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芬麗也沒有想到這個案子竟然涉及到了黃敬尊。她道:“是啊,陳小寶當時打得要不是黃敬尊,也不至于鬧得這么大。還有那個郝邁,他可是一個警察啊!
“芬姐,你不知道吧?那個郝邁和郝軍還是一個家族的,是郝軍的族哥!
“郝軍?你說的是咱們市紀委書記郝軍?”
李初年點了點頭,這一下讓陸芬麗驚得目瞪口呆。
陸芬麗很是震驚地道:“陳小寶打傷的這兩個人,一個是黃敬尊,一個是郝邁,這兩個人都不是等閑之輩。陳小寶被通緝也就不難理解了。這個郝邁,我想起是誰來了,他是不是曾經(jīng)在大學(xué)城派出所當過所長?”
“對,沒錯。他大學(xué)城派出所的所長之所以被撤銷,是因為他弟弟郝碩和我弟弟李初勤打架的事!
聽到這里,陸芬麗更是驚得下巴頦子都差點掉了下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陸芬麗這才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對外喊了聲請進。
推門進來的是宣傳部的一名工作人員,他手中拿著一份材料,很是恭敬地道:“陸部長,您要的材料我寫好了。其中有幾個要點我想再向您匯報一下,請您作出指示!”
陸芬麗道:“你把材料放桌子上吧,我看過之后再找你!
“好的!边@名工作人員將材料放在了陸芬麗的辦公桌上,隨即退了出去。
看這名工作人員退了出去,陸芬麗當即又很是吃驚地道:“你弟弟不是因為包庇窩藏陳小寶才被抓的嗎?怎么郝邁大學(xué)城派出所的所長被撤職,竟然與你弟弟和他弟弟打架有關(guān)?”
“是的,這是去年的事了!
于是,李初年又把去年李初勤和郝碩打架的事,大致地說了說。
陸芬麗聽后,很是震驚地道:“我的天,沒想到這里邊的事竟然這么復(fù)雜啊。”
“是啊,的確是有些太過復(fù)雜了!
“你打算怎么辦?”
“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但要把我弟弟和小寶給救出來,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黃敬尊答應(yīng)和解。只有黃敬尊答應(yīng)和解了,警方才不會再追究我弟弟和小寶的刑事責任了!
“黃敬尊能答應(yīng)和解嗎?”
“他肯定不會答應(yīng)的。他不答應(yīng),那就只能逼迫他答應(yīng)了。”
“可除了黃敬尊之外,還是還有那個郝邁嗎?”
“郝邁就是黃敬尊的一個跟班小弟,只要黃敬尊答應(yīng)和解了,郝邁就不在話下!
“你準備怎么逼迫黃敬尊答應(yīng)和解?”
“我現(xiàn)在還沒有想好。”
李初年沒有將匡信交給他的當時案發(fā)時監(jiān)控錄像的備份說出來。一旦說出來,事情將會變得更加復(fù)雜。
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
陸芬麗沖外喊了聲請進,這一次進來的是她的秘書。
“陸部長,鮑書記請你過去一下!
陸芬麗點頭道:“知道了!
秘書隨即退了出去。
李初年趕忙起身,道:“陸部長,鮑書記找你,我就不打擾你了!
陸芬麗也站了起來,道:“鮑書記找我是商量一下市委常委會上研究的一個宣傳口的問題。行,那我們今天就談到這里,有事電話聯(lián)系!
“好的!
李初年和她握手告別!
李初年走出陸芬麗辦公室后,就朝電梯口走。
當李初年走進電梯的時候,突然一個人閃身沖了進來。
李初年一看,不由得眉頭一皺,沖進來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錢麗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