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蕭太——蕭二哥哥最好了,你可別生氣啊!
蕭二哥哥……
蕭祈睿竟有種恍然,她有多久沒叫自己蕭二哥哥了。
本來他氣得想就此與她割袍斷情,又或者……
可她一聲蕭二哥哥,他覺得自己沒出息的,竟心軟了。
他拽著她,上了馬車,與笏羽吩咐,“回府!
笏羽憤憤不平的看他。
可蕭祈睿甚至都沒看他一眼,拉著公主就上了馬車。
他連阻攔的勇氣都沒有。
商羽柔進馬車之前喊道:“聽他的!
“啊……”
笏羽剛要應聲,就聽見商羽柔痛呼聲,他急的拉開馬車門,“公主……”
馬車中。
蕭祈睿摟著商羽柔的腰,野蠻的吻著她的唇。
甚至在笏羽拉開車門后,也并未停下來。
笏羽頓時面紅耳赤,不知所措的愣住。
蕭祈睿這才離開少女的軟唇,看向笏羽,眉眼蔑視著他:“怎么,沒看夠?”
笏羽垂頭,默默的關(guān)上了車門。
馬車鑾鈴叮當響動。
商羽柔被蕭祈睿抵在馬車壁上,手指輕輕的磋磨著她那殷紅的唇,沉聲問道:“究竟你的心,是什么做的?”
“你不能既要孤,又要別人!
商羽柔抿著唇,“我,我沒有。”
“那你還送他禮物?我們在一起那么久,你不曾送過我什么。”
他神情低落,看著商羽柔眸光流動,捏著她的手也用了幾分力氣。
“你,你弄疼我了!
蕭祈睿呵笑,壓制著怒意問道:“那匕首,是你們的定情信物嗎?”
“不是,怎么可能呢?”
“那你送他信物做什么?”
“我……”商羽柔看他冷沉這一張臉,她自然是不會說沈潤為、連陌殤幫她們做了什么的。
誰知道后面,會不會引發(fā)矛盾?
想起和甜甜說的那些話,她干脆下了決心,直接摟住他的腰,在蕭祈睿身子一僵的時候,迅速的吻上了他的唇。
見他不反感。
她甚至微微起身,手也從他的腰挪到了他的脖頸,然后抱著他的脖子軟軟的親吻。
商羽柔抬起頭,秋水剪瞳凝著他,“真的不是,若你不欺騙我,辜負我,我必定也不會辜負你的!
蕭祈睿胸脯起伏,音色都有些發(fā)顫,“你,你說真的!
“嗯,真的!
她眼神堅定,“除非你愛上了別人,有了別的女人,亦或者你為了別人來挑我的不是——如果是那樣,那我是一定要離開的!”
“因為,我也有我的原則,絕不受夫君欺負,也不與人共侍一夫!”
看著那張紅唇近在咫尺,說著不辜負他的話,那聲音宛若黃鶯,好聽極了。
他喉結(jié)滾動時,剛一開口,少女忽然低頭,吻上他的喉結(jié),他只覺得剛剛一陣空白的腦袋剛恢復清明,此刻又陣陣發(fā)麻……
“好!
他音色微啞,“我絕不辜負你!
商羽柔看他不再冷沉著臉,舒了一口氣,果然,這男人也不是那么難哄嘛。
“那——從今日起,你就是我的了!笔捚眍5拇笫忠矒е倥难,心里暖烘烘的問。
商羽柔點頭,“嗯。”
“可我還是覺得那匕首礙眼。”
蕭祈睿皺著眉頭看她,說到底,她還是沒有說為什么要送人家匕首。
商羽柔想拍暈自己。
她就知道蕭祈睿沒那么好應付。
想了想,她才好不容易想到一個蹩腳的理由,“因為甜甜啊,沈公子他們幫過甜甜!
“哦?”
“是。 鄙逃鹑嶂刂氐狞c頭,“真的!”
蕭祈睿臭著一張臉,“可那晚,他還去了你的房間唔……”
不等蕭祈睿說完話。
商羽柔直接上演美人計。
將男人的嘴堵住,不讓他再問那么多。
原以為淺嘗一番,轉(zhuǎn)移他注意力也就罷了,誰料,他竟反攻過來,將她吻得呼吸錯亂,整個精氣神都讓他給吸干了。
她軟在男人的懷里,腦袋還靠在車壁上,素手摸了摸腦袋,“你輕點啊!
她覺得自己的嘴要破皮了。
蕭祈?粗怯行┘t腫的嘴,止不住笑,他抬手為她把有些凌亂的發(fā)絲理了理,“下回輕點!
商羽柔白他一眼。
他卻發(fā)笑。
再好看的男人,一雙眸子含情發(fā)笑,看起來都有些傻。
馬車?俊
笏羽的聲音傳來,“公主,到家了!
商羽柔清了清嗓子,“好!
她剛一起身,就讓蕭祈睿握住了手,悄聲說,“孤給公主做面首,怎么也該最寵孤,最張狂才是!
商羽柔笑笑,“那就走吧!
手拉手的下馬車。
他真想得出來。
車門打開后,笏羽站在馬車下恭候,甚至不敢抬頭看她。
笏羽伸出手,本意是攙扶商羽柔下馬車。
蕭祈睿卻先一步下去,別開了笏羽,然后將還未走下馬車的少女橫打一抱,“我抱公主回府!
商羽柔看他一身牛勁,嘴角抽了抽,“哦。”
看他們?nèi)绱硕鲪邸?br>
笏羽眉頭微皺了皺,卻什么都不能說,只好跟著回去。
白瑩看到商羽柔被蕭二抱回來,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她問道:“公主,要準備浴湯嗎?”
商羽柔微微一笑,“準備洗漱的水就好!
“咳咳,準備浴湯!
蕭祈睿吩咐道。
白瑩:“……”蕭二又開始指使她們了,可她偏偏無法直視他的眼。
她只好看向商羽柔。
商羽柔微微聳肩,“那聽蕭二的。”
“是。”
進了寢殿后,商羽柔道:“天都沒有黑。”
“公主說要天黑?”他似在問她,卻又繼續(xù)說道:“是不是等天黑,公主就能給我一個名副其實的名分?”
“什么?”
“我這個面首,也太——清湯寡水了!
這話一出,商羽柔都愣住了,她看著蕭祈睿不可思議道:“你怎么能說出這種話!
蕭祈?粗,“你今日去了望宵樓,他還拉了你的手,不該洗嗎?”
“你無理取鬧!
“我是想伺候你沐浴!
“你也不臉紅,不心虛!”商羽柔鼓著腮幫子,憤憤的瞪了他一眼。
等白瑩吩咐人打了浴湯來,蕭祈睿卻道:“是我今日出了一身汗!
“哦……”
還真以為他要發(fā)癲,想看她洗澡呢。
聽著水聲嘩啦啦的,商羽柔也去洗了把臉,等她躺一側(cè)的睡榻休息時,蕭祈睿洗好澡出來,褻衣半敞,露出一點精壯的肌理紋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