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看,那珊瑚的價值就體現(xiàn)出來了。
符婉先前收到的那塊牛血紅珊瑚,也就巴掌大都賣了三百萬,所以秦福才說,馮驥那三百萬都不夠看的。
馮驥哪能不知道錢不夠,但組織上沒錢,他也沒辦法。
雖說他把自己的存折也帶來了,但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想把棺材本砸進去。
只能希望等會搶珊瑚的人不多吧!
時間很快過去了一個多小時,十幾個拍賣品過去,終于輪到了符婉要的金針。
“下面,是九玄金針。這是一副醫(yī)用針灸的金針,一共十二枚,起拍價一萬。每次加價不少于五百塊!
萬金來的話音剛落,符婉便毫不猶豫地舉起了牌。
“一萬一!”
符婉的牌子還沒放下去,一樓坐席上立刻有個年輕男人舉牌。
“一萬五!”
“一萬六!”
符婉跟上,緊接著,又是一道聲音響起。
“一萬八!”
這語調(diào)有些奇怪,符婉循聲望去,那人戴著一頂黑色的帽子,秦福皺了皺眉,小聲道:“這人是個島國人!
“島國人?”
符婉心中驚訝,與此同時,萬金來已經(jīng)開始敲錘。
“一萬八一次,一萬八兩次……”
“兩萬!”
符婉再次舉牌,先前的那個男人已經(jīng)放棄,但是那個秦福說的島國人,卻是又加了兩千。
符婉不想跟他糾纏,直接舉牌喊了最后的心理價位。
“兩萬五!”
兩萬五是她的極限,如果再貴,她可以考慮另外找副金針。
兩萬五的價格抬出去,要是島國人買回去也物超所值了。
然而她這個數(shù)字一出,一樓的島國人卻是直接黑了臉。
他本想繼續(xù)舉牌,奈何一旁有人按下他的手,并且小聲勸說了幾句。
“兩萬五一次,兩萬五兩次,兩萬五三次。
成交!恭喜這位女士!”
萬金來一錘定音,符婉沒有錯過一樓朝自己看來的陰鷙眼神。
她挑了挑眉,朝著那男人挑釁一笑。
“那個人叫山本次郎,家里是學醫(yī)的。
聽說學的還是我們國家的針灸,這副金針,他應該是想買回去研究!
孫富貴也朝下面看了一眼,山本次郎跟孫家有生意往來,他一眼就把那家伙認了出來。
“呸,我們祖宗的東西,被他們搶去發(fā)揚光大,簡直讓人惡心!
小符同志拍得好,你要是不拍,我也要安排人拍下,絕不能讓他們把我們的金針帶走!”
作為華國人,能喜歡島國人就有鬼了。
孫家雖然以前跟山本家族有生意往來,但現(xiàn)在孫家已經(jīng)有不跟他們繼續(xù)做生意的打算了。
實在是這群人做生意沒有半分信用,剛開始做生意的錢拖了大半年才結賬,甚至最后結賬的時候死活要孫家打折。
也就現(xiàn)在說什么兩國友好,不然孫富貴早就讓人套麻袋把這些人拖去巷子里揍上一頓。
打骨折的那種。
不說別的,給祖宗們聽個響也是好的。
“山本次郎這人心胸十分狹隘,小符同志等會走的時候,秦六你得注意點。”
孫富貴細心吩咐道,秦福不屑,兩手捏的咔咔響。
“行啊,就怕他不來呢!
那島國人要是敢來,他秦六必須好好招待招待。
金針之后,又是兩三個稀有的鐘表,為了更好地跟同事商量,馮驥干脆回去把跟自己一起來的同事也叫了過來。
于是乎,小小的桌子一圈坐滿了人。
馮驥來不及跟符婉幾人介紹,樓下就已經(jīng)響起了萬金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