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以為他是被人救了,可當(dāng)老師和民警沖上天臺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人。
這個男生,也離奇失蹤了。
這三宗失蹤案都極其詭異,鬧得人心惶惶,很多學(xué)生都不肯來上學(xué)。
而郎鑫郎老師,正是高二四班的班主任,自從那個女生失蹤之后,他一直在調(diào)查這件事。
給我講故事的這個男生叫蘇攀,也是高二四班的學(xué)生,是個學(xué)霸,和郎老師的關(guān)系很好,兩天前,他聽郎老師說,那些失蹤案,他查出一些事情了,但沒有細說,哪里知道才這么點時間,就出了這檔子事。
我安慰了他幾句,將他送回了學(xué)校,他還要上晚自習(xí)。
在經(jīng)過一條小巷的時候,忽然幾個十五六歲的男生沖了過來,擋住了路,盯著蘇攀說:“呵呵,蘇攀,你有本事啊,居然泡到了妞,漂亮是漂亮,就是太老了吧!
蘇攀的性格有些懦弱,低著頭說:“她,她不是我女朋友,你們誤會了!
“別說那么多廢話,我之前借你的五十塊錢你還沒還我,趕快還來!鳖I(lǐng)頭的那個伸手道。
蘇攀說:“賈路,我上周才給了你五十!
“上周是上周,今天是今天,你到底給不給?”賈路兇神惡煞地吼,舉起拳頭威脅要打,蘇攀立刻就慫了,拿出五十塊錢給他,他滿意地點了點頭,又看了看我:“蘇攀,你說,你跟我是不是兄弟?”
蘇攀當(dāng)然不敢說不是,只能點頭。
“好,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既然咱們是兄弟,女人就該共享,你這個妞,借給兄弟幾個玩玩!辟Z路邪笑道。
我很不高興,現(xiàn)在的學(xué)生是怎么了,想當(dāng)年我們讀高中那會兒,個個都是學(xué)習(xí)狂,哪有時間和精力玩兒這種校園暴力。
“不,不行!碧K攀一直搖頭,“她真的不是我女朋友!”
賈路罵了句臟話,又舉起了拳頭:“你特么的還敢頂嘴?”
“夠了!蔽易プ∷氖滞螅皠e耽誤我們的時間,滾!闭f完,我用力一推,賈路噔噔噔后退幾步,居然坐到了垃圾堆里。
“你居然敢打我!辟Z路在跟班面前丟了面子,漲紅了臉,一下子跳了起來,從衣服里抽出一把刀子,朝我沖了過來,往我胸口刺。
我很生氣,這些中學(xué)生,仗著自己未成年,反正也不會被判刑,整天無法無天,我們不過吵了幾句,他就要下死手。
我抬起一腳,正好踢在他的肚子上,又把他踢到了垃圾堆里,然后抓住他的衣領(lǐng),將他舉了起來,狠狠地瞪著他說:“給我聽著,我是他姐,以后要是讓我看到你欺負(fù)蘇攀,我見你一次就把你扔垃圾堆里一次!比缓笥昧Π阉衷趬ι,“聽明白了嗎?”
可能是我的表情太可怕,賈路被嚇得說不出話來,我手上再次用力:“聽見了沒有?”
賈路連忙點頭。
我這才把他放下來,還給他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你看,這不就好了,高中生嘛,多把精力放在學(xué)習(xí)上,以后才有出息啊!
賈路這才回過神來,帶著跟班們就跑,跑了幾步,似乎覺得不甘心,回過頭來,色厲內(nèi)荏地沖我喊:“你給我走著瞧,看我不找人弄死你!”
我有些無語,對蘇攀說:“我有沒有給你惹麻煩?”
蘇攀低垂著眼簾,搖了搖頭。
看著他,我就像看著小時候的自己一樣,那個時候我也很內(nèi)向懦弱,我爸是開花圈店的,別人都覺得我晦氣,經(jīng)常欺負(fù)我,我也是大氣都不敢出,就這么默默忍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