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這自然也都聽出來了,凌游這給個甜棗打一巴掌的行為,是在給市區(qū)局委的相關(guān)部門們一個殺威棒,更是給了各個企業(yè)們立規(guī)矩。
人人都知道,很多企業(yè)來桃林,面子上是說,是看在凌游的面子上來的,可商人逐利也是常態(tài),畢竟誰也不會砸個幾億十幾億的資產(chǎn)來這里打水漂,各個企業(yè)也是對桃林做過市場調(diào)研和風(fēng)險評估的,能過來,就證明還是有錢可賺的。
但是凌游也深知這一點,他就怕有人揣著明白裝糊涂,一邊在桃林賺著錢,一邊還要讓桃林欠著他們所謂的人情,這種習(xí)氣要是養(yǎng)成了,以后必成大患,所以今天這個規(guī)矩,凌游不立,就怕以后凌游離開之后,別人再立,就難了。
凌游的話說完,在場的人都尷尬的笑了笑。
凌游見狀則是笑了,站起身舉起酒杯說道:“來,我敬各位!
眾人聽后,這才松了口氣,紛紛起身看向凌游:“敬凌市長!
一杯酒下肚,接下來的氣氛就融洽了許多。
一直到了天色近晚,飯局才散,眾人簇擁著凌游離開之后,隨后大家也寒暄過后都各自回去了。
兩天之后的晚上,京城,秦老乘車再次前往了西南別苑。
待秦老進了小院,老人的秘書郭兆祥已經(jīng)站在了門口等著。
“秦老!惫紫樯锨按蛄藗招呼。
秦老一點頭,接著與郭兆祥走進去之后,郭兆祥就帶著他前往了會客廳。
來到會客廳門口,只見里面坐著三個人,一位,正是老書記,一位是夏宗孚,另一位則是之前老人病時,作為代表來看望老人的那位,叫做明川的領(lǐng)導(dǎo)。
見秦老來了,明川和夏宗孚都站了起來:“秦老來了。”明川笑著迎了兩步。
秦老笑著與明川抬了抬手:“你坐嘛!
明川笑了笑,上前扶著秦老的胳膊,把秦老扶在椅子上坐好之后,這才回到了自己的沙發(fā)上坐下。
而看到還站在原地的夏宗孚,秦老抬起手指點了點,低頭思忖片刻說道:“宗孚同志對吧?”
夏宗孚聽到秦老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很是激動:“是的秦老,夏宗孚!
秦老點點頭:“我記得你,說起來,得是十年前的事了吧,那時候,你還是圭峰市的領(lǐng)導(dǎo),我去圭峰的時候,你招待過我。”
夏宗孚連忙笑著說道:“您老好記性,是啊,自那次之后,始終也沒找到機會再拜訪您!
秦老頷首道:“今兒這不就又見面了嘛。”
說罷,秦老一壓手:“坐吧。”
夏宗孚聞言退了一步,接著又小心翼翼的坐回了沙發(fā)上。
老人看向秦老,捧著手里的一個保溫杯說道:“大半夜的,又把你折騰來了,沒打攪你休息吧?”
秦老擺擺手:“年紀大了,沒有那么多的覺了,哪天一閉眼,可勁兒的睡,現(xiàn)在啊,能多喝兩口酒就多喝兩口酒,能多吸兩支煙,就多吸兩支煙!闭f罷,秦老笑了兩聲。
老人聞言也是一點秦老:“你啊!闭f著,老人看向了郭兆祥:“愣著干嘛呢?人家問你要煙呢!
郭兆祥笑了起來,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包未拆封的香煙,一邊拆包裝一邊玩笑道:“早就給秦老準備好了,您瞧,到底我這服務(wù)工作啊,還是讓人家給挑出理來了!
秦老哈哈一笑,接過香煙放在嘴邊,郭兆祥給點燃之后,秦老便吐了一口煙霧出來,看向老人問道:“是關(guān)于云海那個玉羊灣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