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點點頭:“不光是這,還有另外一件事,我們一件一件的聊!
說著,老人看向了夏宗孚:“你,說說吧!
夏宗孚聞言便正色道:“二位老領(lǐng)導(dǎo)也知道,明總之前找到我開會的時候,商談了玉羊灣的事,其實玉羊灣,在當年楚老還在的時候,就是他的一塊心病,現(xiàn)在我們要將它重新啟動開發(fā),也只是時間的問題,當年云海和月州,窮啊,看著這么一大塊骨頭,眼饞,卻啃不動,所以當年時任云海領(lǐng)導(dǎo)的楚老,才把玉羊灣項目的開發(fā)權(quán)賣給了海容集團的老董事長裴鴻先生,當初云海方面和裴鴻先生在協(xié)議上也提到過,玉羊灣,是屬于國家和云海的,我們要的,只是海容集團拿錢來開發(fā),等玉羊灣能夠產(chǎn)生回報了,云海會把海容出資的錢還回去,并且給海容集團部分股份,可裴老先生去世之后,新任海容集團的董事長裴長風卻不認賬了,堅持要把玉羊灣一口吃掉,后來,玉羊灣被楚老又拿回來的事,領(lǐng)導(dǎo)們也清楚內(nèi)情!
三人聞言點點頭,對于這段內(nèi)情,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所以大家也都沒有言明。
那明川聞言便靠在沙發(fā)上用沉穩(wěn)的語氣接話道:“現(xiàn)在,國家和云海的資金充足了,對于這個滯留項目啟動,也是時候開發(fā)了,可為什么這么緊急的突然公布這項決議,就是因為現(xiàn)在那個所謂的‘云海幫’,所以,玉羊灣,是餌,釣的,就是這些所謂的云海幫,端著人民的碗,吃著國家的飯,卻想搞小團伙行為,這是要堅決嚴肅處理的。”
秦老聽后便發(fā)言道:“餌有了,鉤子也磨尖利了,怎么釣?zāi)?怎么才能一網(wǎng)打盡呢?釣上來一條,其它的聞聲四散了呢?這都是問題!
夏宗孚聞言便接話道:“所以我們需要一個能夠把水面攪起來的人,打個窩,把魚引到一處來!
說罷,夏宗孚和秦老對視一眼,頓時被秦老犀利的目光嚇的移開了視線,兩條腿又合攏了一些。
“攪起來?”秦老輕笑道:“你既然提出來了,就是有想法了吧?”
夏宗孚聽后看了看老人,又看了看明川,到嘴邊的話卻不知道怎么開口。
明川清了清嗓子,也只是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老人見狀便說道:“他指的,是凌游!
秦老是帶著答案的,他知道,如果今天聊的這事,和自己沒關(guān)系,老人也不會大晚上的把自己請來。
但聽到凌游名字的時候,秦老卻還是遲疑了一下。
片刻后,秦老說道:“我,的確有過這個想法!
聽了這話,夏宗孚松了口氣:“那秦老,我們這也算是想到一處去了!
秦老聽后卻一抬手打斷了夏宗孚的話:“我是想讓凌游到云海去,畢竟他的身世,在座的應(yīng)該都清楚,你夏宗孚是景尋同志逝世前的身邊人,自然不用我多說了!
夏宗孚點點頭。
秦老接著便道:“但我可不是讓我這個孫女婿跑去云海當排雷手,犧牲自己,為別人掃清障礙。”
說罷,秦老盯著夏宗孚的眼睛說道:“他不光是我的孫女婿,也是楚家現(xiàn)在唯一的獨苗。”
夏宗孚聽后冒了一身的冷汗,不由得站了起來:“秦老,我也絕非是這個意思啊,您誤會我了!
秦老吸了最后一口煙,側(cè)頭一邊在煙灰缸里按滅煙頭,一邊問道:“那,凌游過去,你們打算讓他擔任什么職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