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德霖聽后點了點頭:“那好!
說罷,顏德霖扭頭便朝外走了出去。
顏德霖走了之后,伍光明上前說道:“書記,省委牽頭辦追悼會,會不會草率了些啊,這總要和夏書記的家屬溝通一下吧!
宋景學的臉此時卻沉了下來:“這個老家伙,是逼著我點頭,將我的軍啊!
說罷,宋景學便看向伍光明說道:“宗孚同志家屬那邊我會溝通的,你聯(lián)系一下,代表省委,協(xié)助宗孚同志遺體回云海的事宜。”
伍光明聽后便點頭道:“是。”
當天夜里,就見云海衛(wèi)視的電視新聞節(jié)目,專門拿出了五分鐘,向云海人民,發(fā)布了夏宗孚的訃告。
就見主持人穿著一身黑色西裝,扎著一條黑色領(lǐng)帶,女主持人也著一身黑白配色的衣服。
就聽男主持人在電視機里沉重的說道:“云海省委原書記、省人大常委會原主任,我黨優(yōu)秀的黨員,云海改革創(chuàng)新的先鋒,夏宗孚同志,于五月二十八日凌晨三時十八分,因病醫(yī)治無效,在津門市逝世,享年六十四歲!
隨即鏡頭切換到女主持人的身上,只聽女主持人說道:“夏宗孚同志的遺體告別儀式,將在五月三十日早八點,在悠云山公墓一號清風廳舉行!
而此時,凌游正好看到了這個新聞節(jié)目,他的眉頭皺的很緊,就見他想了想之后,拿起電話,撥給了夏修然。
夏修然接了電話之后說道:“凌游哥,怎么了?”
凌游聞言便問道:“省里有人聯(lián)系過你和你母親嗎?”
夏修然聽后想了想,然后說道:“在回來的路上,景學叔叔給我媽打過一通電話,后來顏省也給我媽打了一通電話,剛剛省里的幾位常委,也接連給我媽打來電話問候!
凌游聽后便道:“我知道了!
夏修然問道:“凌游哥,沒什么事吧?”
凌游聽后便說道:“沒事,就算有什么事,還有凌游哥處理呢,你安心陪好你媽媽,別讓她太傷心,隨時注意點她的身體情況!
夏修然聞言便道:“我知道了凌游哥,辛苦你了,我就大恩不言謝了,以后有機會,我一定報答你。”
凌游一聽便道:“說什么胡話呢,別想太多,別有包袱,做好眼下的事,想那么遠做什么。”
說罷,凌游又道:“我晚點過去,你照顧好自己,照顧好你母親!
隨即,凌游便掛斷了電話。
接著,凌游便立即撥通了宋景學的電話。
電話接通之后,就聽宋景學說道:“你終于舍得給我來電話了!
凌游沒有廢話,直接問道:“夏書記的訃告,誰允許省臺發(fā)布的?”
宋景學一聽便言辭說道:“凌游,你這是在質(zhì)問我嗎?請注意你對我的態(tài)度!
凌游聽后卻道:“宋書記,夏宗孚同志逝世的消息,已經(jīng)上報給離退休干部局了,上級單位還沒有對此做出批示呢,云海就擅自把訃告給發(fā)了,這是什么行為?”
宋景學回道:“第一,訃告不是我讓發(fā)布的,第二,你是在以什么身份和我這種態(tài)度說話!
“宗孚同志的家屬關(guān)系,可以嗎?”凌游斬釘截鐵的說道:“宗孚同志的家屬,哪一個同意省臺今天就公布訃告了?”
宋景學聽了這話,沉默了一陣,他沒想到,凌游和夏宗孚的關(guān)系,遠超自己的想象。
片刻后,就聽宋景學說道:“這件事,是顏德霖辦的,或者說,是顏德霖打著我的旗號辦的,你要是有什么意見,可以表達,但請你對我放尊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