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了口氣,薛亞言接著說道:“所以我同樣知道,鄭家能看得上我,也是看上了我背后的你,鄭書記和鄭家大伯雖說人都很好,可越是底蘊(yùn)深厚的家庭,越會在意兒女的婚姻,我知道,他們是覺得,只要我薛亞言和你凌游一輩子交好,未來的仕途就絕對差不了,至少不會虧待了鄭苗苗。”
頓了一下,薛亞言又道:“可老凌,我不想把我的婚姻,變成你的包袱,為了我,你做的,已經(jīng)夠多了!
凌游聽了薛亞言這些肺腑之言,沉吟了良久,隨即說道:“薛亞言,你是不是覺得,你說的這些話,我聽了會特別欣慰?會不會覺得,我聽了這些話,會特別感動。俊
說著,凌游語氣中有些不滿的說道:“我告訴你,你說的這些,都是放屁,你把我們的關(guān)系拉遠(yuǎn)了你知道嗎?我什么時(shí)候把你當(dāng)成包袱了?我把你當(dāng)家人,當(dāng)親兄弟!
這話聽進(jìn)薛亞言的耳朵里,薛亞言頓時(shí)紅了眼圈,隨即便忍不住抽泣了兩聲。
凌游聞聲便道:“大半夜的你折騰的我不能睡覺,就是讓我聽你說這些屁話?兄弟,洗洗睡吧,為這事有什么好失眠的呢?看上誰了就勇敢愛,什么門不當(dāng)戶不對,都是扯淡,我凌游家的門,就是你薛亞言的門。”
薛亞言聽后擦了一把眼淚,隨即破涕為笑的罵了一聲。
凌游在掛斷電話之后,又對薛亞言說道:“對了,說完你的事了,有件我的喜事,還沒和你分享呢。”
薛亞言疑惑道:“你的喜事?”
凌游笑道:“艽艽又懷了!
薛亞言一聽,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便激動的說道:“真的假的?好小子,你悄無聲息的,辦了這么大一件事?這胎是男孩還是女孩?”
凌游聞言便道:“我也是前幾天才聽艽艽說的,現(xiàn)在我連艽艽的面都沒見呢,你當(dāng)我是X光啊,能隔著一千多公里,看出男孩女孩來?總之啊,男孩女孩都是寶,但要是女孩就更好了,這樣,我也是兒女雙全了嘛!
薛亞言聽后不禁感慨道:“你小子都是兩個(gè)孩子的爹了,看來,我得事,還真得抓點(diǎn)緊,看的我怪羨慕的!
凌游聞言便道:“婚姻啊,是一輩子的事,別委屈了自己,找個(gè)自己喜歡的好伴侶,我希望你幸福,至于鄭苗苗,順其自然,別被外界的因素所干擾,婚姻,是兩個(gè)人的事,可選擇和誰結(jié)婚,卻是你一個(gè)人的事,聽從本心便好!
次日一早,薛亞言便早早起了床,和鄭廣平吃過早飯之后,便乘坐駐京辦的車離開了。
直到下午,鄭廣平才回來,問駐京辦主任要了他特地交代過的江寧省土特產(chǎn)之后,鄭廣平便又帶著薛亞言去了霧溪山,準(zhǔn)備拜訪秦老。
來到霧溪山秦家之后,鄭廣平下車之后,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才邁步走了進(jìn)去。
薛亞言在后面提著土特產(chǎn),待二人進(jìn)門房門,就見坐在沙發(fā)上正在擺弄玩具的凌南燭,看到薛亞言和鄭廣平,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便丟下玩具,光著腳丫便朝二人跑了過來。
只聽凌南燭一邊跑,一邊口中喊道:“伯伯,伯伯!
薛亞言見凌南燭即將要跑到近前了,便將手里的禮物放了下來,然后一把接住了凌南燭后,便抱在了身上:“臭小子,你胖了不少啊,想沒想伯伯。俊
凌南燭捧著薛亞言的臉說道:“想啊,你平時(shí)怎么不來看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