往下壓,更加緊密的貼著言晚晚。
晚晚感覺到他身體傳來的熱浪,腦海里再次出現(xiàn)那三哥惡心的男人,忽然不受控制的尖叫出聲:“不要靠近我!傅司寒你走開!”
別靠近她,別過來!
這種異性之間的親密對她而言就宛如噩夢。
“我不能靠近誰能?南宮以驍么?”傅司寒周身欺壓越來越低,情緒越來越恐怖,像是午夜深遠(yuǎn)而來的魔鬼,“言晚晚,我是你男人,親你,睡你,是我的權(quán)利!”
“你滾!滾啊別靠近我!”晚晚不停的踹他,任由她身體怎么反抗都是枉然,仿佛被傅司寒死死的釘在那里。
如案板上的魚肉。
手機(jī)又亮了一下。
南宮以驍再次發(fā)來一條小心:【晚晚,我是你的后盾,這句話永遠(yuǎn)有效。只要你回頭,就能看到我!
瘋狂的妒忌沖擊著傅司寒的理智。
“回頭?”
傅司寒冷笑,一邊不顧她唇瓣上的傷口親吻色言晚晚的唇,一邊低聲警告,“言晚晚,你不能回頭!
南宮以驍?shù)某兄Z永遠(yuǎn)有效。
但是,我永遠(yuǎn)不會給你回頭的機(jī)會!
晚晚仿佛出現(xiàn)了幻覺,眼前的人又變成了那個親了她腳踝的老六,那個試圖親她唇又打斷她腿的瘦猴……
除了恐懼還是恐懼。
“放開我!”
“放開……放開我放開……”
親吻到她眼睛的事情,傅司寒嘗到濕潤的咸,終于意識得言晚晚的異樣。
他周身一震,一道刺骨的寒鋪天蓋地而來,像是當(dāng)頭一棒敲醒他。
傅司寒打開床頭燈,身下的人已經(jīng)淚流滿面,含著淚的雙眼全是恐懼的看著他。
她全身都在顫抖。
她夢魘般還在不停的說“放開我”“放開我”,眼淚流得無聲無息。
據(jù)說,只有絕望和恐怕到極點的人才會流淚無聲無息。
“晚晚……”傅司寒的心絞在一起,又被人挖空了一塊似的,不敢動一下,生怕再驚到言晚晚。
“晚晚,對不起……”他的聲音都在顫。
傅司寒手忙腳亂的用被子把言晚晚露出來的肌膚蓋住,忍了忍,沒忍住,傾身將言晚晚緊緊地?fù)г趹牙铩?br>
不帶任何的欲。
只有溫柔和不知所措的輕哄。
“晚晚,對不起,對不起……”
“寶貝別怕,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對不起……”
“別怕,是我的錯,我不會了,你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