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怎么還戴著鎖鏈,有點奇怪!碧е业囊蝗擞行┮苫。
“別管那么多!崩系朗坷淙坏馈
于是幾人不再說話。
我感覺被他們抬著,走了不少路,而且路面高高低低,起伏不定,應該是出了道觀。
再走了有十來分鐘,我就被丟到了地上,后背被石子磕到,咯得慌。
“師父,又……又得全部殺光嗎?”這回是那個小道士的聲音。
聽起來微微有些發(fā)顫。
“那有什么辦法,誰叫他們送上門了?”那老道士沙啞著聲音道。
小道士囁喏了半天,道,“要不……要不咱們就把他們丟下山,就當沒見過好了,那邊……那邊還有個小嬰兒呢!
“胡鬧,你還要不要命了?”老道士怒斥道。
接著其他三個道士,也是頗為不滿地訓斥了他幾句。
“我……我受不了了,咱們是道士,怎么能天天做這種事……”那小道士聽著有些崩潰。
“你以為我想么?”老道士沉聲道,“我還不是為了你們著想!”
那小道士最終,還是沒有再做聲。
“好了,快動手吧,先收拾這個胖子!”老道士催促道。
緊接著,聽到一陣悉索聲響。
大概是把那劉堂主給拖了過去。
“還是老樣子,先剁了手腳!”其中一人說道。
然后就是刀斧相撞的聲音。
“你媽的!”劉堂主終于忍不住,暴喝一聲跳了起來。
我也就不再偽裝,睜開了眼。
只見那五個道士都已經被劉堂主打倒在地。
地面散落著一把斧子,兩把剁骨刀。
“你們他媽的是開道觀的,還是開人肉鋪的?”劉堂主一把揪住那老道士,把他給拎了起來。
其余四個道士,臉色慘白的,但身上挨了劉堂主一腳,根本爬不起來。
“還要把老子給剁了,老子先把你們給剁巴了!”劉堂主怒火中燒。
我打量四周。
只見這地方大概是在某個山穴之中,這幾個道士過來的時候,還特意點了兩個白紙燈籠。
火光映得周圍的石壁,忽明忽暗。
就在離我不遠的地方,有四個半人多高的大瓦缸。
再往前一點,卻是被人收拾出一塊,大約四五米見方的泥地。
地里種著一種沒見過的樹。
但凡是草木,多數(shù)都是需要陽光的。
我還真是第一次看到,在這樣暗無天日的地窟里種東西的。
從地上爬起,朝著那塊地走了過去,蹲下來細看。
劉堂主沖我這邊看了一眼。
我身上帶著鎖鏈,又被下了禁制,他倒也不來管我。
這種樹長得極怪,總共有六棵,高度大約在一米左右。
樹干黑色的,比手臂要細一些。
那葉子卻是紫色的,巴掌大小,葉子的脈絡彎彎曲曲,看著像極了人的五官。
這樣一來,就好像是一棵樹上,掛滿了人臉。
看著讓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這時幾道人影飛快地閃了進來。
是小石頭帶著娥姐等人,追蹤過來了。
“你們……你們怎么都沒被迷倒?”一個道士驚慌失措地問。
劉堂主冷笑:“就你們這點破迷 藥,也能迷倒我們?”
那孫長老過來,抓住鎖鏈,把我扯了過去,冷聲道,“你小子最好給我老實點!”
我一臉無辜地笑道:“我老實的很!
小石頭吩咐了一句,劉堂主就開始審問那幾個道士。
不過幾個人都是支支吾吾,什么也不肯說。
“你們有沒人認識那是什么樹?”我指了指那一排東西說。
“閉嘴!”孫長老訓斥道。
小石頭帶著幾人過去看。
不過看他們的樣子,也沒有人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