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烈目光如炬,直視江清月:“姬夫人,赤霄閣雖行事隱秘,卻也并非無理取鬧之輩。今日我們前來,只為救人,并無他意。
若夫人肯高抬貴手,赤霄閣愿與夫人化干戈為玉帛,日后若有需要,定當(dāng)鼎力相助!
江清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透露出幾分不屑:“容閣主倒是會做買賣,可惜,本座向來不喜歡被人威脅,更不喜歡做這種看似雙贏實則吃虧的交易!
容烈頓時心里一驚。幾個月前,他記得也有一個女人自稱“本座”,那個女人以一己之力將他們赤霄閣總部攪得天翻地覆。
容烈心里暗暗叫苦,剛剛自己一下子竟然沒將眼前這個女人給認(rèn)出來。
這下糟糕了,剛剛自己還出言威脅,人家壓根毫無懼意。
紀(jì)云舟在一旁,目光冷冽。他深知江清月的性格,知道她不會輕易妥協(xié),于是低聲對江清月道:“月兒,我們不必與他們多費口舌,直接動手便是。”
江清月微微點頭,示意紀(jì)云舟不必多言,隨后轉(zhuǎn)向容烈:“容閣主,既然你如此執(zhí)著,那便手底下見真章吧。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今日若想從這里帶走人,恐怕沒那么容易!
容烈面色變了又變。他來幽州之前,真正的閣主潘明啟關(guān)照他,一定要把少閣主救回去。至于少閣主的母親,可酌情而定。
現(xiàn)在碰到了江清月這樣棘手的對手,容烈心里暗自擔(dān)心,都不知道他們這些人能不能全身而退。
盡管心里非常擔(dān)心,容烈還得裝著對江清月的威脅并不在意:“姬夫人,容某既然敢來,自然有所準(zhǔn)備。不過,在動手之前,容某有一事不明,不知夫人可否解答?”
江清月挑眉:“哦?容閣主還有何疑問?”
容烈目光深邃,緩緩開口:“夫人與姬承霄、潘明珠之間的恩怨,容某略有耳聞。但夫人是否想過,如此執(zhí)著于報復(fù),真的能讓自己得到解脫嗎?有時候,放下,也是一種智慧!
江清月聞言,眼神微變,但很快又恢復(fù)了冷漠:“容閣主倒是會說風(fēng)涼話,俗話說:未經(jīng)他人苦,莫勸他人善。若換作是容閣主,親人被害,家破人亡,你還能如此輕易地說出‘放下’二字嗎?”
容烈沉默片刻,隨后緩緩點頭:“夫人所言極是,容某確實無法感同身受。但夫人,人生在世,總有些事情是無法改變的,與其沉浸在過去的痛苦中,不如向前看。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何況這姬二公子和姬城主可是親兄弟……”
江清月冷笑一聲:“容閣主倒是看得開,可惜,本座做不到。今日,姬承霄和潘明珠必須留下,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話音未落,江清月已經(jīng)身形一動,朝容烈攻去。
紀(jì)云舟也緊隨其后,與黑衣人展開了激烈的搏斗。
容烈見狀,不敢大意,連忙迎戰(zhàn)。
他的武功果然不凡,與江清月打得難解難分。
而紀(jì)云舟那邊,雖然黑衣人眾多,但他憑借著高超的武藝和冷靜的頭腦,也漸漸占據(jù)了上風(fēng)。
就在這時,大牢中的潘明珠突然大喊:“江清月,你若敢傷害霄兒,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江清月聞言,心中一怒,這個潘明珠果然惡毒,竟然企圖干擾自己,好讓她分心。
江清月暗自冷笑,攻勢更加猛烈。容烈沒想到江清月一個嬌小的女人竟然如此兇悍。招招殺著,竟逼得自己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甚至差點落敗。不得已,只能邊打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