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鄰居和路人也是面露震驚,他們實在無法理解,為何沈夢欣伸手一指,錢康就噴血倒退了。
“哼,你這等下三濫的貨色,也敢來我這盤道?”沈夢欣不屑冷笑,指向錢康剛要讓胡天罡追擊。
便有六輛警車呼嘯而來,下來十多名警察將我們包圍,仙家消散,戰(zhàn)局被打斷。
我們所有人都被帶進(jìn)警局錄筆錄,王武也跟著一起去當(dāng)證人了。
走完流程已經(jīng)六點多黑天,結(jié)局卻大快人心。
十多名混混本就主動找茬有錯在先,加上王武作證以及周邊監(jiān)控器錄像打砸店鋪的鐵證。
所有混混都被以尋釁滋事的理由關(guān)進(jìn)看守所,并判定董華偉正當(dāng)防衛(wèi),不但未支付混混們的醫(yī)藥費。
還從白毛那得到兩萬塊錢砸店的賠償金,我心說真是人民好警察。
唯獨錢康不知為何沒被關(guān)進(jìn)去,他走之前狠狠瞪著我們道:“這件事不算完,咱們走著瞧!”
“下次再來嘚瑟,我把你所有仙家全滅了!”我也放下句狠話,見他走遠(yuǎn)后。
我提議請大家下館子吃飯,真得好好感謝感謝董華偉和沈夢欣,若非他們幫忙,今天我可就麻煩大了。
同時更加意識到自己實力的不足,恨不得立馬變強(qiáng)大,隨后我便問沈夢欣,我什么時候才能立堂口。
沈夢欣要了我的生辰八字一算,看著我說,“下個月三月三就是你立堂的最佳時間。”
“什么?下個月就該立堂了?”我聞言內(nèi)心一喜,心說終于到了我出山之刻了。
一旦立了堂口眾多仙家下山,我道行必然激增,就再也不用像今天這樣依賴別人了。
可我又忽然想到下個月的三月三,是沈夢欣體內(nèi)陰氣的爆發(fā)之時。
不由得替她擔(dān)憂起來,也不知姥姥留給她的香囊內(nèi),是否有幫她化解劫難的方法。
沈夢欣卻滿臉不在意,一副聽天由命的態(tài)度。
而有關(guān)錢康師父的事卻讓我很不解,他是個出馬仙,可他的師父怎么能是降頭師呢?
難道泰國降頭師也有帶仙緣的?這不可能啊,結(jié)果我跟沈夢欣說了孫家墓地的事詢問后,她用筷子敲我頭說我榆木腦袋。
泰國降頭師的術(shù)法是一種邪術(shù),為人歹毒損人不利已,仙家不可能跟這種壞人扯上關(guān)系。
那錢康的師父肯定是本國人,應(yīng)該與降頭師有瓜葛,所以才學(xué)會了降頭術(shù)。
我目光漸漸陰沉,心說那錢康不來找麻煩也就算了,再來嘚瑟,他喵的我直接把他老窩端了。
這時,董華偉忽然敬我杯酒,再次提出留在我店鋪打工的要求,沈夢欣見狀連忙對我使眼色。
從私心的角度來講,把董華偉留在我身邊確實是個絕佳選擇,畢竟他打架牛逼,有事也真上,能幫到我。
可從好兄弟的角度著想,感覺把他留在我身邊有點屈才了,以他的身手。
我拜托孫艷麗讓她找門路將董華偉送進(jìn)保鏢公司培訓(xùn)一番,或者拜師習(xí)武,前途必然一片光明。
再不濟(jì)學(xué)點啥技術(shù),進(jìn)工廠上班也比跟我混強(qiáng)啊。
可誰知我提出建議后,董華偉立馬拒絕,偏要留在我身邊,我說我這真不用人,也給不了你多少薪水。
沈夢欣忽然勸著說,既然董華偉執(zhí)意想留我這,就收下他吧,我出門看事,他正好能給我看店鋪賣商品。
“是啊,九天,咋的你是不是嫌棄我啊。”董華偉不滿的說,“你也不用給我多少錢,一個月給我500就行,咋的也比在家種地強(qiáng),再說我在你店鋪打工,不怕有流氓來鬧事,特別那個錢康以后沒準(zhǔn)還會來找麻煩,有我在也能護(hù)著你點!
