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筱家只一個寡母和妹妹,孟明月家的父母都太老實,遠不如周江海和鐘緹云給力!
周舒晚這才微微放心了些:“行,肖筱他們心里有數(shù)就好,也用不著咱們操心!
齊銘郁便沖她笑了笑,問這邊的情況。
周舒晚便將湖泊處陳芬小隊來人的事情說了。
齊銘郁下意識往外面看了一眼,道:“我回來的時候從我們這邊過來的,倒也沒注意。”
齊銘郁略歇了歇,就要再回去一趟,要將陶崢接來。
陶崢的腳還不能利索走路,需要坐輪椅。
這也是為幫助周舒晚落下的傷,還有雙方之間的情誼,齊銘郁當然不能袖手旁觀。
出門前,龐奶奶猶豫了下,嘴唇微微動了動,卻最終什么也沒問。
齊銘郁一眼就看穿了她在擔心什么,當即說道:“奶奶,周家一家如今好生生待在帳篷區(qū),杜琴賄賂了醫(yī)生和護士,路上我看到好幾個人幫忙推著齊震民呢!
龐奶奶聞言,長舒一口氣,臉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覺得小郁雖然口頭上說不理會齊家,但心里還是掛念著他們的,要不然三萬多人口,哪能這么容易就知道齊震民幾人的情況呢。
她輕輕拍了拍齊銘郁的肩膀,低聲說道:“小郁啊,你心里有數(shù)就行,奶奶不多說了,你路上小心!
齊銘郁點了點頭,轉身出門。
他腰間的武器已經(jīng)檢查過,彈夾滿滿,基地基本上已經(jīng)空了,治安隊的重心都在帳篷區(qū),所以這次回去一定是最不安全的時候,他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
周舒晚站在一旁,目送他離去,眼里滿是擔憂。
她很不放心,但這邊一家人也得守著,所以只能看著對方一個人去。
她幾次想開口說些什么,但最終還是忍住了,只是輕聲囑咐道:“早點回來,路上小心!
齊銘郁回頭沖她笑了笑,揮了揮手,身影很快消失在冰雪中。
周家一家都有些擔心。
好在一切順利,齊銘郁在傍晚時分帶著小六他們一起回來了,陶崢坐在輪椅上,被他們推著進了門。
陳芬、張嘉、小六和桑子幾個人也陸續(xù)到了,那邊的帳篷里頓時熱鬧了起來。
周舒晚穿上空調(diào)服,帶著武器,趕緊迎過去,關切地問陶崢:“路上怎么樣,還順利嗎,你的腳還疼嗎?”
陶崢搖了搖頭,笑著:“沒事,已經(jīng)好多了,就是還不能走太多路!
大概是因為順利到達,他臉上也帶著放松。
周舒晚點點頭,心里松了一口氣,轉頭又去招呼其他人。
帳篷里一時間充滿了歡聲笑語,大家七嘴八舌地聊著基地的情況,氣氛倒是比之前輕松了不少。
晚上,周家照例安排輪流守夜。
齊銘郁忙了幾天了,一家人都不讓他值夜,都說讓他好好休息,明天可能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呢。
齊銘郁昨晚基本上都沒睡,便也沒跟家里人客氣,洗漱后很快就沉沉入睡。
其他人的動作特意放輕了,免得吵到對方。
次日早上,帳篷里的氣氛明顯變得緊張了起來。
周舒晚一大早就招呼大家將裝備和武器都穿戴好,背包放在手邊,睡袋緊緊扎在背包上,做好隨時撤離的準備。
早飯和午飯大家都吃得心不在焉,匆匆填飽肚子后便各自嚴陣以待。
但是一直到晚上,一切都很平靜。
周舒晚一直在盯著手表看,到了前世的下午兩點半,正是發(fā)生大地震的時候,但卻一點動靜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