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翡翠和珍珠喚進來,讓她們在這里守著白慕,然后才同林傾暖回了聽雨軒。
一夜無話。
翌日!
林傾暖和寧宛如早早便起來了,二人趕到裕院的時候,見所有人都在,寧知禮也趕回來了,而寧崢和林文淵,正準備出發(fā)。
府門外早就套好了馬車,一行人將二人送出門外,寧知禮親自送他們?nèi)ヘ曉骸?br>
林傾暖想了想,忽而也跳上了馬車。
“暖兒,你去哪兒?”寧老太君連忙問。
寧二夫人柔笑道,“母親,您就讓暖兒去吧,她肯定不放心淵兒的!
寧老太君想著林文淵的身體,便點點頭,末了又安頓,“早些回來。”
林傾暖探出身子向?qū)幚咸郎\笑,“知道了,外祖母。”
寧老太君想著最近府里不大太平,有些不放心,連忙又吩咐府中的侍衛(wèi)跟上。
到了貢院,林傾暖將一瓶藥放到林文淵手上,細細叮囑,“這藥你每日服用一粒,你的傷口雖然已經(jīng)結(jié)痂,可身子骨還沒恢復過來,一定要以身體為重!
林文淵將藥接過來,順勢放入懷里,笑著答應,“知道了,姐姐。”
林傾暖笑了笑,然后又向?qū)帊樀,“二表哥,記得考個好成績出來。”
寧崢溫聲一笑,忽而抬手揉了揉她的頭,“放心吧!
林傾暖向他笑了笑。
二表哥總是拿她當小孩子,真是讓人無奈。
“林三小姐,”一道聲音驀的響起,隱隱透著幾分驚喜,“想不到在這里能碰到你!
林傾暖聞言,抬眸一瞧,見是柳安和,便淡笑道,“我來送二表哥和弟弟參加鄉(xiāng)試!
柳安和這才看到了其他人,連忙向幾人拱了拱手,“寧三爺,寧二公子,林二公子!
寧知禮和寧崢也向他回了禮。
林文淵卻有些不大服氣,他知道姐姐之前挺喜歡這個柳安和的,而他卻從來都不曾有過好臉色,甚至還當眾給過姐姐難堪,所以他對這個柳安和便有些意見。
“柳公子已是狀元,怎么還來貢院?”寧崢淡笑著寒暄。
柳安和看了林傾暖一眼,見她神色始終寡淡,心下便有些失望,溫聲回道,“我是送族中表弟來的。”
柳府子弟凋零,這些年幾乎被排擠出了朝堂,唯有柳安和一個,尚還算受器重。
寧崢同他并不是很熟,簡單交談了幾句,便不再說話。
柳安和見林傾暖也不言語了,便頗有深意的向她道,“太子殿下該是已經(jīng)到了南疆了吧?”
云頊走的時間并不短,自然也瞞不住,所以朝中之人都知道他去了南疆。
林傾暖淺淺一笑,“我也不太清楚!
云頊沒給她來信,她也不清楚他到了哪里,即便是知道,她也不會向旁人多做透露。
寧崢已經(jīng)是第三次聽到關于太子的事了,而且都似乎和暖兒有些關系,他不由深深看了眼林傾暖,愈發(fā)肯定她同太子之間關系不一般。
正在這時,貢院大門打開,排在門外的眾多學子立刻依次排隊走了進去,寧崢和林文淵也連忙向貢院而去。
林傾暖瞧著他們進了貢院,這才向同柳安和道了聲別,同寧知禮一起上了馬車。
柳安和原本還要同她說些話的,不想她卻沒給他這個機會,直接離開了,他頓時便有些失望。
雖然已經(jīng)聽說了她同太子殿下的關系,可每次見到她,他還是忍不住想要靠近她。
有時候他也幻想著,她畢竟還同太子殿下沒有訂親,或許他還有機會。
畢竟,林三小姐最先喜歡的人是他。
馬車上,寧知禮瞧著后面柳安和怔愣的模樣,皺了皺眉,“那小子喜歡你?”
林傾暖失笑,“不是,之前我追著他跑來著,估計是我忽然改了性子,他有些不習慣!
柳安和怎么會喜歡她,躲著她還來不及。
寧知禮卻有些若有所思。
那小子看暖兒的眼神,分明同旁人不一樣。
回了寧國府,林傾暖便趕去了宛秋院,她剛進門,翡翠就迎了上來,笑著道,“暖小姐,白慕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