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淑君天賦不錯,再加上勤奮刻苦,修煉進度也是十分喜人。
孫大師對自己這個關(guān)門弟子,也很是滿意。
直到二十一年前,一個冬天的雨夜。
韓淑君本來跟著師父去一戶人家辦事,處理一樁風(fēng)水案子。
不過因為臨時需要去取一樣?xùn)|西,她就孤身一人趕回家中。
當(dāng)時那戶人家是在山中,夜里大雨滂沱,山里不少地方都發(fā)生了塌陷。
不過韓淑君藝高人大膽,也不當(dāng)回事。
就在她快出山的時候,突然看到前面人影一晃,只見一個人踩空從高處的土坡摔了下來。
韓淑君顧不上多想,立即一提身法,疾掠過去,堪堪抓住那人的領(lǐng)子,把對方給抓了回來。
事后,對方連聲感謝。
韓淑君定睛一瞧,見對方是個長相頗為英俊秀氣的青年,溫文爾雅,一身的書卷氣。
當(dāng)即就問他是哪里人,怎么在這樣的雨夜里走山路。
那人也挺有趣,反過來笑著問她,說你一個姑娘家怎么也在這樣的雨夜里走山路。
韓淑君被他給逗樂了。
她急于要趕回家?guī)蛶煾溉|西,也不敢耽擱,于是就讓對方跟著自己先出山再說。
一路上,二人邊走邊聊。
那青年不僅長相不俗,談吐幽默,見識廣博,更難得的是對風(fēng)水玄術(shù)也頗有研究。
只不過他主要是理論研究,并不懂任何法術(shù)。
韓淑君家境優(yōu)渥,向來比較喜歡這種文質(zhì)彬彬的類型,再加上跟自己有著同樣的喜好,就逐漸對他起了興趣。
在分別的時候,兩人互相說了自己的姓名。
那個青年說他姓薛,名叫薛懷仁,是個老師。
之后,韓淑君和對方的聯(lián)系越來越多,然后就很自然地發(fā)展成了一對戀人。
這段時間,對于韓淑君來說,可以說極為開心的一段日子。
不過好景不長,在兩人相處了將近半年時間后,事情慢慢朝著難以想象的方向發(fā)展。
有天晚上,韓淑君剛從外面忙完回來,就看到桌上擺了滿滿一大桌子菜。
薛懷仁坐在桌子旁,正在出神,不知在想什么。
韓淑君就躡手躡腳過去,突然在他后背拍了一下,想嚇唬嚇唬他。
薛懷仁笑著回過頭來。
韓淑君就問他今天為什么要做這么多菜,有什么喜事。
薛懷仁笑笑,說也沒什么事情。
韓淑君就注意到,他手里拿著一塊暗紫色的木牌,上面似乎寫了什么字。
她就伸手拿了過來看了一眼。
只見那塊木牌上寫了兩個字。
冥婦。
韓淑君覺得這兩個字有點奇怪,就問薛懷仁這是什么。
薛懷仁笑著說,這木牌是他做的,字也是他寫的。
韓淑君越看越覺得那“冥婦”兩字有點怪異,就問他這是什么意思,寫這個干什么。
薛懷仁把木牌收了回去,說先賣個關(guān)子,等以后就知道了。
韓淑君聽他這么說,也就沒有多問。
兩人一起歡歡喜喜地吃了一頓飯。
就在當(dāng)天晚上,韓淑君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了。
這對她來說,雖然十分意外,但更多的是驚喜。
薛懷仁也很高興。
韓淑君就想著,趕緊把這事告訴父母,然后兩人把婚事先給辦了。
不過薛懷仁卻說,這事不急,倒不如等孩子生下來,再去見父母比較好。
韓淑君想了想,也就答應(yīng)了。
因為她之前曾經(jīng)帶薛懷仁回過家中,不過父母好像對他并不怎么待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