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用啊,桑葉的吸引力能有嬰兒果的吸引力那么大么?它們既然都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就說明它們更喜歡嬰兒果!”
我立刻停下來否定了大春的想法,也算休息一下。雖說三味真火我很早就會了,但噴火可不是什么好受的事,要是少量還好,這樣大量大量的噴,光喉嚨都有點受不了。
后面六翅天蠶持續(xù)追趕,鋪天蓋地啊,南極光都被他們遮蓋住;仡^看,不曾走遠,依依目光此生不換。如果上天再給我一個機會的話,我只想說,我再也不想碰到六翅天蠶了。
可惜想法始終都是想法,回到現(xiàn)實,身后億萬六翅天蠶鋪天蓋地,所過之處寸草不生。好吧,本來南極這地方就荒涼的很。
不多時,嬰兒果已經(jīng)把我們帶出很遠。我有種感覺,一直都是在打轉,轉來轉去。否則憑嬰兒果的速度,說不準我們已經(jīng)離開了南極。行了那么遠,嬰兒果已經(jīng)累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我的天哪,真是要人命!”
“還不趕緊跑,六翅天蠶的目標可是你啊!”我趕忙給嬰兒果加油,因為身后六翅天蠶已經(jīng)逼近,然而我再也噴不出三味真火,最多噴出一點煙出來。
嬰兒果聞言罵罵咧咧的說道:“這六翅天蠶太惡心了,沒想到等了我那么多年。以前只有三兩只,好嘛現(xiàn)在特么繁殖了這么多。好在這些個沒以前那幾個家伙強力,否則咱們早就成灰灰了!”
“那又咋樣,就算這些個沒有以前的厲害,但你能拿它們咋樣?”大春同樣氣喘吁吁的說道。
雖然他啥力氣都沒有出,但被這么拎著飛那么遠其實也是很耗體力的事兒。就比如說我吧,我在飛了那么遠的距離之后,也累的不行。
“必須得想點辦法,不能這么坐以待斃,力氣總有盡時,它們數(shù)量那么龐大,總歸會抓住我們的!蔽一仡^看了一眼,分析道。
只見后面的六翅天蠶看不到頭,烏壓壓的遮住了天空。在那黑乎乎的一大群之中,閃亮著它們綠色的眼珠子,乖乖,著實瘆人的緊。
“能有啥辦法,除非能找到我出生時落下的金桑葉!”嬰兒果有氣無力地說道。說話間,后面一大堆六翅天蠶已經(jīng)離我們只有咫尺之遙,那兇惡的表情清晰可見。
聽到金桑葉這個名字,我心頭為之一振。這個名字非常熟悉,想來應該是我忘掉了什么。
“金桑葉、金桑葉!你說的金桑葉長什么樣子?”我趕忙問道。
嬰兒果嘆了一口氣道:“金桑葉早就被我吃了,若是早知道這種情況,我肯定至少要留一塊,可惜早已經(jīng)消化,我可以拉出來!
“去去去,你吃的金桑葉是怎么來的?”我緊張的問詢,同時關注著后面六翅天蠶的動態(tài)。
“我哪知道,估計是哪棵金桑樹長出來的唄,反正是你給我的,問你你又不說,F(xiàn)在好了吧,老是神神秘秘的,最后把自己弄到絕境!
事到如今,嬰兒果略有些責怪我的意思。聽到這話,我自己也責怪自己,為啥搞得那么神秘。只是金桑葉這個名字我恍恍惚惚的總覺著有印象,我才問了一下。聽到這個答案,滿不滿意也就這樣了。
這時,我不斷拍打自己的肚子,喃喃道:“余念啊余念,你行行好出來一下吧,金桑葉到底在哪兒啊,再不出來我可就要被六翅天蠶吃了。”
“就算知道在哪兒又有什么用,咱們有出不去南極,老葛這是把我們往死路上逼啊,我靠。還有你這個臭嬰兒果,把人六翅天蠶最喜歡吃的金桑葉都給吃了,怪不得人一直盯著你不放!”大春責怪的說道。
“我哪里知道啊,再說了,你就說當初我剛出生,你喂了我沒有?我好像記得當初哥哥給我吃金桑葉都是一點點的給,你都一把一把給我吃的哦?”聽到大春的話,嬰兒果立刻回擊。
“你倆別吵了,先逃出去再說,還沒逃出去呢就窩里斗!蔽冶凰麄z吵得有點煩了,隨后問了一聲大春道:“也就是說你也知道金桑葉咯,我是哪里弄到的?”
