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邪一行人回到新武一門。
途中,很安靜。
誰都沒說話。
秦君邪一直關(guān)心蘇夢安的傷勢。
“我去做飯!
回來,林楓主動請命。
蘇夢安受傷,他一直很自責(zé)。
趙天命沒管,等林楓離開,他忽然道:“君邪,你怎么想的?”
“老師,安兒的傷,真的沒機(jī)會了嗎?”
趙天命沉默下道:“不好說,我的能力不夠,但我知道一個人,或許能夠救治好夢安!
“誰?”
“天陽學(xué)院如今的院長,王越!”趙天命道。
“天陽院長?”秦君邪詫異,突然想起那個叫李昊的小胖子。
“恩,此人深居簡出,但實(shí)力卻深不可測,傳聞?wù)f他可能已經(jīng)達(dá)到星移境,如果天陽學(xué)院能救夢安,可能只有他了!壁w天命道。
秦君邪轉(zhuǎn)身便走。
趙天命一把將他拉回來,苦笑道:“干嘛去!此人脾氣古怪,平日里住在主樓,可沒有他的允許,常人連靠近都無法做到,你這樣去也見不到他!
“沒事,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他救安兒!鼻鼐昂V定道。
“君邪,我問你一件事,為了救她,是不是讓你做什么都可以?”
“命都可以不要!”秦君邪篤定道。
“行,我知道了,你等我消息!
趙天命沒在多說,起身朝外走去。
當(dāng)天夜里。
秦君邪第一次沒去修煉。
而是留在房間照顧了蘇夢安一夜。
他也很疼,脊椎粉碎的傷害,絲毫不比石脈要輕,但他一點(diǎn)都沒有表現(xiàn)出來。
蘇夢安回來后,簡單吃了點(diǎn)東西便睡了,額頭上一直流著冷汗。
秦君邪便這樣為她擦了一夜的汗,忽然想起這10年來的種種。
10年,他廢了10年,蘇夢安就是這樣照顧他的。
“對不起……那些人,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秦君邪一想到這些,心痛的就像被針扎一樣。
次日。
趙天命找到秦君邪。
“老師!
趙天命一揮手,扔出一塊令牌:“拿著這個去主樓,王越會為你出手一次,至于能不能救夢安,我也不知道!
秦君邪接過令牌一愣。
林楓也是一驚:“老師,這是……”
“閉嘴!”林楓猛的握拳,低頭不語。
秦君邪看出其中端倪,皺眉道:“老師,這令牌是什么?”
“不必問,拿著去便是!壁w天命淡淡道:“別忘了我的話,不光你是新武一門的弟子,夢安也是!”
秦君邪接過令牌。
他不用問。
也知道這令牌的重要性。
但如今救人重要,他什么也沒說,對著趙天命深鞠三躬。
“多謝老師!”
下一刻,他拿著令牌朝離開。
看著他背影。
林楓低沉道:“老師……失去天令,我新武一門不保啊!
趙天命深吸口氣,緩緩閉眼:“無妨,你師叔若在,也一定會讓我這樣做的!新武一門,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林楓咬牙,一拳打在墻上:“可恨,我若能開脈36條,新武何至于受這苦難!”
趙天命沒吭聲,心里卻在做著另外一種打算。
之后,他主動離開,去了陣法一門一趟。
……
天陽主樓。
建造在學(xué)院的正中央。
很明顯,是一座九層高樓,在學(xué)院任何一個角落都能看見,就像是一個方向標(biāo)一樣。
秦君邪拿到令牌,便快步朝主樓跑去。
然而,正如趙天命說的一樣,王越是一個性情古怪的人。
平日里,常人根本無法靠近主樓。
秦君邪一開始還不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可他朝著主樓走了一會,便明白了……
他發(fā)現(xiàn),自己走許久,可怎么也靠近不了主樓。
“小子,你這樣跟無頭蒼蠅一樣,一輩子都走不到主樓!蓖蝗,一道笑聲響起。
秦君邪止步,皺眉:“老東西,是你?”
馮秋吹胡子瞪眼:“兔崽子,你吃了老夫那么多刀劍,不說一句感謝的話就算了,還敢罵我?”
“我憑本事吃的,為何要感謝?”
“……”
馮秋想了一下,好像也是,沒好氣道:“本來想提醒你一下怎么去主樓,既然你這態(tài)度,那算了!
秦君邪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轉(zhuǎn)變:“求前輩指點(diǎn)迷津。”
“這還算句人話!
馮秋笑道:“主樓這里,有迷幻陣,以你的實(shí)力,是根本無法靠近的!
“迷幻陣?”秦君邪楞下。
“對,厲害吧?也是老夫打造的,你想學(xué)嗎?拜我為師,我可以教你!
秦君邪搖頭:“我不會離開新武一門!
“你先別急著拒絕,你在新武,連一個女人都保護(hù)不了,修煉資源也沒有?晌也灰粯,你跟著我,靈石隨便用,秘府隨便進(jìn),就你昨天去的靈氣秘府,老子讓你天天住里面,如何?”馮秋誘惑道。
秦君邪一驚。
確實(shí)很誘人。
可很快,他還是搖頭:“抱歉!
新武一門雖然窮,可對他有恩。
如今更是新武存亡之際,他絕不會背信棄義。
“你……”
馮秋氣的半死,可很快道:“隨便你,反正我不告訴你,我看你怎么進(jìn)這迷幻大陣!”
秦君邪想了一下忽然道:“前輩,這迷幻大陣,也是你用精神力打造的嗎?”
“當(dāng)然,天陽學(xué)院,老朽是唯一一個修精神力的!”馮秋驕傲道。
秦君邪微微一笑:“那我想,我知道該怎么進(jìn)去了!
“你知道了?”馮秋一愣,接著他嘴角一抽。
只見秦君邪長大嘴,沖著迷幻大陣就‘吃’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