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微微一笑:“我也才到不久!
走到客廳,夏宗孚在沙發(fā)上一坐,拿出一支煙:“臨時有事,耽擱了一會兒!
夏修然見父親拿著煙沒有點燃,便在茶幾上拿起打火機走了過去。
夏宗孚一見還愣了一下,可接著,眼底卻是掩飾不住的開心。
夏修然給父親點了煙之后,也覺得有些別扭和不好意思,于是便對凌游說道:“凌游哥,你和我爸先聊,我去幫幫我媽。”
凌游笑著一點頭:“好,去吧!
說罷,凌游與夏宗孚對視一眼,二人都露出了一個微笑。
夏宗孚滿意的吸了口煙:”這小子,服你,以后啊,讓他多和你走動走動!
說罷,夏宗孚又一抬手表示道:“當然啊,這得在你不煩他道基礎(chǔ)上!
凌游淡淡一笑:“怎么會,修然是個好孩子。”
二人寒暄了一陣,夏宗孚便問到了正題:“聽說,月州的姚志鳴,插手關(guān)于趙三光的案子了!
凌游點點頭:“我也略有耳聞,但是我也不敢確定,畢竟,我還沒有見過這個姚志鳴。”
夏宗孚嘆了口氣:“這個宋景學,在工作上太霸道,很多人都對他有意見,姚志鳴就是其中一個,而且,他也是最有可能在未來取代宋景學的人,只不過,姚志鳴這個人,太心急了,所以,現(xiàn)在就出現(xiàn)了這么個場面!
凌游聞言便問道;“那,省里不打算敲打敲打他?”
夏宗孚聽后一笑:“如果你是我,你會怎么辦?”
凌游想了想,隨即看向夏宗孚說道:“讓他們爭,讓他們鬧,兩相制衡,互相牽制,總比宋景學的一言堂要好!
夏宗孚哈哈一笑:“小游啊,要不說,我喜歡你呢!
但凌游卻是接話道:“您剛剛問的是,我是您我該怎么辦!
夏宗孚一愣,哦?了一聲:“那,你要是你自己呢?”
凌游聞言便道:“與其任由二人做大,不如借機對其打壓,月州不同于其他地市,作為云海的省會,同樣也是政治因素最復雜的地方,省市領(lǐng)導一旦盤根錯節(jié)成為習慣,小團伙的事件,也就因此發(fā)酵了起來!
聽了此話,夏宗孚的眉頭皺了起來,他聽出了凌游的言外之意,凌游是在認為,云海的問題,出自于自己的放任所致。
夏宗孚沉默了一陣,隨即淡淡一笑:“小游啊,可惜,我不是你,你亦不是我,所處的位置不同,我們處理問題的方式,也肯定會不盡相同,總有一天,你會理解我的苦楚,但是同樣,我也希望總有一天,成長起來的你,可以與我不同!
夏宗孚說這話的時候,滿是真誠與無奈。
就在這時,邱潔在廚房笑著對客廳說道:“老夏,小游,吃飯了!
夏宗孚一笑,隨即一拍自己的大腿起了身,然后伸出手說道:“走吧,吃飯了,餓了吧。”
凌游聞言起身,夏宗孚便笑呵呵的將手搭在凌游的后背上,與其一道去了餐廳。
幾人落座之后,夏修然便手中拿著一瓶白酒走了過來,隨即打開白酒的包裝,給夏宗孚和凌游分別倒上了酒之后,又給邱潔以及保姆阿姨倒了兩杯果汁,這才給自己的酒杯里倒了一杯酒。
看著給大家倒酒的夏修然,邱潔與夏宗孚對視了一眼,眼中滿是欣慰。
就在這時,夏修然端著酒杯站在椅子前:“爸、媽、凌游哥、郭阿姨,這杯酒,我敬你們!
頓了一下,夏修然先是看向邱潔:“媽,這些年,照顧我長大,讓您操碎了心,您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