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么云慕又何必舍近求遠呢?
楊少虞要調(diào)查說不定需要一番時間,但是童教授很快能說出那個家暴前夫的線索來!
“童教授,我要找的人就是你!”云慕一把拉住童教授。
“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嗎?”童教授不解的問。
“我?guī)煾复鳚,她的前夫是誰?”云慕質(zhì)問道。
看著云慕臉上焦急的神色,童教授察覺到事情不對勁。
他問:“你知道這個做什么?戴潔出什么事情了?”
云慕的手攥成拳,師父說過的,她不希望自己的事情讓童教授知道。
“如果你不告訴我所有的事情,我也不能把我所知道的告訴你。”童教授皺著眉道。
“家暴!”云慕想了又想,最后還是說出了這個難堪的詞匯來。
“什么?”
“一切都是從家暴開始的,師父的前夫一直都在家暴她!
“這也導(dǎo)致了二十年前,師父一氣之下,下毒毒害了那個前夫,導(dǎo)致前夫成為了植物人!
“而師父,這二十年來毫無蹤跡,是因為她在坐牢!
童元正的臉上露出迷茫,震驚,眼眶里有水光一點一點的浮現(xiàn)出來。
他以為,她嫁給了一個富豪,可以幸福的。
畢竟她是那么的優(yōu)秀,那么的聰慧。
可怎么會……
“今天是師父出獄的日子,我要去接她出來,可是等我到了后,獄警和我說,師父被人接走了,而接走她的人,正是她的前夫!
“他一定是來報復(fù)師父的,師父現(xiàn)在的處境非常的危險!”云慕焦急的說。
“錢正飛!”童元正咬著牙說出這個名字來。
“他是師父的前夫嗎?”
“不錯,這個王八蛋,他死定了!”童元正的牙齒已經(jīng)咬的咯吱咯吱作響了。
他舍不得動一根手指頭的人,他居然敢打她?
他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走,我們?nèi)ニ!”童元正沖著云慕說。
“?就只有我們嗎?”云慕想說,要不要叫一聲楊少虞呢?
畢竟看楊少虞的樣子,似乎是蠻會打的,不然只有他們兩個人,一個快五十多歲了,一個是弱女子,似乎打不贏對面。
童元正冷笑了一聲道:“打那個畜生,我們兩個人足夠了!”
見童教授那么自信,云慕都不好意思說什么了。
戴潔出獄后,被人請上了車,汽車一路彎彎繞繞,駛?cè)肓艘粋別墅區(qū)。
整整二十年了,戴潔沒有想到,自己出獄后來的第一個地方,居然是這里。
當年她就是在這里毒害了錢正飛的。
二十年的歲月下,從前嶄新的別墅區(qū)此刻也添上了舊色。
戴潔下車后,朝著別墅區(qū)走去,她看到了一個男人坐在輪椅上在曬太陽。
聽到聲音,男人轉(zhuǎn)動輪椅面朝著戴潔,露出一個透著無比陰森的笑容。
戴潔臉上的血色一點一點的消散開。
怎么會這樣,當年錢正飛已經(jīng)被她下毒,毒害成為植物人,他怎么可能清醒?
“很驚訝吧?”
戴潔不說話,手指微微的顫抖。
“阿潔,你的心還是不夠狠,藥的計量只差了一點點,我確實成為了植物人,但是現(xiàn)在的科技日新月異,在床上躺了十年后,我醒過來了!
“只是雖然醒過來了,但是我卻再也無法站起來了,我的胸部以下是沒有知覺的!卞X正飛凝視著戴潔說道。
“真是可惜吶,留著你這樣的畜生,禍害四方。”
“只能說,上天也是如此的不長眼!贝鳚崙嵑薜恼f。
“知道今天為什么要請你來這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