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兒?”我感覺自己有點融入不進去,看來好多事情我還是想不起來。大春點了點頭,道:“早就發(fā)現(xiàn)了,只差一個時機講出來。”
“那就好那就好,也算你這么些年沒有白在外面晃悠!”嬰兒果竟然對此頗為滿意,聽得我云里霧里的趕忙問道:“到底啥事兒啊,你倆神神秘秘的!
“該你知道之日總能知道,我們不方便說出來!”得來的又是這句話,我很懷疑他們是不是故意坑我的,明擺著不能告訴我,非得要在我面前說。這段時間以來,這種事兒不是第一次發(fā)生。
“你們就這樣對我好了,欺負(fù)我失憶!”我沒好氣說道,說完白了他們一眼。嬰兒果嘿嘿一笑道:“那是他們,我才不會欺負(fù)您呢。不過這件事兒還是得您自己發(fā)現(xiàn)才好,我等現(xiàn)在說出來影響您渡劫!”
“啥玩意兒啊?”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只見他悠悠的說道:“您自己給自己封印道行,留下九劫之言。九劫者,意味著您九劫而過,便能想起所有記憶,并且加上多年輪回,所有的經(jīng)驗用以來突破那達(dá)不到的最后一步。我觀察過了,您如今已經(jīng)度過了六劫!
“眼力勁還不錯,都知道我度過了六劫!”我嘴巴微微動,沒好氣的說道。
“那是自然,而且我提前透露一句,當(dāng)年您曾經(jīng)說過,最后的三劫非常好過,只不過會很傷心罷了。您又怕傷心,所以特意在那三劫上花了一些功夫,經(jīng)過這么多年的努力,只怕這三劫會很容易度過喲,到時候您說不準(zhǔn)就有機會能真正的突破桎梏,達(dá)到傳說中的境界。”
嬰兒果給我提氣加油,我頓時舒服了不少,點頭道:“還是你小子會說話,行了我就不追究你們瞞著我的事兒了,服了你們!
“嘿嘿,這不是服了我們,您自己知道這些事兒早說不如等到事情發(fā)生了再說來得好!眿雰汗搪暷虤獾幕卮鸬。
“我只想問一句,那三劫是不是真的那么好度?”我疑惑的問道。只見嬰兒果連連點頭道:“絕對非常非常好過,您只管放心好了,我嬰兒果要是說一句假話,就罰我下輩子做人行不行?”
就沖他這奶聲奶氣的發(fā)誓,我便相信了他的話。隨后指著降魔金杖道:“我總不可能一直拿在手里吧,不知道降魔金杖跟別的法器是不是一樣的安放?”
“那是自然!”只見嬰兒果飛到降魔金杖身邊,將它拿來給我。隨后降魔金杖以肉眼不見的速度瞬間化成了一團,像蛇一樣盤起,最后落在我的頭頂。我下意識的往腦袋上一模,苦笑著說道:“我的天哪,頭上都有紋身了?”
“這多方便啊,反正別人也看不見,挺好的!”嬰兒果雙手懷抱在胸前,咧開嘴大笑道。
登時,我竟無言以對。隨后弱弱的說道:“那你呢,這么一個神奇的小家伙一直飄在我身邊別人看到了信不信把你給捉了去!”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當(dāng)年你種它用的是肉眼見不著的暗物質(zhì),加上各種寶物的培養(yǎng),嬰兒果天生就很神奇。這還算不得什么,重要的是它的肉身一般人根本看不見,除非嬰兒果想讓他們看見才行。除非對方有天階,否則都無法強行看到。”
大春搶在前面解釋,我一聽嘖嘖稱奇,嘆道:“乖乖,我都不知道自己本事那么大,還能有這手段?強勢啊!”
“人世間最可悲的就是自己本身挺能耐的,可惜自己還不知道。”大春悠悠嘆道,我頓時滿臉黑線,干咳道:“你是想找打么你!”
“別別別,我知道錯了!”大春趕忙跑開,嬰兒果見狀捧腹大笑。這小家伙憋在這個沒人的地方久了,確實也夠辛苦他的。隨后,我看了周邊一圈問道:“怎么出去?”
“出去還不簡單?看著!”