“你問我我哪里知道啊,我每次喂他時都是從桌子上拿的!贝蟠喝跞醯恼f道。
好嘛,線索又斷了,后面的壓力同時倍增。盡管嬰兒果已經(jīng)盡力逃了,但是六翅天蠶怎么的都不會被落下,那速度絕非我們這些人類可以比較。
情急之下,我喚出身上所有法器還有符篆,一股腦的全都拋開,用以對付它們。然而這些都是杯水車薪,僅僅把先頭的那些滅掉一點點,很快后面又有新的補缺。
更可怕的是這還不算,突然從那群六翅天蠶之中顯露出一個體型巨大,足足有兩三個人那般大的。雖然對于這些怪物而言,兩三個人那般大絕對不算很大,可想想看其他六翅天蠶才多大一點,相比之下可比什么蛇成精以后放大成幾十米比例來的大。
那只巨大的六翅天蠶嘴里流出哈喇子,它身邊甚至空出一塊,其他的六翅天蠶均都跟它保持距離。可就算這樣,它一邊飛行還是一邊大口大口的吃著同伴,當成飯前小零食一樣。
面對這種毫無人性的怪物,我的壓力倍增。那只巨大的六翅天蠶自身倒不怎么樣,但它有那么一群小弟,光消耗都能耗死我們。它的目光比起其他六翅天蠶更加貪婪,留下的哈喇子無差別攻擊不僅僅使的底下的地面留下一個個窟窿,連它的手下那些小六翅天蠶都無辜遭殃。
因為它的出現(xiàn),追兵反倒在不停地減少,然而隨著它不停地吃,感覺它的力量越來越強,給我們制造的威壓也就越來越大。
“不好了,這是當年的六翅天蠶之一。這家伙生性殘暴,貪婪無比,被它追上了就糟糕了!”嬰兒果的氣息很紊亂,小小的身子看上去有點發(fā)顫。
“要不你們先走吧,它們的目標是我,我跟它們周旋一會兒還是可以的。你們抓緊時間趕緊逃,不要管我了!”嬰兒果做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我和大春異口同聲的說道:“不行,要走一塊走!”
嬰兒果大為詫異,尤其對大春的態(tài)度表示很驚訝。大春擦了一把汗,笑道:“平時跟你開開玩笑你還當真了,我大春是那種出了什么事都怪隊友的人嗎?別小看了大春我,我曾經(jīng)也是一頓可以吃十幾人份的漢子!生亦何歡死亦何苦?”
“大春……”嬰兒果頗為感動,一時間速度都變慢了。以至于身后那只大型的六翅天蠶以為找到了時機,立刻加速過來。它的速度不慢,別看它長得胖乎乎的,但勝在個頭大,是以速度比其他六翅天蠶快。它似乎有所保留,估摸著不敢只有自己面對,所以縮在群體之中。
意識到這一點之后,嬰兒果再次加速,稍微跟六翅天蠶保持了一點距離。此時,余念一直都沒有回話。我極力回憶關于金桑葉的事兒,可就是想不起來。
而在我們后頭,格局已經(jīng)不是一個大六翅天蠶帶著一只小的追趕,后面大的已經(jīng)有了三只。嬰兒果發(fā)現(xiàn)之后,怨怒的說道:“媽的,三個全都出來了,要命。
說話間,突然面前出現(xiàn)一座大山,我們三個注意力都放在了后面,一時沒有注意。這下就糟糕了,猛地撞到石壁,噗噗噗~滑落到了地上。
原本還能有一口氣支撐著,被打斷之后誰還有反抗的力氣。那些六翅天蠶反應倒是很快,在見到我們落下來之后,它們瞬間停住。鋪天蓋地的除了上空,還有前面、左邊、右邊。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六翅天蠶圍聚,發(fā)出嗡鳴之音。
沒有了外界空間散發(fā),我們被圍聚起來之后,那嗡鳴之音被放大了百倍不止。大春極力慘叫道:“疼~我要聾了!”
“沒事兒沒事兒,把耳朵捂好了!”我趕忙安慰他,隨后眉目深皺盯著沖我們來的三只大型六翅天蠶。三個血盆大口齊齊過來,就在那千鈞一發(fā)之際,我張口大喊道:“想不想要金桑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