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聽他這么說,瞬間驚訝了:“你還給她帶了禮物?什么禮物?”
她突然警惕起來,狐疑地看著司徒竟。
沒辦法,她這駙馬別的還好說,就是有一點(diǎn),實(shí)在讓她頭疼。
司徒竟太摳門了!
好在這人還有點(diǎn)底線,知道對她和孩子不能摳,否則她早休夫了!
這樣一個出了名的死摳門,居然說給櫻櫻帶了禮物。
她如何能不緊張?
要是司徒竟隨意弄了幾根草糊弄,她這臉可就丟大了!
司徒竟一看到長公主緊張的樣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連忙讓人將東西拿進(jìn)來。
長公主仔細(xì)一看,發(fā)現(xiàn)對方拿的是一個鳥籠子,里頭還關(guān)了兩只黑白色的可愛小鳥。
她有些喜歡地盯著那兩只鳥看了一陣,突然想到什么,猛地看向司徒竟:“這是你抓的?”
頓了頓又問,“籠子是在村民手里買的吧?花了幾文錢?”
這籠子造型簡樸,一看就知道不是出自大家之手。
更何況,她還能不知道司徒竟嗎?
這個死摳門一直都是能省則省,哪里舍得花大價錢買個沒甚大用的鳥籠子?
用他的話來說,與其花那冤枉銀子,不如拿去買戰(zhàn)馬。
長公主原本十分看不慣他的死摳門,可聽了他這話,卻又突然覺得十分有理。
戰(zhàn)馬可比鳥籠子有用多了。
這樣一想,她再想到自己最近縱容兒子,花五萬兩買了一大塊荒地,就忍不住有些心虛。
她是不是太縱容淵兒胡鬧了?
罷了罷了,等淵兒的興致過去,再想法子把那塊地賣了就是。
長公主不知道的是,司徒淵不光從家里拿了五萬兩銀子買地,還又從謝櫻那里拿了三萬兩,另外買了一大塊地。
這地是幫謝櫻買的,銀子則是謝櫻之前從陳家拿的。
陳家倒得太快,陳綬雖然從地道逃脫,卻搬不走那些沉重的現(xiàn)銀,所以全都便宜了謝櫻。
可惜陳家?guī)旆坷锏默F(xiàn)銀并不多,否則謝櫻還能多賺一些。
庫房里倒是放了許多御賜之物,只是這些東西太容易辨認(rèn),絕不能在京城出手,只能先放著。
她沒敢直接把這些現(xiàn)銀拿給謝修,而且謝修前不久才花了十萬兩銀子買地,已經(jīng)太過惹眼,現(xiàn)在不宜再出面。
謝櫻就找了司徒淵這個合伙人。
好在司徒淵辦事牢靠,沒讓她失望。
這事是瞞著長公主做的,司徒淵又讓人隱藏了身份,所以長公主和司徒竟都還不知道。
因?yàn)樾奶摚L公主就沒再計(jì)較司徒竟摳門的事。
她又看了看那兩只小鳥,見它們長得小巧玲瓏,渾身毛茸茸的,雪白的羽毛搭配圓滾滾的小身子,還有兩顆圓溜溜的眼珠,真是越看越讓人喜歡。
櫻櫻應(yīng)該會喜歡這份禮物吧?
司徒竟不知道她的心思,有些得意地抬起下巴:“這兩只鳥是我親自抓的,鳥籠子只花了五文錢!是不是很劃算?這小鳥長得怪有意思的,小娃娃肯定喜歡!”
長公主有些無語地抽了抽嘴角:真不愧是你啊,司徒竟!摳門成這樣,你怎么不直接穿樹皮喝露水呢?
她在心里暗暗琢磨,不過瞧著那兩只毛茸茸的鳥,也說不出謝櫻肯定不會喜歡的話來。
這鳥的確長得很招人喜歡。
于是她對司徒竟說道:“我同你一起去!
說起來,她也好些日子沒見到謝櫻了,如今還真有些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