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著斯文的皮,骨子里又騷又坦蕩,是明擺著告訴你,他從頭到尾,不是什么好人。
妥妥的妖孽。
她不肯松開手,周靳聲把人抱起來抵在柜子上,跟她平視,“你這會這么黏人,是因為網上的照片?”
晚上等他的時候,她忍不住又上網刷了一下,之前的照片被刪了,又有其他地方冒出來,刪不掉,怎么都刪不掉,還有部分的評論讓人極其不適,生理反胃,也不知道躲在網絡后面那邊人是人是鬼。
她又仔細看了照片,有些巨大尺度的好像是p的,白天在辦公室沒來得及仔細看完所有照片,還是找了專業(yè)做攝影的朋友核對,朋友說尺度很大那幾張有p的痕跡,但具體的要請專業(yè)人員鑒定。
“那些照片真假參半,有的是假的,是p的,我找朋友研究過,你不要放心上,周靳聲,那不是你的錯,絕對不是你的問題!
程安寧不等他說話,先安慰上了,很擔心他的狀態(tài),網上這帖子明擺著要搞他,男人也好,女人也好,總歸影響聲譽,還有可能影響他的工作,本來因為周家,他的工作已經受到或大或小的影響。
她不想他再遭受什么影響了。
“已經報警取證了,人也抓到了!敝芙暫芟硎鼙凰P心,他沒受任何影響,反而掛著淡淡的笑意,“下午從李青那得知,是你打電話給李青的,寧寧,真的很擔心我,我很高興!
“你不要一副哄小孩的語氣!
程安寧眼瞼微泛著紅,她怕他被勾起那不堪的經歷,會走不出來,這么多年,她從沒有聽他提過,吵再厲害,她也不會戳他這個傷口。
“我是哄你!
程安寧沒忘記正事:“是誰發(fā)的帖子?”
“周秉南!敝芙暤氖种咐p繞她胸前的長發(fā)。
程安寧想了好久,才在記憶深處想起周秉南是誰,“他哪里弄來的照片?”
“說是外網有人主動發(fā)給他的!
“外網?”程安寧目瞪口呆,“按理說,能有這種照片,是不是……”
周靳聲沒讓她說下去,吻上她的唇,他沒穿衣服,身上溫度滾燙灼人,不是發(fā)燒,是發(fā)其他了。
程安寧還想問下去,雙手去推搡他的肩膀,被吻得快缺氧,推搡的力度漸漸軟下來,改為勾住他的肩膀,他身上的溫度節(jié)節(jié)攀升,越來越熱,吻到極其動情的時刻,他剎車,唇畔離開,氣息發(fā)沉,“吃飯了么?”
“吃了,沈阿姨做的南瓜羹好好吃……”程安寧乖乖回答,“對了,你吃飯了嗎?”
“現在吃著!敝芙曊J真思索,“你說,在客廳吃,還是回房間再吃?”
程安寧嘴唇陣陣發(fā)麻,“我認真的,我給你留了飯菜……”
“先吃最想吃的!
程安寧:“……”
……
周秉南剛做完筆錄,他的外公外婆白發(fā)蒼蒼,忙里忙外,跟警察溝通他的情況,在鐵證面前,他承認了網上的帖子是他發(fā)的,認了罪。
不是外公外婆求情找關系可以改變既定結果的。
而且涉嫌到威脅勒索,性質嚴重,已經上升到刑事層面,已經被拘留了。
他的外公外婆拿了換洗衣服交給他的時候,背過身去抹了抹眼淚,他外公當即被氣到暈倒,被緊急送去醫(yī)院搶救,驚動了梁家人過來。
……
李青把晚上派出所的動靜告訴周靳聲,周靳聲在辦正事,“嗯”了一聲,說:“知道了。”
李青還想說點什么,聽出他的聲音好像不對勁,反應過來,趕緊掛斷電話,沒再打攪。
至于那些照片,周靳聲自己是不在意的,那事早就過去了,是程安寧擔心他受到影響,于是一晚上過分乖巧,任由他折騰,特別縱容他做壞事,看著他的眼神全是心疼。
他受不了她的眼神,本想早點放過她,讓她早點休息,對上她的眼神就不行了,全身繃緊,發(fā)了狠的索取。
等到一切平息,程安寧氣息奄奄的,側趴著不愿意動,抬下手指的力氣都沒了。
周靳聲把玩她的長發(fā),音色暗啞,“快生日了,準備好了?”
“領證嗎?”
“嗯!敝芙曎N著她的耳畔,“寧寧,你還有幾天時間反悔,現在說不要,來得及!
“誰要反悔啊,你要嗎?”
“我不會。”周靳聲嚴肅正經,“我在給你機會,最后的機會!
他那語氣,不像是說笑。
“我怎么聽著像是你要后悔,你說實話,是不是要反悔?”程安寧翻過身來,坐他身上,作勢掐他脖子,“說好的,你又要反復無常?”
周靳聲的唇角帶著笑意:“沒有,不是答應過么,不會再說了!
程安寧低下頭,頭發(fā)垂在胸前,半露不露的,脖子鎖骨上還有吻痕,這人屬狗的,總要留點痕跡,她心血來潮,在他鎖骨上咬了一口,一排牙印。
“誰讓我有心理陰影,你這人有時候特別氣人!
“我真錯了!
“哼。”程安寧不計較了,軟下身子趴到他身上,他的手很自然放她的腿上,長發(fā)垂落,她頭發(fā)長了很多,聽到他說:“想什么時候去看婚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