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看著我干嘛,我知道我漂亮.”
還真是大言不慚,比起林雨晴,不知道差到了哪里。
“爸爸,你過來坐坐!
真真給蕭銘楊空出了位置,可是蕭銘楊這個時候,哪里有什么心情坐下,他伸手就將真真抱在懷里,“炫兒,你也起來!
炫兒還有些驚魂未定,比起真真的天真,炫兒知道自己剛才是被綁架了,雖然那些怪蜀黍說只是在玩大冒險而已。
“你不必這么防備,我根本沒打算要對他們怎么樣,不然也不會喊你過來了!
蕭銘楊卻多少有些諷刺的意味,“要我說,你跟司空絕的關(guān)系不淺吧,否則怎么會知道真真和炫兒會在哪里!
瑤瑤的手松開了一些,放下了咖啡,眼神有些飄忽,如果是司空絕承認這一句話,她一定會很開心,可是這一句話是從別人嘴巴里面說出來的,瑤瑤并不是很高興。
“你不用管這些,只要知道,孩子我?guī)湍銕С鰜砭秃,至于林雨晴,我知道她不喜歡司文,司文雖然喜歡她,可是也不會強迫她!
“現(xiàn)在強迫她的是司空絕,你有辦法能改變他的想法嗎?”
如果是以前的話,或許還可以,現(xiàn)在自己根本沒有那個本事。
“你太看得起我了,我根本就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
瑤瑤有些自嘲的笑笑,“對了,以后看著點,下一次可就不會這么好運了!
如果不是因為意外聽到了他們的計劃,瑤瑤也不會過去將這兩個孩子帶出來,倒不是因為她想要幫林雨晴,只是單純覺得孩子還太小,要是萬一留下陰影,以后就不好了,雖然她不太喜歡管閑事,可是對于孩子,總是天生都會想要去幫他們。
蕭銘楊看了瑤瑤一眼,總覺得這個女人好像是有什么事情在隱瞞,可是卻又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事情,不過好在真真和炫兒都能平安的回到自己的身邊,這才是最重要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知道真真和炫兒在哪兒,又為什么會救他們出來?”
蕭銘楊到底有些疑惑,因為自己根本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萬一這再一次是個陷阱,誰又知道呢。
“你不用管這些,只要你們的孩子可以平安不就好了么,至于我,我只是多管閑事而已,不過沒有下一次了!
說著,瑤瑤就已經(jīng)從錢包里面拿了幾張紅票子出來,站起身就要離開,“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想要去救你的女人,去這個地方,她一定會在這里!
瑤瑤拿了紙和筆,寫下了一個地址,交給了蕭銘楊,看著蕭銘楊和林雨晴總是能想到自己之前的樣子,很是羨慕,能夠有一個真正愛自己,自己也愛的人,真的很不容易,她不希望這樣的愛情最終會是遺憾收場。
瑤瑤離開了,蕭銘楊轉(zhuǎn)身看著她的背影,“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是很感謝!
救了真真和炫兒,也讓自己知道了林雨晴最終會在哪里。不管瑤瑤是出于什么心思,蕭銘楊卻有一種直覺,這個女人不會傷害到他們。
炫兒抱著蕭銘楊的脖子,“爸爸,炫兒真是要被嚇死了!”
說這話的時候在,真真卻在一旁天真的眨著眼睛,“哥哥,你別怕,真真保護你!
看著這兩個小家伙一唱一和的樣子,還真是意外的和諧。
“有爸爸在,不用害怕。”
蕭銘楊知道這一次是自己的疏忽,可是絕對沒有下一次了,看著真真和炫兒能夠平安,至少自己現(xiàn)在的心放下了一些,現(xiàn)在更重要的,是要將林雨晴帶回來,這才是他的當務之急。
炫兒靠在蕭銘楊的肩頭上,因為之前的恐懼,還歷歷在目,靠在蕭銘楊的身上,竟然不知不覺睡著了,或許是因為爸爸,所以會安心,真真靠在另外一邊,可是今天她興致旺盛,還真沒有想要睡覺,反倒是炫兒,今天或許是真的嚇到了。
將兩個小家伙送回了家里面,原本還忐忑不安的蕭夫人,總算是將自己的心放下來了,總算是沒有出現(xiàn)任何的事情,她也不用再背負這樣的自責,“他們是睡著了么?”
原本只是炫兒睡著了,可是在車里面坐著,真真也打起了哈欠,這不,兩個人都已經(jīng)睡著了,蕭銘楊點了點頭,對蕭夫人輕聲說道:“你看著他們兩個,別要他們出去了,我還有點事情需要去處理!
蕭夫人看到蕭銘楊的身邊少了一個人,就知道大致是什么情況,想來應該是和林雨晴有關(guān)系,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情況,不過好在真真和炫兒沒事,有蕭銘楊在,應該不會出什么問題,這個時候的蕭銘楊,只一心想著將林雨晴救回來,可是對真真和炫兒,自己心里面多少還是會擔心,蕭夫人一個人在家里面,他而已不放心。
“媽,如果有人敲門,記得千萬不要開門,等我回來!
叮囑了好幾回,蕭銘楊這才終于離開了家門,不過心里面還是有些不踏實,便撥通了東方白的電話。
“我說,你是不是又需要我給你體檢了?”
東方白此刻正在給病人做全身檢查,看著電腦上的X光片,多少還是有些枯燥,看到是蕭銘楊打電話,還以為是為了那件事情呢,可是卻聽到電話里面的蕭銘楊聲音有些低沉,聽起來絕對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
“怎么了?”
長久的沉默讓東方白察覺出了異樣,雖然身為醫(yī)生,可是他心理學卻也不差,也是專家的水準,蕭銘楊從來不會這樣的沉默,這一次會這樣,應該不會那么簡單。
“東方白,過來幫我照顧一下我的家人,我有點事情要去處理,如果可以的話,我會當面對你說一聲謝謝!
突然蕭銘楊用這樣正經(jīng)的態(tài)度跟東方白說話,他心里面多少有些詫異,這個男人究竟是什么情況,要是換做往常,是不可能會這樣做的
,今天怎么會莫名其妙的說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