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等孩子生下來,生米煮成熟飯,相信父母也不會再阻攔。
轉(zhuǎn)眼九個月過去,韓淑君的肚子已經(jīng)很大,離孩子出生的日子越來越近。
她也安心在家里養(yǎng)胎,只有師父會不時地過來看望她一下。
這天晚上,薛懷仁又做了一桌子菜。
等韓淑君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對方又坐在那里,手里拿著那塊寫著“冥婦”兩字的木牌,放在手里反復(fù)觀看。
韓淑君就過去,問他又看這個干什么。
看到“冥婦”兩個字,她總覺得有點不舒服,而且孩子快要出生了,她感覺不太吉利。
薛懷仁笑笑,說時間到了,今天晚上可以告訴她這個“冥婦”究竟是什么意思。
韓淑君其實根本沒興趣知道,不過她也沒說什么。
等二人一起吃過飯后,韓淑君照舊想出門去散散步,誰知剛走到門口,就被薛懷仁給攔了下來,并且把房門關(guān)上。
韓淑君疑惑地問他,這是干什么。
薛懷仁笑著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說要看看孩子。
韓淑君一頭霧水,就啼笑皆非地說,孩子還在肚子里,你怎么看?
誰知薛懷仁卻回答了她一句,“挖出來就行!
韓淑君以為他是開玩笑,對于這種玩笑話,她很不喜歡。
但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對方是認(rèn)真的。
韓淑君生氣地讓他退開,否則對他不客氣。
那薛懷仁卻毫不理會,反而笑呵呵地去取了一把小刀出來。
韓淑君驚怒交加,當(dāng)即含怒出手。
可萬萬沒想到,平日里斯斯文文的薛懷仁,竟然是個深藏不露的大高手。
別說是拳腳,就是各種法術(shù),打在對方身上,也起不了絲毫作用。
很快韓淑君就被他制住,然后搬到了床上。
看到對方手里握著刀,解開了她肚子上的衣服,韓淑君哭喊著求他住手。
不管她如何哭求,薛懷仁那張臉始終掛著淡淡的笑容,卻沒有任何憐憫之心。
之后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薛懷仁將韓淑君的肚子剖開,將腹中的胎兒給取了出來,又重新將肚子縫上。
韓淑君此時虛弱已極,勉強(qiáng)睜開眼睛,就看到薛懷仁雙手托著孩子站在那里,嘴角似笑非笑,神情無比怪異陰森。
她像是完全不認(rèn)識這個人,顫聲問他孩子怎么樣。
薛懷仁聽到聲音,回頭笑著問了一句,問她想不想知道孩子是兒子還是女兒。
韓淑君渾身發(fā)抖,只好說“想”。
薛懷仁笑道,“是個兒子,樣子很秀氣,長大以后應(yīng)該像你!
韓淑君此時最關(guān)心的,就是自己的孩子,求他抱過來給他看看。
薛懷仁也沒拒絕,把孩子托到她眼前。
“怎么樣,眉眼是不是像你?”
韓淑君見這孩子雙眼緊閉,嘴唇發(fā)黑,心里不由得咯噔一聲。
就聽薛懷仁嘆了口氣道,“可惜已經(jīng)死了,長不大咯!
韓淑君聽到這個噩耗,直接崩潰了,哭求他救救孩子,一定要救救孩子。
不過薛懷仁臉上卻根本看不出半分悲痛之情。
韓淑君質(zhì)問他為什么要殺了自己孩子。
薛懷仁卻并沒有作答,而是抱著孩子轉(zhuǎn)身出去。
韓淑君大聲哭叫,但是她被薛懷仁下了禁制,根本無法移動半分。
一直等到深夜,才見到薛懷仁從外面回來。
韓淑君問他孩子呢,孩子去哪了。
薛懷仁子淡淡地說了一句,“化成灰了!
韓淑君兩眼一黑,差點暈了過去。
薛懷仁坐下來喝了口水,慢條斯理地說,“本來是想拿他有大用,誰知道他這么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