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潔聽到這話,眼淚差點奪眶而出,飽含著淚花重重點點頭:“不辛苦,不辛苦!
夏修然接著又看向了凌游:“凌游哥,那天你的話,我聽進去了,上次你來家里,是我不懂事,沒有禮貌了,我在這給你賠禮!
凌游微微一笑,抬了抬酒杯,一切盡在不言中。
夏修然隨后又看向了保姆郭阿姨:“郭阿姨,以前我年紀小,有時候話深了話淺了的,可能傷害到了您,您別和我一般見識!
郭阿姨是個很樸實憨厚的人,今年五十多歲,身材矮小微胖,始終掛著一副笑臉,在夏家當保姆三年多了,和邱潔相處的很是融洽,也很有眼色,從不多嘴,不該聽的話更是一句不往耳朵里進,這也是夏宗孚夫婦中意她的原因。
郭阿姨聽了這個少東家的話,心中很是激動,以前的夏修然是個混不吝,從來對家里人都沒有個好臉色,對郭阿姨更是時而無心之失的說過一些讓人寒心的話語,所以不明所以的郭阿姨,今天能夠聽到這番話,可謂是吃了個大驚。
“沒,沒,修然啊,郭阿姨這么大年紀了,怎么可能對你的話還往心里去呢,郭阿姨始終拿你當自家孩子看待的,你這話就言重了!惫⒁淌峙e著果汁杯半起不起的說道。
邱潔見狀笑著將手搭在了郭阿姨的肩膀上,示意她坐下。
最后,夏修然看向了夏宗孚,但是支吾片刻,卻是只說了一句:“都在酒里了,爸!
此言一出,引得夏宗孚哈哈大笑,凌游和邱潔等人也笑了起來。
夏宗孚舉著酒杯說道:“好,那修然同學,就都在酒里吧。”
聽罷,夏修然舉杯就喝,一飲而盡。
邱潔和郭阿姨見狀連忙去搶杯子,可是卻為時已晚了。
見到夏修然辣的臉色通紅,夏宗孚則是一抬手說道:“男子漢大丈夫,喝點酒怕什么,不要太嬌慣著他!
說著,夏宗孚也是端起酒杯,和凌游示意了一下,然后干了這杯酒。
凌游緊隨其后,喝了酒放下杯子,又對夏修然說道:“吃點菜,吃點菜壓一壓!
推杯換盞之際,凌游和夏修然聊的正歡,可夏修然卻是已經(jīng)臉色通紅覺得天旋地轉(zhuǎn)。
已經(jīng)吃好了的邱潔和郭阿姨便笑著將夏修然扶回了房間,并且囑咐凌游多吃些菜。
餐桌上只有凌游和夏宗孚之后,夏宗孚便說道:“小游啊,來云海這么久了,有沒有回你爺爺在浮云山的老宅看一看啊?”
凌游聽后頓時想到了那與爺爺楚景尋僅僅只有兩天的相處與陪伴,覺得有些傷感,隨即搖了搖頭:“我怕,觸景生情,始終不敢再去!
夏宗孚嘆了口氣:“理解,但是,浮云山的老宅,始終都是楚家的,要是想了,就回去看看,你爺爺,在那里工作生活了小半輩子,別讓他沒了人氣兒!
凌游聞言點點頭:“我知道了夏叔叔,有時間,我會回去看看的!
夏宗孚一笑,隨即舉杯說道:“平時,常來家里,看見你啊,夏叔叔高興!
凌游一笑:“會的。”說罷,與夏宗孚碰了下杯。
一直到夜里八點多,凌游這才告辭離去。
接下來的幾天里,紀工委對趙三光的調(diào)查工作全面展開,規(guī)劃辦的工作,再也崔少懷的主持下進行的如火如荼,時常,崔少懷都工作到深夜,凌游經(jīng)常勸他不要工作太晚,可一心要強的崔少懷卻是經(jīng)常不聽勸導,偶爾凌游讓人將他強行送回家去,可他家中的書房燈,卻還是經(jīng)常亮到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