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亞言聞言便道:“伯伯要忙工作啊,可是伯伯可是每天都想你的!
凌南燭嘿嘿一笑,有些愧疚的說道:“那真是對不起啊伯伯!
薛亞言聽得有些糊涂了。
就聽凌南燭接著說道:“我只是偶爾會想你,不是每天,那以后我每天都想你好不好?”
薛亞言聽了這話,哈哈笑了兩聲,可心里卻是覺得有趣且感動。
而站在薛亞言前面的鄭廣平看著薛亞言和凌南燭的互動,則是更認(rèn)定薛亞言在凌游一家人,心目中的地位了,他覺得,如果自己的侄女要是能嫁給薛亞言,到時候和凌游秦艽一家互通有無,那將是最理想不過的了。
而這時,就聽秦艽從樓上走了下來,然后快步上前道:“鄭叔叔,太抱歉了,您打電話那會兒,二爺爺正巧和天冬叔叔去徐爺爺家下棋去了,我已經(jīng)通知天冬叔叔了,一會兒我二爺爺就回來!
說罷,秦艽又趕忙道:“鄭叔叔,您快客廳坐!
隨即,秦艽又趕忙吩咐保姆給鄭廣平還有薛亞言上茶。
鄭廣平一邊走到沙發(fā)前,一邊說道:“今天是來匯報工作,不知道到底什么時候能忙完,也就沒敢和老爺子打招呼,所以忙完之后,就趕忙過來了,是我沒安排好時間,倒是擾了老爺子和徐老的雅興。”
這時,保姆也將兩杯茶送了過來,秦艽便站在鄭廣平的身邊送了一下茶之后,連忙說道:“哪里哪里,鄭叔叔,您喝茶!
而此刻,凌南燭卻是一直纏著薛亞言給他講故事,之前只要回江寧,薛亞言就給凌南燭講故事聽,而且說起來,薛亞言倒是也真的特別會哄小孩子開心,就連凌游都說過,以后薛亞言要是有了孩子,一定是個寵孩子的家長。
見到這個狀況,秦艽便對凌南燭帶著呵斥的語氣說道:“凌南燭,讓伯伯歇息歇息,別調(diào)皮,快從伯伯身上下來!
凌南燭一聽則是摟住了薛亞言的脖子,偷偷瞥了一眼秦艽之后,既沒照做,也沒搭茬。
薛亞言聞言卻道:“我不累,好久沒見這臭小子了,我們爺倆啊,親近親近!
秦艽聽后便笑道:“就你最能慣著他,難怪凌游說,這孩子要是在你身邊一個月,你們倆都能一起上九天攬月去!
鄭廣平在一旁也呵呵笑道:“小薛小時候,也一定是個孩子王!
薛亞言聽后便抱著凌南燭走近了一些:“鄭書記,還是您眼光獨(dú)到。”
幾人正聊著,就見周天冬率先打開了門,隨即秦老便拄著拐杖,背著一只手走了進(jìn)來。
鄭廣平看到秦老回來了,連忙放下茶杯站起了身,朝秦老迎了過來:“秦老,抱歉,耽誤您和徐老對弈了呀。”
秦老笑著看了看鄭廣平:“和他下了半輩子的棋,也沒見他有什么長進(jìn),玩著沒勁!
一旁的周天冬聽后,心中暗笑,剛剛秦老和徐老下了五盤棋,秦老悔棋了十二次,搞得徐老不想玩了,反倒是秦老一個勁兒的作保證,說下一盤肯定不悔棋了,這才拉著徐老又下了兩盤,贏下了一盤之后這才罷休。
和鄭廣平寒暄了兩句之后,秦老便看向了薛亞言:“小薛是吧?”
薛亞言連忙點(diǎn)頭道:“是,秦老,是小薛,薛亞言,您身體康健吧?”
秦老擺了擺手:“老毛病好不利索,倒是沒填過新毛病!
說著,秦老又對鄭廣平說道:“這個小伙子我見過幾次,很機(jī)靈,也本分,你用對人了!
這一句隨口的夸贊,可聽到鄭廣平和薛亞言的耳朵里,卻是有千斤重。
就聽鄭廣平笑著說道:“小薛在我身邊工作,還是當(dāng)初凌游給推薦的呢。”
秦老點(diǎn)點(diǎn)頭:“嗯,那個臭小子看人的眼光還是不錯的,他推薦的人,錯不了。”
隨后,在鄭廣平的攙扶下,秦老坐到了沙發(fā)上,鄭廣平也沒敢坐,站在了一旁。
秦老先是對著鄭廣平壓了下手:“你坐嘛,我這沒那么多規(guī)矩,輕松點(diǎn)!
在鄭廣平應(yīng)了一聲,坐下之后,秦老又對鄭廣平說道:“也快到飯時了,沒別其它安排的話。晚飯就在這吃吧!
鄭廣平連忙應(yīng)道:“那真是叨擾您了。”
秦老一擺手:“添兩副碗筷的事嘛,家常便飯而已,你吃得慣就好!
這話說完,站在不遠(yuǎn)處的周天冬,便去找保姆交代做晚飯的事了。
與鄭廣平寒暄了幾句之后,秦老便問到了正題:“因?yàn)樵坪栴},導(dǎo)致江寧省這次的動靜,鬧得也不小,沒什么大的影響吧?”
聽到秦老與鄭廣平聊到了正事,秦艽和薛亞言等人便找了理由離開了,客廳只留下了鄭廣平和秦老二人。
就聽鄭廣平回道:“今天見了領(lǐng)導(dǎo),向領(lǐng)導(dǎo)全面匯報了此事,我認(rèn)為,云海問題就像是一塊毒瘡,早治療早根除,不然這毒素,只會越擴(kuò)散,范圍越大。”
秦老點(diǎn)點(diǎn)頭,順手點(diǎn)了一支煙:“你這話講的倒是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