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配?
這么想著,秦檜心里一股怨氣便油然而生。
不行,消息是我?guī)Щ貋淼,你們現(xiàn)在連議事都不帶我?
不帶你們這么過河拆橋的。
一想到這個,他是惡從心頭起,怒從膽邊生。
然后,一抬頭臉上就笑成了一朵菊花。
“官家,我不累!”
秦檜這么一笑,頓時就把劉禪給整不會了。
表情呆滯了半天,劉禪的眼淚嘩一下兒就下來了。
他這眼淚一下來,秦檜也懵逼了。
不是,莫名其妙的,你哭啥呀?
可是,還沒等他想明白劉禪到底是哭啥呢,手就被拉住了。
“秦副相,你看看你這滿面的風(fēng)霜,肯定早就已經(jīng)累壞了!
“官家,我真不累啊!
“不,朕覺得你累了。
快回去休息,要不然,朕會心疼的。
。
劉禪一嘴哄小孩兒的語氣,頓時就把秦檜給整不會了。
實(shí)在是,這個話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接了。
我說我不累,你非說我累,那我到底是累還是不累?
腦瓜子高速轉(zhuǎn)了半天,他最終決定,還是累了吧。
要不然的話,鬼知道官家會用什么法子讓他累呢?
雖然心里很不樂意,秦檜還是覺得先認(rèn)慫。
“哎呀,官家您這么一說,臣還真有點(diǎn)兒累了。
要不,臣先回去休息?”
“嗯,去吧,等會兒朕讓人給你送點(diǎn)兒五年的人參,你好好補(bǔ)補(bǔ)。
。
一聽又是五年的人參,秦檜恨不得馬上扭頭就走。
媽的,五年的人參,你還不如賜我點(diǎn)兒蘿卜呢。
至少蘿卜吃了還能放個屁,五年的人參,啥也不是。
但無論心里怎么想,他還得一臉感動的謝恩。
他這邊兒剛一走,劉禪立刻就找來了劉童博。
“去把貴妃請過來!
聽到這個命令,趙鼎頓時一腦門子疑惑。
“官家,請貴妃娘娘干啥?”
這話剛一問完,立刻就收到了劉禪的一個大白眼兒。
“剛才秦副相的話,你都忘了?”
“沒忘。
趙鼎只是下意識的答了一句而已,但他剛一答完,一雙手就被滿臉激動的劉禪給抓住了。
“太好了,趙相你終于有錢了?
好,好啊,太好了!”
劉禪這邊兒樂的跟個幾百斤的孩子一樣,但趙鼎卻是被他弄的一頭霧水。
“官家您說什么呢?
臣啥時候有錢了?
臣窮的都快揭不開鍋了!
趙鼎其實(shí)完全沒聽出來劉禪到底在說啥,他只是習(xí)慣性的哭個窮而已。
但沒想到的是,他這話剛一說完,剛才還被劉禪拉著的雙手,瞬間就被嫌棄的甩開了。
甚至,因?yàn)樗Φ奶昧,他整個人都被帶著轉(zhuǎn)了個圈兒。
要不是劉童博剛剛好把他摟在懷里,他今天估計(jì)等嘗嘗這地毯的咸淡。
然而,他還沒從劉童博懷里出來呢,就聽劉禪滿是鄙視的說道:
“你沒錢?
沒錢你還不讓朕派人去請貴妃?”
那個白馬縣可是要花錢買的。
你那邊兒揭不開鍋,難道朕的鍋就能揭開了?”
對于劉禪的鄙視,趙鼎是毫不在意。
但劉禪的話,卻是讓他大為贊嘆。
媽耶!
官家這軟飯,現(xiàn)在吃的是越來越硬了。
官家硬了,我這日子就好過了呀。
嘿嘿嘿......
他這邊兒還在笑的跟個狐貍一樣的時候,劉童博已經(jīng)一溜煙兒跑了。
過了不一會兒,高軟軟就跟在他后面兒走了進(jìn)來。
只不過,她一進(jìn)來,就看到劉禪和趙鼎倆人,臉上都笑的跟朵兒菊花一樣的看著自己。
看到倆人的表情,高軟軟頓時覺得自己的頭突然開始疼了。
以前的時候,她的官家還知道防著一手趙鼎。
甚至,如何防止被趙鼎薅羊毛,曾經(jīng)一度是他們在閨房之中很重要的一個話題。
可是,隨著岳飛出征之后,形勢慢慢兒就開始起變化了。
從那之后,沒等趙鼎過來薅呢,她的官家自己就會主動問,朕的岳愛卿最近缺啥不缺?
趙鼎在度過最初的迷茫之后,便以雷雷不及掩耳之勢,列出了比他自己都長的清單。
更可恨的是,清單一次比一次長。
但劉禪簽條子的速度,那不是一如即住的快。
隨著他不斷的簽條子,哪怕是以高軟軟的搞錢速度,也覺得有點(diǎn)兒頂不住。
當(dāng)然了,這并不足以讓她郁悶。
因?yàn)椋S著對海上島嶼的控制越來扎實(shí),她發(fā)現(xiàn)了越來越多的銅礦和金礦。
讓她郁悶的,主要是趙鼎的清單列的越來越奇怪。
比如說,她實(shí)在是想不通,元帥明明在外領(lǐng)兵打仗,為什么會需要十萬套書桌?
難道,軍隊(duì)里現(xiàn)在也需要天天上課?
還有,元帥雖然是以軍功立身,但人家的文學(xué)造詣可一點(diǎn)兒不低。
要不然的話,也寫不出來滿江紅這種讓人聞之落淚的傳世佳作。
可是,為什么元帥會需要召集五千儒生,集歷朝歷代典籍之精華,給自己編一套啟蒙讀物?
他要啟蒙啥?
對于這些問題,高軟軟表示自己一個婦道人家,完全搞不懂。
于是,劉禪在前面庫庫簽條子,她就跟在后邊兒庫庫給錢。
可她錢是一分沒少給,人卻是一刻也忍不下去了。
自家男人,天天帶著別的男人,為了另一個男人來搞自己的錢。
這......像話嗎?
于是,她到了劉禪跟前之后,先是行了個禮,然后沒等劉禪反應(yīng)過來,便已經(jīng)嗖的一下兒起身了。
然后,往自己常坐的椅子上一坐。
再然后,手一伸,狗腿一般的劉童博已經(jīng)將一杯溫度剛好的茶捧到了手邊兒。
“官家,您召臣妾來些,有什么事兒嗎?”
這話剛一問完,她就拿起了手邊兒的杯子,準(zhǔn)備一邊兒喝一邊兒聽他倆說。
她這邊兒正喝茶呢,趙鼎就見劉禪給他使了個眼色。
看到眼神之后,趙鼎便上前了一步。
然后,臉上的菊花更大了。
“娘娘,我們官家想買個縣!
噗.......
趙鼎雖然在高軟軟把茶水噴出來的瞬間,就已經(jīng)往后跳了一大步。
但是,下擺上還是濕了一點(diǎn)兒。
看著自己微濕的衣角,趙鼎頓時就一臉幽怨的看向了劉禪。
官家您是不是早就料到這一幕,所以才故意讓我上的。
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