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手機還是十幾年前的老舊款式,里面只有一個電話號碼。
他顫抖著手撥通了那個許久許久未曾聯(lián)系的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里面出現(xiàn)了一道女聲。
“喂!
“夫人,是我,權(quán)奕樓!睓(quán)奕樓畢恭畢敬的開口。
“不是說不要聯(lián)系我的嗎?”女聲帶著不滿的說。
“權(quán)衍墨可能快要知道所有的事情了!睓(quán)奕樓壓低了聲音說。
電話那頭沉默幾秒道:“過去那么多年的事情,他能從哪里調(diào)查?”
“這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去了海市,您應該知道海市代表了什么吧?如果當年那個人還活著,如果讓權(quán)衍墨找到了,對于你我的影響都不好!睓(quán)奕樓憂心忡忡的說。
“我知道了,我來處理這件事情,你只需要給我把嘴閉的牢一點!
電話很快掛斷了。
權(quán)奕樓放心了不少,有那位出馬,只怕權(quán)衍墨是沒有命再回來寧城了,從此再也不會礙到他的眼。
權(quán)衍墨離開了兩天,每一天晚上八點鐘他都會準時和自己視頻通話,這樣子讓云慕放心不少。
兩人每天都要聊到十點,十一點,權(quán)衍墨會和她介紹海市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好玩的人土風情。
而云慕也會和她說在工作上的所有事情。
雖然兩個人沒有見面,但是感情卻在一點一點的升溫。
第三天是周末了。
這一天云慕有一件大事要做。
那就是去接師父戴潔出獄,坐了二十年的牢,師父終于迎來了重見光明的一天。
她買了一束郁金香,郁金香有純潔,尊重,幸福的含義。
懷揣著激動的心情,她來到了寧城監(jiān)獄,找到了熟悉的獄警,詢問師父的情況。
“你師父呀,早被人接走了!豹z警沖著云慕說。
“什么?被接走了?被誰接走了?”云慕急了,師父進來二十年,按理說也不會有什么朋友。
至于商明珠,她早就已經(jīng)回顛北,哪怕是明珠接走的,肯定也會提前和她才對。
“被她的老公接走的。”
“想不到她的老公那么有情有義,戴潔一出獄馬上來接,開的是奔馳,想來是個有錢人!”獄警笑著道。
師父的老公……
如果云慕?jīng)]有記錯的話,當初師父之所以入獄,不就是因為那個惡心的家暴男害的嗎?
如今來找?guī)煾,又能有什么好事情?br>
“你記得那輛車的車牌號嗎?”云慕焦急的問。
獄警搖了搖頭道:“這哪里記得呀!
“糟了!痹颇桨盗R了一聲,走出了監(jiān)獄。
必須馬上知道師父在哪里,不然師父可能時刻會有危險。
權(quán)衍墨如今不在寧城,云慕想到了楊少虞,或許只有他能幫她。
她打了一輛出租車,去了寰世集團。
雖然是禮拜天,但是楊少虞是一個工作狂,這個時候應該也會在公司才對。
等云慕問了總裁辦的秘書才知道,楊少虞確實在公司,但是正在開一個非常重要的會議,少說也要四個小時。
云慕等不了那么長時間,正要闖進會議室找人,童元正走了過來。
“云慕,今天不是禮拜天嗎?你怎么也來公司了?”
“是不是來加班的?等明天我可要和大家說說,都像你學習,年輕人吶,就應該多在工作崗位上發(fā)光發(fā)熱!”童元正和善的笑著說。
“不是,我找人。”云慕正要闖入會議室,突然的硬生生的停住腳步。
童教授和師父是舊相識,師父很多事情,童教授一定都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