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難道我們是朋友也不能說么.”
“這件事情你不需要知道,我只是拜托你,幫我照顧好我媽,還有兩個小家伙!
如果這樣說的話,東方白皺了皺眉,“那雨晴呢?”
一向?qū)⒘钟昵缈吹谋刃悦重要的蕭銘楊,怎么會那么不在乎林雨晴的安全。這件事情必定有什么陰謀。
蕭銘楊并不打算解釋太多,因?yàn)樽约哼不打算在這個時候告訴東方白所有的事情。
沒有必要再將東方白也拉進(jìn)來,他的事情,自然是要由他自己去處理。
跟東方白通完電話之后,蕭銘楊便自己拿上了車鑰匙,阿九一句哈也不說的跟在后面。
“你還跟著我做什么?”
經(jīng)過之前的事情,蕭銘楊大概是明白了阿九的個性,雖然這個家伙定性不足,可是卻不是一個壞人,想著幫助莉莉絲也是因?yàn)樗⒉幌胍`抗從前主子的命令,這也很正常,畢竟他是蕭家的人,至于自己,不過是后來者居上,從來沒有想過要拿到那一切,可是卻偏偏被人設(shè)計(jì)掉進(jìn)那個陷阱當(dāng)中。
“少主人,我要陪你一起去!
“我要你陪著做什么,你最好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如果不是你,現(xiàn)在的這一切都不會發(fā)生。”
阿九沉默了,如果蕭銘楊沒有進(jìn)入蕭家一步也還好,可是他既然已經(jīng)跨進(jìn)蕭家的大門,就不只是說一句沒有他就可以完全不在乎所有,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因?yàn)橹魅,從來不會允許任何人來破壞自己的計(jì)劃,就算是流著蕭家的血脈也一樣。
“我說話你沒有聽到么?!”
蕭銘楊真是氣急,這個家伙為什么從來不肯聽他的話,不是說了要成為他的下屬,現(xiàn)在倒是絲毫也不顧及自己的情緒,還真是一個‘體貼’的下屬呢。
“少主人,我不能讓你一個人身陷險境!
阿九是個死腦筋的人,就算是蕭銘楊現(xiàn)在開口,他也是決計(jì)不會那么輕易就會松口的人,因?yàn)樗溃绻约含F(xiàn)在聽了蕭銘楊的話,會讓蕭銘楊真正的涉身險境,到時候單憑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很難去幫到蕭銘楊,至少在這個時候,好歹可以用自己的一條命來作為交換。
“我說了,這是命令!聽不懂么?!”
蕭銘楊終于是沒有忍住不發(fā)火,看著眼前唯唯諾諾的阿九,真恨不能現(xiàn)在就將他一槍給斃了!
阿九沒說話,站在一旁,蕭銘楊已經(jīng)下達(dá)命令,就算是危險,自己也決計(jì)不能插手,這是他的原則,第一點(diǎn),就是要服從主子的命令,蕭銘楊既然已經(jīng)開口,他自然也沒有必要再多說什么。
“少主人小心。”
蕭銘楊上了車,車子后面卻傳來了某人的聲音,低沉的不像是阿九。
蕭銘楊沉了沉心境,只恩了一聲,便開車揚(yáng)長而去。
阿九心里面是很忐忑的,因?yàn)樽约焊静恢溃却掋憲畹木烤箷鞘裁,可是心里面總是有種奇怪的情緒在發(fā)酵,好像是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他原本想著親自過去,或許能保護(hù)蕭銘楊,可是現(xiàn)在,自己也只能守在這里等著蕭銘楊回來。
……
林雨晴再一次被司空絕給威脅囚禁了,只是這一回,司空絕卻換了一種方式,不是那種將她鎖在房間里面,反而專門給她另外準(zhǔn)備了一棟別墅,只要在這個別墅的范圍之內(nèi),就不會出現(xiàn)任何的偏差,然而這一切對林雨晴來說,無疑是一種諷刺。
司空絕既然能下得去那個手,應(yīng)該也就能明白,最開始自己到底是怎么被他糊弄過來的,如果不是因?yàn)檫@個男人的話,自己又怎么可能會在這里停留了這么長時間。
“林小姐,我勸你最好合作一點(diǎn),不要招惹老爺不開心。”
管家對她說過的最多的一句話也就是這一個,可是林雨晴卻壓根不想要理會,她現(xiàn)在全部的心思都是兩個孩子,自己既然已經(jīng)妥協(xié),那么按照約定,這個男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要放過自己的兩個孩子吧,如若不然,林雨晴就算是死,也是絕對不會放過司空絕的。
“怎么樣了?”
問這句話的是司空絕,最近他實(shí)在是很忙,公司的事情最近有些棘手,所以根本沒有時間來管林雨晴,不過好在蕭銘楊突然失蹤,這也讓自己終于有了一個喘息的機(jī)會,將林雨晴安頓在那樣一個地方,興許是不會有人來靠近的,更重要的是,自己除了不能給林雨晴自由,其他的,可是什么都由著她的性子去做。
“還是老樣子,每天都不說話,我們跟她說話也跟對空氣說沒有什么兩樣!
管家真是有些奇怪,怎么少爺偏偏看上了這樣無趣的女人,除了哪張臉蛋之外,真是不知道,究竟有什么地方能夠吸引少爺,更重要的是,真的能用這種方式讓少爺能夠真的完全配合老爺?shù)男惺聠,還真是說不準(zhǔn)呢。
司空絕喝了一口咖啡,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因?yàn)樵缫呀?jīng)知道這個女人心不甘情不愿,誰會能了解一個愛上別人的女人,就算是能夠禁錮她的身體,這顆心卻從來不會從那個男人身上抽離。
“繼續(xù)看著她,只要在不妨礙到的情況下,允許她任何的條件,只要她開口,你們就務(wù)必辦到!
著這句話,不是因?yàn)樗究战^心軟了,而是女人本來就是那么一個德行,只要給他們足夠的東西,就愿意為了這些東西放棄一切,無知是一個岑冕,而無知卻也是最重要的一個層面,司空絕就不相信,這個女人呢除了蕭銘楊和孩子,就能無欲無求。
管家雖然不太理解司空絕的行事作風(fēng),可是他每次開口,就必定是有很好的對策,所以自己自然也是會乖乖聽從主子的吩咐,這一點(diǎn),沒有必要有任何的懷疑。
林雨晴坐在外面,眼睛看著微弱的太陽光線,看起來并不是很刺眼,可是總覺得有種莫名的不安。
“來個人,我有事情找司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