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魏延表情不耐煩起來,“別再跟我說這些鬼話來糊弄我,你鶯蕊是人是鬼,我現(xiàn)在算是看得無比清楚,我現(xiàn)在真是一句話都不想跟你多說。”
話說著,魏延就要離開廂房。
只不過卻被鶯蕊給扯住手臂?“你不準(zhǔn)走,跟我把話說清楚,什么叫做我是人是鬼,什么叫做一句話都不想跟我說,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給我放開,”魏延用力甩開鶯蕊的手,“難道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鶯蕊,別在這跟我惺惺作態(tài)了,如果不是宸妃又要用我,你剛剛會跟我說那些服軟的話,什么叫做不逼我取代我?guī)煾盗,我敢肯定,等我(guī)湾峰咽罗k成,你就又要固態(tài)萌發(fā)。”
“不過也是,”魏延嗤笑道,“畢竟只有我坐上御前太監(jiān)總管的位置,才能替宸妃更好的辦事,所以你自然是巴不得把我?guī)煾党,好讓我取代我(guī)煾档奈恢!?br>
“你…你就這樣想我的,”鶯蕊裝出一副被傷到的樣子,“我在你眼里就如此不堪嗎?”
“沒錯,你現(xiàn)在在我眼里就是如此不堪,”魏延表情厭惡看著鶯蕊,“你就是一個披著人皮的倀鬼,我魏延真是瞎了眼,直到現(xiàn)在才看清你的真面目!
魏延實在再也沒辦法容忍宸妃她們主仆倆了,她們這兩個惡毒的女人,還真是無時無刻不想害純惜。
所以魏延決定了,他不再跟鶯蕊虛與委蛇,他要加快計劃,干一波大的,哪怕他可能會暴露,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鶯蕊被魏延那厭惡的眼神給打擊到了,畢竟她心里是在意魏延的,是有他的,所以她實在無法接受魏延用這樣的眼神,和說這樣的話來傷害她。
“魏延……”
“你給我閉嘴,”魏延打斷鶯蕊的聲音,“你要是不想讓皇上知道我們之間的事,那你就給我閉嘴別再糾纏不休,不然把我惹急了,我可什么都干得出來,到那時就是不知道你的好主子,還能不能獲得皇上的寵愛。”
話一落下,魏延就離開了廂房,而這次鶯蕊不敢再攔著他。
“嗚嗚!”鶯蕊捂住嘴哭了起來,她這次真的被魏延傷到了,因為她清醒的意識到,魏延好像是真的厭惡她,而不是在跟她賭氣而已。
隔天宸妃送走皇上后,就問鶯蕊事情辦得怎么樣,魏延昨晚怎么說。
鶯蕊也不敢說謊,把魏延昨晚對她說的話給說了一遍。
“廢物,”宸妃忍不住對鶯蕊發(fā)怒道,“連一個太監(jiān)你都掌控不住,你這幾年來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奴婢該死,”鶯蕊連忙跪下去,“奴婢也實在沒料到,魏總管在魏延的心里會那么重要!
“算了,你起來吧!”宸妃感覺頭有點疼,“也是本宮太操之過急,才讓你去慫恿魏延取代他師傅,不過魏延對本宮的作用太關(guān)鍵,我要你盡快能把魏延哄住,說什么也不能讓魏延脫離本宮的掌控!
“是,奴婢會想辦法盡快把魏延哄好!柄L蕊連忙說道:
“娘娘,時辰已經(jīng)不早了,還要去給皇后娘娘請安呢?讓奴婢盡快給您梳妝打扮吧!”鶯燕開口說道:
宸妃沒有說什么,來到梳妝臺前坐下。
蔣純惜早上來到皇后的宮殿請安時,就感受到劉貴妃看著她的肚子,那飽含惡意的眼神。
“榮貴人還真是好福氣,”劉貴妃語氣幽幽道,“這么快就有了皇嗣,本宮這剛經(jīng)歷喪子之痛,而榮貴人就懷上了皇嗣,這讓本宮不由要懷疑,榮貴人腹中的孩子是不是克本宮的兒子!
蔣純惜驚恐得臉色都蒼白起來:“嬪妾不懂貴妃娘娘的意思,貴妃娘娘別這么嚇?gòu)彐!?br>
“本宮倒覺得貴妃的話也不是完全沒道理,”這是靖妃的聲音,“畢竟貴妃娘娘的二皇子剛一薨逝,榮貴人就有了身孕,這實在讓人不去往命里相克的方面去想。”
靖妃雖然不打算對榮貴人腹中的孩子做什么,可要是有人能除掉榮貴人腹中的孩子,她自然也是很樂意看到。
不過現(xiàn)在看來,劉貴妃還真是瘋了。
靖妃眸光暗了下來,看來她得加強對兒子的保護(hù)才行,不然誰知道劉貴妃瘋起來,是不是會把歹毒的心思打在她兒子身上,要知道純妃的三皇子已經(jīng)慘遭毒手,身子骨被劉貴妃給廢了。
當(dāng)然,靖妃也實在沒想到,純妃這悶聲不響的就干了件大事,直接除掉劉貴妃的二皇子。
打從暗中知道劉貴妃出手對付純惜的兒子,靖妃就猜到劉貴妃的二皇子是純妃動的手,她當(dāng)時還幸災(zāi)樂禍著呢,覺得不用臟了自己的手,純又和劉貴妃的兒子就都給廢了,這簡直不要太好了。
可是現(xiàn)在看來,她高興的實在太早了,就劉貴妃這副瘋樣,靖妃無法不用最大的惡意去揣測她,說不定劉貴妃已經(jīng)準(zhǔn)備要對她的兒子動手。
“放肆,”就在這時皇后沉著臉從里面走出來,“靖妃,本宮看你是昏了頭,連命里相克這種無稽之談的事都說得出來,怎么著,你這是有巴不得榮貴人腹中的皇嗣出事嗎?”
“臣妾不敢!本稿樣樥f道,倒也沒替自己辯解什么,畢竟說都說了,還有什么好辯解的,反正皇后又不會真的拿她怎么樣。
“還有你劉貴妃,”皇后懶得再理會靖妃,把目光放到劉貴妃身上,“本宮能理解你喪子的痛苦,但你也不能把二皇子的死遷怒到榮貴人身上。”
“皇后娘娘的兒子活得好好的,自然是能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話,”劉貴妃冷笑道,“就是不知道,這要是皇后娘娘也同樣和臣妾經(jīng)歷喪子之痛,不知道皇后娘娘是不是還能站著說話不腰疼,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話來惡心人!
皇后娘娘不由頭疼的扶額:“貴妃,雖然本宮能體諒你的痛苦,但卻不能代表著你能挑釁本宮,回去把宮規(guī)給本宮抄寫十遍,沒抄寫完就別出來了!
皇后這話等于也是在罰劉貴妃禁閉,誰讓劉貴妃剛剛算是詛咒她的兒子,這讓皇后如何能不生氣,要不是可憐劉貴妃喪子之痛,不然皇后絕對不會如此輕易放過劉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