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點了點頭,便隨著常文宏一道走向了餐桌前,出于禮貌,在常文宏落座之后,凌游才和秦艽挨著坐了下來。
這時,常文宏頭都沒回的就對站在他身后的女秘書說道:“上菜吧!
女秘書聞言點頭說了聲“是”,然后就邁步走了出去。
“聽艽艽說,小凌你最近在黨校學(xué)習(xí)?”常文宏問道。
凌游回道:“是,在今年的秋季班!
常文宏聞言頷首道:“年紀輕輕,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您過獎了!绷栌沃t虛道。
“我在河?xùn)|期間,多虧了?倢ξ夜ぷ、以及對柳山鎮(zhèn)百姓的支持,一直都想當面和您致謝,苦于沒有機會!绷栌握f的,自然是當時常文宏命金奎安對柳山鎮(zhèn)投資的事情,他知道,那筆投資,如果沒有常文宏的點頭,單憑金奎安是辦不到的。
常文宏呵呵一下擺了擺手:“扶持農(nóng)村發(fā)展,為國家盡一份力,是常氏一直以來都在貫徹履行的事業(yè),而且你的計劃方案,我看過,很成熟,也很有前景;況且現(xiàn)在我們都是一家人了,說謝這個字,就見外了!
凌游微微一笑,通過短短幾句對話,他便大概清楚了常文宏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商人,尤其是將生意做到這么大的商人,說話自然是滴水不漏且足以讓人如沐春風(fēng),但如果你將他的話百分百的都信了,那就是一種極其幼稚的行為了。
就在自秦艽和自己通過電話說常文宏打算見一見他之后,他這一天多次都在琢磨著此事,話說親娘舅見一見未來的外甥女婿,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但放在常文宏這位舅舅身上,凌游并不相信,他完全是為了給秦艽把關(guān),一定是還有其他的事。
而剛剛從進到酒店之后,凌游便更加有一種強烈的預(yù)感,那就是常文宏見自己肯定另有它事。
接下來的時間,服務(wù)員將菜都上齊后,常文宏又讓秘書開了一瓶年份極好的紅酒,邊吃邊聊的過程中,只是聊了些閑天兒。
而就當凌游懷疑自己是不是太敏感的時候,常文宏提起高腳杯說道:“來,小凌!
凌游見狀也舉起酒杯,二人隔空示意了一下后,便喝了一口酒,而當凌游的酒杯剛剛放到桌面上,就聽常文宏很自然的開口問道:“這黨校的學(xué)習(xí)說結(jié)束就結(jié)束,接下來,小凌你,有什么安排?”
剛剛?cè)艘恢睕]有聊到這個話題上,所以當常文宏提及之后,凌游便慎重的想了想說道:“還沒定下,應(yīng)該是下到基層去!
常文宏點了點頭,然后又示意秘書給凌游倒酒,秘書剛剛端著分酒器走到凌游身邊為凌游倒酒時,就聽常文宏再次開口道:“以你的能力,我想信定是要到更有發(fā)展前景的地方去吧。”說著,常文宏還開玩笑般的補充道:“不如到我們楚州省去吧,一來啊我們楚州也需要你這樣的優(yōu)秀人才,二來這艽艽也能;厝タ纯戳!背N暮暾f到這還看向秦艽笑了笑:“是吧丫頭!
凌游聞言輕輕挑了挑眉,然后回道:“這還得聽組織的安排,而且楚州的經(jīng)濟發(fā)展已經(jīng)在全國都名列前茅了,更是有常氏集團這樣的大企業(yè)在,我想我就不必再去錦上添花了吧!闭f著,凌游也如玩笑般的朝常文宏笑了笑,也笑著看了一眼秦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