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手段,牧龍從未見過,甚至當(dāng)初從喬胤身上見到的萬煞孽龍咒,都遠(yuǎn)不及這般歹毒詭異。
“這,究竟是什么樣的一種手段?”牧龍必須先查明這手段的來歷,才能想出對策。
然而就連雪妃顏?zhàn)约阂膊恢恢,便代表著大夏舉國上下無人知曉。
“白戮前輩,您可曾見過這等手段么?”牧龍問道。
白戮看一眼,道:“似乎是詛咒,但我對此并無研究,我喚敖洪前來!
白戮說著,將一道靈符打入虛空。
不久之之后,敖洪來到大夏內(nèi)宮,將雪妃顏的狀況仔細(xì)探查一番后,神色頓時變得沉重下來。
自相識以來,敖洪很少有過這等神色,牧龍一顆心也頓時沉下來,但他還是問道:“敖洪前輩,可看出端倪了么?”
只聽敖洪面色有些難看,瞇著眼,望著外面的天道:“是那一脈的余孽出手了!
“敢問前輩,是哪一脈?”牧龍追問。
敖洪神色凝重,只是吐出四個字:“上古,咒道!”
牧龍并未聽過什么上古咒道,倒是白戮聽聞這四個字,神色明顯一驚,似乎懷疑自己聽錯了,因此還要確定一遍:“當(dāng)真?”
而敖洪則是極為肯定道:“必然不假,未曾想到那咒道竟是如此恐怖,傳聞那位天子曾親自出手覆滅咒道,竟也未能徹底將之覆滅!”
隨后,敖洪又看了一眼雪妃顏,神色愈發(fā)的凝重。
“天咒九箭書的力量,我絕不會看錯,那咒道一脈,與我青龍一族有不世之仇!”敖洪說到這里時,眼中赫然流露一陣凌厲的殺意!
“上古,咒道……”牧龍呢喃這個名字,卻并無多少了解,就連這個名字,他也是生平第一次聽聞。
敖洪見牧龍不解,嘆了一口氣道:“原本這些事牽扯太廣,公子知道得越少越好,但如今既然上古咒道余孽現(xiàn)世,理當(dāng)讓公子知曉!
敖洪說著,雙眸微合,用一種不同以往的語氣說道:“咒道之人,修煉得是極為詭異陰毒的詛咒之道,若要害人,何須照面?只需知曉生辰八字,或是一件貼身之物,便可施展詛咒之法,殺人于無形之中!
“在上古時期,咒道曾興盛一時,將世間搞得烏煙瘴氣,不成秩序,蒼生惶惶不可終日,談之色變,那個時代的人,甚至有人一生都不會有名姓,唯恐旁人知曉名姓時,呼喚一聲,便著了道兒,咒道的恐怖程度,可見一斑。”
“后來,時代變遷,到了另一個時代,咒道傳承愈發(fā)恐怖,一度成為三千道域之首,欲將整個世間籠罩于陰隱之下,最終還是逼得那個時代的天子出手,由于咒道太過根深蒂固,那位天子布局謀劃千百年,才將咒道鏟除,還蒼生一個朗朗乾坤!
“那位天子,可是孤天子啊,歷代天子之中,最精于謀劃算計的孤天子,尚需千百年的布局,我原以為,咒道在孤天子時代已然絕滅,直到今日,我看到這天咒九箭書的力量時,我才發(fā)現(xiàn),我錯了!
“這天咒九箭書,乃是咒道的至寶,禁器中的禁器,古史記載,那天咒九箭書及其煉制方式,早已被孤天子銷毀,但如今,竟有人再度煉成了這件禁器,公子,務(wù)必慎重啊!卑胶槎诘。
“好一個咒道,果真難纏,但卻不知前輩是否能夠破解天咒九箭書的力量!蹦笼埧吹窖╁伒娜諠u枯槁的模樣時,心中已然一片決然,即便這咒道再恐怖難纏,他也要與之斗下去,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