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聽后,急的站了起來,在包房里踱了幾步,搖著頭說道:“不對勁,十分不對,太巧了!
杜衡此時心直口快的說道:“媽的,仙人跳吧。”
凌游想了想之后,來到茶桌前,看向麥曉東說道:“我要見一面亞言,把前因后果問清楚,不能等公示下來,等調(diào)查結(jié)束,公示一下來,亞言就完了!
麥曉東聽后一臉為難,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一旁的杜衡則是直了直身子打著圓場說道:“凌老弟呀,你別急,你先坐。”
凌游此時只覺得火燒屁股,哪里還能坐的下。
杜衡見狀為麥曉東解釋道:“省委關(guān)書記今年是這任最后一年了,外界已有傳聞,年后兩會結(jié)束,估計就要退二線,這已經(jīng)是江寧公開的秘密了,老麥好容易從錦春調(diào)回到省委,辦公廳主任這個位子,這個節(jié)骨眼上,要做的,不是有多大的成績,只要能夠做到按兵不動、不出亂子,安安穩(wěn)穩(wěn)的等下一任書記到,老麥也就坐穩(wěn)了,按他現(xiàn)在的年齡,以后往秘書長的位置上沖一沖,進常委班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凌老弟啊......”
凌游經(jīng)過杜衡這么一說,立馬冷靜了下來,坐回了椅子上:“是我急昏頭了!
麥曉東聞言有幾分歉意,連忙擺手道:“你可別這么說,亞言出事了,我和老杜能不急嘛,別看他是你的兄弟,同樣也是我們老哥倆認識這么多年朋友了,我和老杜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但還是希望你能理解哥哥我!
不等麥曉東說完,凌游便趕忙說道:“自然理解,麥大哥,剛剛是我急糊涂了,沒有想那么多,但亞言我肯定是要見的,我自己來想辦法,畢竟我不是江寧的干部,不至于束手束腳。”
杜衡聞言也是一嘆氣,又從煙盒里拿出了一支煙:“大過年的,怎么就出這么檔子事呢。”
幾人在茶樓一直坐到后半夜兩點鐘,麥曉東雖說現(xiàn)在不好直接出面參與,但還是能夠提供一些人脈渠道的,杜衡更是攬下了暗中調(diào)查那幾個醫(yī)藥設(shè)備企業(yè)的任務(wù),畢竟無論薛亞言的事究竟是什么起因,最后還是要拿出有力的證據(jù),才能洗脫。
幾人散去后,凌游便讓李想開車前往了維曼克酒店,二人開了兩間房間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心神不安的凌游一夜也沒怎么睡好,天剛蒙蒙亮就起來洗漱了。
直到八點多,凌游便拿著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后,就聽尚小天的聲音響起:“凌游啊,新年好!
凌游笑著回道:“新年好啊小天!
尚小天哈哈一笑:“我還想著明天除夕給你打電話呢,你這拜年拜的可是夠早的!
凌游聞言與其寒暄了兩句,隨即問道:“尚伯伯身體還好吧?”
尚小天聽后笑道:“好著呢,上次去京城看他,還和我提你來著,希望你有空再去京城,能到家里坐坐呢!
凌游聞言連忙說道:“下次一定!闭f著,凌游又問道:“你不在京城?”
就聽尚小天那邊時不時傳來海浪聲:“我在南海呢,半個月前來的,今年在這邊過年。”
隨即,尚小天又說道:“我那大侄子怎么樣,還沒機會見見呢!
凌游呵呵一笑:“好著呢,生龍活虎的。”
尚小天哈哈大笑道:“自從你生了孩子之后啊,可把老尚同志急壞了,對了,喜酒什么時候辦?我好把時間安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