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羽柔抱著李承甜,“從今日起,咱們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守住本心,堅持巴結(jié)蕭祈睿、蕭景然兄弟二人,待時機成熟再離開京城。”
李承甜重重點頭。
“嗯,一切以巴結(jié)為中心,絕不在他們心目中留下不可抹滅的污點和罪惡!”
她話鋒一轉(zhuǎn),看著商羽柔道:“蕭祈睿這里沒什么危險,那唯一的危險就是真公主沐真真、以及文武帝……”
商羽柔回視著李承甜,她想了想,然后才開口,“文武帝對我還是極好的,原文中我差點殞命是因為我使壞,阻止沐真真認祖歸宗!
“后來,沐真真還是憑著女主氣運認祖歸宗,我又害怕失寵,于是三番五次的置她于死地,而男主蕭祈睿三番五次救了沐真真……
說起來,我也是推進了他們的感情!
“只是,惹怒了文武帝和蕭祈睿,可想而知,就算是沒死,也要脫一層皮有多痛苦……”
李承甜點著頭,同時眼里閃爍著明亮的光芒,文武帝至少還是寵著商商的。
這一點是很可貴!
商羽柔自然也看見了,笑道:“我畢竟在文武帝身邊長大的,所以,不能小覷了文武帝對我的寵愛。
只要我不去設計陷害沐真真,那么……
依著文武帝對我的寵愛程度,加上蕭祈睿也沒那么恨我,再加上沐真真也沒理由非要我死……”
越說,商羽柔越是興奮,“如果真的和預想的一樣,那我們應該可以輕松的離開京城。”
“我總算找到了解決方法!”
李承甜點頭,“對,只要在公主府這段時間,不招惹蕭祈睿,也不阻攔沐真真認祖歸宗,一個月后,你答應皇上羞辱燕國質(zhì)子的事也做到了,那時候我們就可以公布和離書,再慢慢籌劃未來!
“對對對……”
商羽柔總算撥開了陰郁的云霧,舒緩的長舒了一口氣。
她轉(zhuǎn)身爬進了床底下。
然后拿出那放入錦盒里的和離書來,她打開仔細的去看,“父皇當真是寵我,這和離書雖然要在一個月后才能公開,但也算是咱們這倒霉催的日子中,極其順利的一件事了!
李承甜點頭。
商商說過,她們要一起和離一起嫁的,她說到做到。
為她求和離書時,也給她自己求了和離書,真是又美又颯。
看了好幾眼,商羽柔才把和離書放回去:“雖然蕭景然和蕭祈睿的皮囊確實令人心動,但如果連陌殤、沈潤為也真的存在的話,他們都是最愛我們的人,比起咱們熱臉貼蕭景然、蕭祈睿的冷屁股強。”
“說的沒錯!
她李承甜雖然追星,但沒有到那種無法自拔的地步。
對蕭景然,她雖然也喜歡,但沒有到那種離不開的地步。
心情舒爽了。
窗外的雷雨也小了,兩人走到桌邊,一邊吃,一邊閑聊。
李承甜說:“那個李太醫(yī)來給巧云看病的時候,我想讓他去看看蕭景然。”
“完全可以,對他多加關心,”頓了頓,商羽柔說道:“你可一定要讓他明白,我真不是故意為難他啊。”
“知道,都說了!
飯后。
出現(xiàn)了雨后彩虹。
還是白瑩帶著下人進屋收拾碗筷時同商羽柔說的。
兩個人走出屋子,果然看到天邊掛著弧形的斑斕彩虹。
李承甜看了一會兒說道:“雨停了,等會兒,李太醫(yī)應該也會來了吧!
商羽柔點頭。
“那我先去看看巧云。”
“我和你去!
說著兩個就往下人房的方向去。
笏羽和白瑩對視一眼,公主對李姑娘好,連李姑娘的婢女都好。
羨慕啊!
路上,白瑩找準時間,同商羽柔說道:“公主這幾日都忙著,那些面首都來找公主好幾回,都讓奴婢給吼退回去了。”
商羽柔回頭看了白瑩一眼,“倒也別吼……”
她抬頭看了澄澈的天際一眼,“笏羽,你去找間私塾,特別是那種教書先生還不錯,但經(jīng)營不善,要倒閉的那種最好!
突然被點名的笏羽忙應聲,“公主是要買下來嗎?”
“說是買下來,倒也不妥當!
她將來是要離開京城的,買下來做什么?
笏羽:“那……”
“只管去做,給錢,給銀子就行!
“是!
笏羽跟著走了一半,離開了。
反正他和白瑩兩個都不太明白公主為什么半路要找私塾。
李承甜側(cè)身道:“你要把那些面首送去讀書?”
商羽柔聳聳肩:“他們都是些孤兒,總不能當一輩子的面首?”
她到時候自己都要離開的,畢竟是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人。
還上了大學……
不安排好那些小弟弟的未來,她覺得自己良心不安。
“也是!
趁著她還是公主,趁著她還有錢。
聽到這里,白瑩才恍然大悟。
難怪公主和李姑娘無話不談,關系好得像親姐妹一樣。
公主說一件事,李姑娘就能猜到姑娘心中所想。
活該李姑娘得寵,嫉妒不來一點!
來到西所,下人住的院子。
巧云正和兩個丫鬟在一處秀花,看到商羽柔、李承甜二人來了,連忙跪下見禮。
“巧云,你好些了嗎?”李承甜問。
“奴婢好了,多謝小姐關心!鼻稍茟(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答。
李承甜知道,她是怕商羽柔來著。
商羽柔把其余人遣散。
李承甜則把巧云拉起來,“以后別動不動就跪,膝蓋不疼的嗎?”
李承甜和巧云二人閑談,商羽柔沒有走,反正她是不會走的。
她就是沒有邊界。
在這個時代,甜甜就是她唯一的至親好友了。
李承甜看巧云很膽怯不適應,便把商羽柔一把攬在懷里,“別怕公主,對她,就像是對你家小姐我一樣就行了!
巧云抿著唇,又對商羽柔福了下。
商羽柔道:“甜甜說得對,如果可以的話,以后動不動就行禮下跪這些事就別做了!
“是,奴婢記下了。”
隨后,李承甜看了下巧云的傷,臉上還是比較浮腫,頭上磕碰的也還是腫著。
但是能看出來,已經(jīng)在慢慢恢復了。
一個時辰后,商羽柔和李承甜在巧云這里吃了一大盤瓜子花生后,都還沒見到李太醫(yī),不免有些焦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