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柏本想罵上鄭六浮幾句,可見他還病著,于是便將火氣壓了下去,年輕些時,二人搭班子近十年,鄭六浮的性格他是再熟悉不過的了,講義氣、有血性、有文化;可唯一的缺點(diǎn)就是愛鉆個牛角尖。
秦川柏一指鄭六。骸摆s緊給我好起來,好起來之后,我?guī)慊乩喜筷?duì)打靶去,我看看你老小子是不是都拿不起槍來了!
鄭六浮聞言立馬來了精神:“我拿不起槍來了?你老秦打靶,什么時候比的過我了,我還怕你不成了?”
眾人見鄭六浮這時一擺剛剛的虛弱狀態(tài),心里也都松了口氣,待鄭六浮將粥喝下后,沒一會,就沉沉睡了過去。
鄭六浮妻子這時小聲對眾人說道:“這幾天都沒睡個囫圇覺啦!
秦川柏看了看酣睡的鄭六浮然后就指了指門的方向,示意大家出去吧。
劉主任這時見狀就說道:“秦總長,去我辦公室坐一會吧!
秦川柏看了看時間,然后就說道:“就不了,我還有事,就先走啦,我這老戰(zhàn)友,我就托付給你們了!
劉主任有些失望,但還是趕忙說道:“您放心!
走了幾步,秦川柏便看向了凌游說道:“小凌啊,我讓人送你回去!
凌游點(diǎn)點(diǎn)頭:“好!
這時鄭廣平見狀就說道:“秦總長,我送您。”
秦川柏聞言嗯了一聲,也沒有拒絕。
一路送秦川柏和凌游等人到了樓下,握手告別時,鄭廣平看向秦川柏說道:“秦總長,給您添麻煩了!
秦川柏說道:“我和你大哥是過命的戰(zhàn)友,添的哪里的麻煩嘛!
說著秦川柏問道:“你現(xiàn)在在哪工作?”
鄭廣平便說道:“吉山省!
秦川柏之前知道鄭廣平是在山南省當(dāng)市長,突然有了大調(diào)動,便知道鄭廣平升了,于是便說道:“不錯,好好干!
頓了一下,秦川柏又問道:“那這次來京城...”
鄭廣平聞言便解釋道:“組織上派我來中央黨校進(jìn)修,恰好就趕上了我大哥得了這病!
秦川柏本還以為鄭廣平是特地來的京城呢,于是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可隨即又看向了凌游說道:“小凌不是也在黨校培訓(xùn)呢嘛。”
凌游聞言點(diǎn)點(diǎn)頭笑了一下。
鄭廣平也看向了凌游驚詫不已,他以為凌游就是一名大夫呢,沒想到竟也是體制中人,于是便贊譽(yù)道:“長江后浪推前浪啊,沒想到小凌大夫也在體制內(nèi)!
凌游聞言便笑了笑點(diǎn)點(diǎn)頭,但沒多說什么,他見秦川柏在,所以自己此時也不好太多的表現(xiàn)什么。
隨即,鄭廣平便問道:“對了小凌大夫,我大哥究竟是得了個什么病啊,怎么吐一吐就好呢?”
秦川柏也有些好奇,于是也看向了凌游。
隨后就聽凌游說道:“鄭伯伯,沒病!
不光兩人,就連秦川柏的兩名警衛(wèi)員都不可思議了,心道二人剛剛明明看鄭政委都虛弱成那個樣子了,怎么還能沒病呢?
然后就聽凌游解釋道:“鄭伯伯那晚喝醉了,倒在了小區(qū)的池塘附近,等他醒來的時候,見面前的池塘里有一些紅色的蟲子和蟲卵,自己擦了擦嘴,發(fā)現(xiàn)嘴角也有紅色的痕跡,所以他就以為自己趁醉喝了有蟲子的池塘水,這要是說算是病呢,也就是心病,我摸脈以及看了腸鏡胃鏡的結(jié)果都顯示,鄭伯伯并沒有喝下蟲子的跡象,只不過是他自己嚇自己罷了。”
鄭廣平和秦川柏這才明白了過來,都恍然大悟,可隨即鄭廣平問道:“那他吐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