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譏諷地看著潘明珠:“姨母呀,你也不用苦苦哀求,我決定讓你和姬承霄見上一面。”
潘明珠一聽,頓時感激涕零地朝江清月說:“你說真的嗎?太好了。”
江清月點點頭:“當(dāng)然是真的,來人,將姬承霄帶進來!
隨著江清月的話音剛落,無為和另外兩個侍衛(wèi),拖走姬承霄過來,然后直接將他扔進了潘明珠隔壁的牢房內(nèi)。
潘明珠望著渾身是血的男人,嫌棄地蹙眉道:“傾月 ,霄兒在哪里?請讓我和他見見吧!
江清月朝她微微一笑,指了指地上的姬承霄:“喏,那就是你的寶貝兒子姬承霄!
說完,牽起紀云舟的手,兩個人一起出了大牢。
潘明珠難以置信地看著隔壁牢房里的地上,那個渾身是血,早已經(jīng)昏迷的姬承霄,口中喃喃地說:“不……不可能。霄兒的功夫那么了得,怎么可能會被抓?不,我不相信。那個人不是我的霄兒!
潘明珠先是震驚,隨后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鎮(zhèn)定下來,拼命地搖頭:“不,不可能,不可能……”
潘明珠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直到地上的姬承霄從昏迷中漸漸蘇醒,吃力地抬起頭,看向潘明珠。
當(dāng)潘明珠看到狼狽的姬承霄時,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眼中復(fù)雜的情緒交織。
姬承霄看到潘明珠,先是一愣,隨后艱難地朝潘明珠這邊爬了過來。
潘明珠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著。連忙朝姬承霄那邊沖過去。
可惜腳踝上的鐵鏈死死困住了她。她無可奈何地哭喊著姬承霄:“霄兒,我的霄兒,你這是怎么啦?你的腿?”
姬承霄由于小腿被紀云舟射中一箭,姬承霄咬著牙,強忍著劇痛,聲音微弱地說:“娘,我沒事……是江清月和紀云舟那對狗男女……!
潘明珠聽后,眼中閃過一絲怨毒:“姬無殤這個白眼狼,虧他小時候我對他那么好,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此時,牢房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江清月和紀云舟竟又折返回來。
江清月雙手抱胸,戲謔地看著他們:“姨母,你不是一直想救姬承霄嗎?現(xiàn)在給你個機會。你們兩個,只能活一個,你好好考慮清楚,你死?還是姬承霄死?”
潘明珠猶豫了,一方面是自己兒子的安危,另一方面是自己的性命。
她看著虛弱的姬承霄,嘴唇顫抖著。
姬承霄卻突然喊道:“母親,您別猶豫,讓我死,您好好活下去!”
潘明珠聽著兒子的話,內(nèi)心百感交集,突然,她眼神一狠,大聲道:“讓霄兒活,我死!”
江清月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姨母倒是情深義重!
就在這時,牢房的門突然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撞開,一群黑衣人沖了進來。
為首的是個戴著面具的男人,雖然看起來比較神秘,但是江清月剛剛不注意地瞥了他一眼。卻給了江清月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江清月的嘴角不由得彎起一抹弧度。果然!來了!赤霄閣的人,來營救姬承霄和潘明珠了。
別人不知道江清月的的直覺,但是江清月的直覺告訴自己, 剛剛那個男人她認識。
只不過對方為了不暴露特意戴上了面具。
為首的面具男二話不說,直接朝紀云舟是面門招呼過來。
江清月卻飛起一腳,直接將面具男給踹得后退兩步。
見面具男被踹,頓時那些黑衣人全部圍了上來,將紀云舟和江清月團團包圍了起來。另外還有兩個人沖進了姬承霄的牢房,企圖背著他離開 。
江清月頓時就看明白了,赤霄閣出動這么多人,其目的就是救姬承霄。
至于潘明珠,那些黑衣人連看都沒看 。
面具男見姬承霄被搶出來了,于是全心全意地開始對付江清月和紀云舟。
只不過他的招式還算正常,沒有任何逾矩,更沒有使用腌臜手段,而是和江清月他們公平過招。
江清月心中暗自猜測,這面具男到底是誰,為何會給自己熟悉之感。
打斗正酣時,江清月瞅準一個時機,再次一腳踢向面具男的面具。
面具男冷冷看著他:“看來你早有準備!
江清月輕笑:“我就知道赤霄閣不會坐視不管!
說罷,她和紀云舟背靠背,警惕著周圍的黑衣人。
此時,潘明珠大喊:“霄兒,你快走!別管我!”
原來是姬承霄被救后,始終不肯離開,說是要救潘明珠。
姬承霄卻掙扎著要下地:“母親,我不能丟下您!”
江清月冷笑著:“你們以為可以走得了嗎?告訴你們,只要我一聲令下,你們都得死!”
那些黑衣人聽了,動作明顯一滯。面具男眼神閃爍,心中有些動搖。
這時,紀云舟趁黑衣人分心,迅速出手,打倒了幾個近身的敵人。
江清月也看準時機,朝背著姬承霄的黑衣人攻去。
就在她快要碰到姬承霄時,面具男突然沖過來擋在前面。
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江清月和紀云舟實力不俗,與黑衣人打得難解難分。
就在這時,面具男出手偷襲江清月,紀云舟眼疾手快,替她擋了一擊。
江清月心中一緊,憤怒地沖向面具男,幾招下來,竟摘下面具男的面具。面具男正是容烈,也讓江清月微微一怔。
容烈就是之前江清月炸毀赤霄閣后出面的那個自稱是閣主的人。
江清月盯著容烈,眼中滿是驚訝與疑惑:“竟然是你!
容烈面色冷峻:“不錯!,放了姬承霄和潘明珠,今日之事就此作罷!
江清月冷笑,“容閣主好大的口氣,你憑什么就認為我會讓他們離開呢?
潘明珠罪不可恕,本座豈有輕易放走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