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乃超仍舊將腦袋靠在車座上閉目養(yǎng)神,道:“你問他是啥事?”
秘書急忙對著手機道:“蕭局長,請問你找費縣長是啥事?”
蕭震道:“我們昨晚在執(zhí)行公務例行檢查的時候,在**酒店,發(fā)現有人piaochang,經過調查,對方是縣財政局的局長胡居海。”
聽到這里,秘書的頭發(fā)都驚的幾乎直立了起來,趕忙又用手捂住手機,低聲向費乃超道:“費縣長,縣公安局昨晚在執(zhí)行公務例行檢查的時候,在**酒店,發(fā)現了胡居海局長,這------?”秘書很是難為情,他不知道該怎么向費縣長匯報這件事了。
聽到這里,費乃超終于睜開了眼睛,問道:“胡居海?他們在酒店中發(fā)現了胡居海,這又有什么?真是多此一舉!
秘書趕忙又將聲音壓低:“他們說胡局長piaochang。”
費乃超騰的一下就坐立了起來,一把就將手機拿了過來,厲聲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蕭震一下子就聽出了現在說話的肯定就是費乃超,道:“費縣長,我是縣公安局的蕭震,昨晚我們在執(zhí)行公務例行檢查的時候,在**酒店,發(fā)現有人piaochang,經過調查,對方是縣財政局的局長胡居海。此事關系重大,我必須要當面向你匯報!
費乃超的眉頭緊皺,隨即又問:“情況準確嗎?”
“千真萬確。女方正是該酒店夜總會的三陪小姐,她都已經招供了,胡居海出的嫖資是一千元,而且這個嫖資是胡居海做生意的朋友支付的!
費乃超不禁有些發(fā)懵,發(fā)懵過后,又有些氣急敗壞,對著手機道:“你們肯定是搞錯了,胡居海同志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的,我問你,胡居,F在什么地方?”
“已經被我們依法拘留了,現在就關在縣看守所里。”
費乃超惱火地閉眼咬牙,隨即又睜大了眼睛,氣急敗壞地道:“你昨晚為何不立即向我匯報?”
“昨晚我們還沒有調查清楚,況且胡居海還動手打人,沒辦法,我們這是才調查清楚,我也就立即給你打了這個電話!
“放人,馬上放人。”費乃超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放人?那可不行。還沒有根據相關規(guī)定處理完呢!
“那你向我匯報什么?”
“費縣長,胡居海是財政局長,你又是主管財政的縣領導,這件事我必須要向你匯報。你要是認為我沒必要向你匯報,那也可以,你就權當什么也不知道!
“你------蕭震,咱們雖然還沒有正面打過交道,但你這個縣公安局的局長,也是要受縣委縣政府管轄的,我現在以縣長的身份命令你,立即放人。至于怎么處理,由縣委縣政府決定!
“費縣長,你要是這么說的話,我是該放人了。但胡居海piaochang這件事,市紀委已經介入了,如果放人的話,得經過市紀委的同意才行,我現在也是無能為力了!
費乃超氣的差點破口大罵,厲聲問道:“你們縣公安局發(fā)現的這件事,怎么會讓市紀委介入了?”
“這事趕得太巧了,市紀委的趙副書記,昨天正好帶人到我們縣局來視察工作,也恰好就撞上了這件事。趙副書記一聽是縣財政局的局長piaochang,頓時勃然大怒,是趙副書記親自審訊的胡居海。”
聽到這里,費乃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了,厲聲吼道:“事情都已經這樣了,那你還向我匯報個屁?”說完,他就怒氣沖沖地扣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