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自有分寸,不必憂心!
南宮歌知曉這一點(diǎn),輕輕點(diǎn)頭。
畫面一轉(zhuǎn),兩人開始弈棋。
一邊品茶,一邊落子。
不再談?wù)摮林氐脑掝},只聊風(fēng)花雪月,貪戀這份愜意。
“老陳,這是我新制造出來的棋盤,長時間弈棋,可增強(qiáng)神魂,來試試!
“這個棋盤,你沒動手腳吧!”
“胡說,我是那樣的人嗎?”
“為了贏我,使點(diǎn)兒手段也很正常!
“這話說的,你是不是怕了?”
“怕你!來!一局十萬上品靈石,不許賴賬!
“可以!
“......”
清風(fēng)徐徐,兩人全神貫注地弈棋,時而有笑聲從竹院傳出。
半年以來,棋局過百。
兩人皆有勝敗,如要細(xì)細(xì)探究,陳青源多贏了一局,賺了十萬靈石。
“累了,不玩了。”
陳青源就此打住,不肯吃虧。
“時間尚早,繼續(xù)!
南宮歌不愿停手,邀請道。
“玩一玩可以,不賭了!
弈棋賭博有風(fēng)險,陳青源及時制止了這種行為。
“......”南宮歌如何不知陳青源的心思,無奈一笑:“你身上的靈石多得很,有必要這么算計(jì)嘛!
“勤儉一些,總歸沒錯!标惽嘣措m然融合了前世性格,但依舊保留著這一世的脾性。平日里腹黑貪財(cái),認(rèn)真起來尤為冷漠,判若兩人。
“依你,不賭了。下會兒棋,打發(fā)時間!
南宮歌不缺靈石,就是比較無語。
正當(dāng)兩人準(zhǔn)備繼續(xù)下棋之時,侍女冬雪快步走來,行禮稟報:“世子,玉清古族之人求見。”
“知道了,安排他們到乾興殿等待!
有客來訪,擾到了南宮歌的興致。
“是。”
冬雪領(lǐng)命,轉(zhuǎn)頭而去。
這時,陳青源開口道:“玉清古族拜訪,為了霍染萱?”
關(guān)于霍染萱和玉清古族的事情,陳青源聽說了。
以前被當(dāng)成是爐鼎的女娃娃,一朝踏進(jìn)了帝星,獲得祖帝傳承,足可稱得上是帝女。
面對這種局面,古族厚著臉皮而來,希望能將帝女迎回。
“對!蹦蠈m歌回答道:“來了不下五次!
“這次過來,目的肯定一樣!
陳青源說道。
“過去瞧一瞧?”
南宮歌開口相邀。
“可以!
來都來了,哪能錯過一場好戲。陳青源欣然接受,起身便行。
畫面一轉(zhuǎn),瑯琊山莊的乾興殿。
殿內(nèi),坐著玉清古族的五個人,全是頭發(fā)花白的老頭,氣息深沉,絕非凡俗。
老頭嚴(yán)肅,無形間的壓迫感極強(qiáng)。
等待了片刻,南宮歌緩步走來。
獨(dú)自一人,神態(tài)淡然。
至于陳青源,則是躲在乾興殿附近的某個角落處,布下極強(qiáng)的禁制防止氣息彌散,饒有趣味的觀望著。
客殿之內(nèi),五人不約而同看向了南宮歌,眼神晦暗不明,面上的皺紋訴說著過往的滄桑。
落座主位,南宮歌面向來客,語氣冷淡:“諸位今日到訪,所為何事?”
“世子,我等的來意還是不變,只求接回帝女!
為首的老者是玉清古族的核心人物,穿著一件深藍(lán)色的錦服,眼眶凹陷,眸光幽深,聲音低沉。
“你族帝女自己不愿回去,何必糾纏呢?”
南宮歌神情淡漠。
“若世子開口,帝女自然不會留在瑯琊山莊!
一直以來,玉清古族的高層都認(rèn)為不是霍染萱不肯回來,而是南宮歌從中干涉。
以南宮歌的能耐,明面上沒有出面干預(yù),誰知道暗地里有沒有算計(jì)呢。
“如果還是一成不變的老話題,那么諸位喝了這杯茶便可離開!
今日過來一見,南宮歌是想看看玉清古族是否有別的手段。
“世子,絕頂宴定在了舊土,你不怕引火燒身嗎?”
藍(lán)衣老者的眼中迸射出了一道精芒,厲聲道。
“有何可怕!
南宮歌耐著性子,倒要聽聽對方接下來會說什么。
“只要世子讓帝女歸族,絕頂宴之上,玉清古族愿全力配合。必要時刻,可出手庇護(hù)。”
藍(lán)衣老者很認(rèn)真的說道。
氣氛較為沉重,空氣中似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味道。
“還有嗎?”
半晌,南宮歌來了一句。
聽到此話,古族眾老微微皺眉,不懂得南宮歌這是答應(yīng),還是拒絕。
“絕頂宴異常兇險,世子除非不去,否則局面會變成什么樣,不是你能掌控的!彼{(lán)衣老者強(qiáng)調(diào)著宴會的危險程度:“不過,世子若不去,名聲必然有損,從今往后便是世人的笑談。去了,深陷泥潭,想要活著出來并非易事!
“你以為我連這點(diǎn)兒東西都不懂嗎?”
南宮歌輕蔑一笑。
居然要以絕頂宴作為威脅的手段,這讓南宮歌覺得很可笑,且有幾分滑稽。
難道玉清古族忘記了,這場宴會乃是南宮歌的手筆嗎?
“老朽知道世子手段通天,但你還是低估了不朽古族的底蘊(yùn)。你若踏足舊土,能否出來便由不得你自己了!
藍(lán)衣老者沉聲道。
“若沒別的話,恕我不奉陪了。”
本以為有什么有趣的東西,見面對話,南宮歌略顯失望。
“世子,你當(dāng)真不肯讓步嗎?”
看到南宮歌打算離開,藍(lán)衣老者微微動怒,質(zhì)問道。
“從始至終,你們都沒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接回帝女,真誠才是最好的辦法,如此倒是有一線機(jī)會。非我不讓步,而是帝女不愿!
說完了這句話,南宮歌邁步朝著門外走去。
“我等一直沒能與帝女相見,難道不是世子從中作梗嗎?”
聊崩了,藍(lán)衣老者毫不避諱的說道。
“愚昧。”
對于這個質(zhì)問,南宮歌很是不屑,說出了兩個字,隨后大步向前,留下了一道背影。
見此情形,玉清古族的五個老頭憋著怒火,很快離開了瑯琊山莊。
本想以強(qiáng)硬的手段來解決問題,思考良久還是放棄了。
等到宴會開啟,你若身臨舊土,定會追悔莫及。
抱著這個念頭,古族眾老氣憤而去,屆時絕頂宴之上,古族強(qiáng)者紛紛露面,必要看看南宮歌的窘迫,并且借機(jī)將帝女帶回。
“你又多了一個敵對勢力!
陳青源與南宮歌碰面時,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