只見嬰兒果打了一個響指,頓時上面開了一個口子,嬰兒果再用那神奇的力量將我倆一道帶了出去,這一過程很快。
到我們出來以后,嬰兒果又打了一個響指,將那雪怪的尸體移開,化成一座大山。我頓時驚呼道:“我哩個去啊,你小小的個子這么大的能量!”
“它不過只是靠著你當(dāng)初交給他的辦法罷了,你讓他真的移山填海試試?整天除了揭短和賣萌根本不用心修煉,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贝蟠阂徽Z道破,嬰兒果的嘴立刻化成鳥嘴啄上去。
大春大概是忘了自己現(xiàn)在根本不是嬰兒果的對手,于是繼續(xù)逃跑求饒。沒多一會兒,嬰兒果突然停了下來,十分害怕的說道:“我……我……我的天敵來了……”
“什么?”我沉下心來,耳朵里傳來嗡嗡嗡的聲音,片刻之后面前強大的氣流亂竄,烏壓壓一大片像陰云迅速靠近。強大的威壓同時擠壓過來,我放眼一看,烏壓壓億萬蟲子振翅而來。
我頓時驚愕道:“天哪,這么多蟲子,哪來的?”
“別管了,趕緊撤!”嬰兒果趕忙扯著我和大春飛離開,他的速度我是見過的,那家伙嗖嗖嗖的,連影子都看不到。但是后面追過來的億萬蟲子似乎還要快,一點都沒有被甩開,反而靠的越來越近。
更糟糕的是那些蟲子飛行時發(fā)出的聲音讓我腦漿都要炸裂,苦不堪言。
“這些家伙是什么東西啊,怎么突然就出來了!”我著急的問道。嬰兒果上氣不接下氣的回答道:“六翅天蠶,我的天敵,我一出來它們聞著味兒就露面了。奶奶的,全家出動啊,哪有這么多!”
似乎連嬰兒果都沒有預(yù)料到,眼看著就要被追上,我著急的說道:“六翅天蠶有沒有什么害怕的,這樣下去不行啊,遲早會被追上。”
此時,我已經(jīng)能看到前頭的那些六翅天蠶餓模樣。單單一只的個頭不大,跟嬰兒果差不多,金光的身子,就像金色的蠶,背上長著三對翅膀,震動的頻率非常高。我本來就對這種蟲子有點害怕,比如毛毛蟲之類的,總覺得惡心巴拉的。
況且這里是一大堆啊,無邊無際,遮天蔽日。我只見過蝗災(zāi)有這么大的量,如今可見有過之而無不及。
“對了,你不是有三味真火么,燒啊!”嬰兒果突然給我出了個主意,我一聽趕忙照做,翻過身子猛地噴出三味真火。此時我是一點保留都沒有,盡管憑自己最大的力氣噴。還別說,這招真的有點用,片刻之后就有大把的六翅天蠶被我的火焰燒干凈。
數(shù)量看起來很多,可跟那龐大的軍團相比還是九牛一毛。過了好一會兒,先頭部隊大多被燒干凈了,然而后面依舊還是一大片遮天蔽日的撲過來,數(shù)量之大,跟沒有燒過似的。
三味真火一般燒出來連水都滅不掉,但是顯然這些六翅天蠶不按常理出牌,三味真火在燒了它們的同時,也被它們的血液之類的抹去,一來二去算是兩敗俱傷。六翅天蠶燒掉了一些,三味真火也滅了。
我看到后面仍舊是億萬六翅天蠶追著我們窮追不舍,緊張的說道:“怕是把我這個人燒沒了,六翅天蠶都還在。
“就是說啊,要不把這家伙交給它們,我們就安全了。”大春突然來了一句賣隊友的話,嬰兒果聽后扭過頭來道:“你再說一遍?”
“不說了不說了,我開玩笑呢,咱們的小果兒那么可愛,怎么可能把你賣了呢!”大春頓時慫了,當(dāng)然他本來就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眼看著馬上又要被追上,我急的腦門發(fā)汗,繼續(xù)噴三味真火。雖說這只是杯水車薪,于事無補。但總歸有點作用,至少暫時還不用擔(dān)心被追上,只是苦了我,口干舌燥即將無力。
就在逃命的過程中,大春突然靈機一動說道:“對了,蠶不都喜歡吃桑葉么。這些六翅天蠶能這么快過來,說明它們一直都潛伏在這兒,也就是說這里有桑葉啊,用桑葉說不準(zhǔn)能引開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