我聞言確實非常心動,有這么個牛人在身邊,我腰桿子都挺直很多,來多少流氓都不懼。
沈夢欣見我還猶豫,美腳在桌下一個勁踢我腿肚子。
“草,我看你就是嫌棄我!倍A偉一拍桌子,不樂意了,“我留在你身邊就是想找點事干,我不愿意去陌生環(huán)境打工,再說也不要你多少錢!
“你還磨磨唧唧的太讓我寒心了,不用我拉倒,明天我就回家繼續(xù)種地!
我其實已經(jīng)在思考給他多少薪水了,見他如此執(zhí)意留在我身邊。
我也干脆的微笑說,“行,既然你這么想跟著我干,那就在店鋪打下手吧,底薪給你850,賣出佛具商品給你百分之20的提成,客戶全給你接待,如果你口才好賣的商品多,一個月賺兩三千不成問題!
850的底薪不少了,我們那個年代,這可是標(biāo)準(zhǔn)服務(wù)員的底薪。
一個月他們加上瓶蓋提成,才能賺一千六七。
而且那可是財大氣粗酒店給出的薪水,我這一百多平收入微薄的小佛具店給這么多,已經(jīng)是我的極限了。
董華偉一聽樂的后槽牙都笑出來了,還說不用給我那么多錢,收留他就行,五百底薪夠用了。
我說你可別墨跡了,他也不在推辭,樂呵呵給他爸打電話說工作的事去了。
我則是看向沈夢欣說,“夢欣姐,等他打完電話咱們就回家吧,看看我姥留給你的香囊內(nèi),到底有什么!
沈夢欣點頭說好,當(dāng)董華偉打完電話后我們便回了店鋪。
我讓董華偉在一樓看著店鋪,便領(lǐng)著沈夢欣上了二樓姥姥房間,從箱子里拿出香囊遞給了沈夢欣,她好奇接過,緩緩拆開縫合的針線。
我也十分好奇一眨不?粗隳,伴隨香味彌漫,香囊被一點點撕開,只見里面居然是一張跌成四方形的白紙。
“白紙?”我神色一愣。
“應(yīng)該是你姥留給我的信件。”沈夢欣神情有點激動,快速打開紙張。
我定睛看去果然是一排排字跡,第一行寫著,“夢欣,我已經(jīng)知道你的...”
可就在這時,沈夢欣瞳孔一縮,連忙把手放在身后,對我道:“這信里的內(nèi)容你不能看!
我疑惑極了,心說里面寫的到底是啥啊,咋還不讓我看呢,但出于尊重我也沒勉強(qiáng)。
緊接著,沈夢欣便坐到一邊仔細(xì)閱讀,可讓我納悶的是,隨著時間推移,她雙手居然略微顫抖起來。
不但臉頰紅暈,就連脖子和耳朵也紅了,搭配棚頂?shù)呐鉄籼貏e好看,使我有些移不開眼,氣氛顯得曖昧。
信里面到底寫的啥?
為何沈夢欣看后會臉頰通紅雙手發(fā)抖呢,而且還時而偷偷看我一眼,與我對視后又快速移開目光。
只十多行的字跡,她居然看了足足二十多分,眉頭時而皺緊松開,臉色掙扎,仿佛在決定著什么事一般。
“夢欣姐,信里面到底寫的什么啊。”我實在忍不住好奇問,扯脖子瞅時,她又連忙把信疊好踹進(jìn)屁股兜。
隨后深吸口氣,復(fù)雜的看著我,輕聲說,“信里面,寫的是你和我的事!
“我們的事?”我更加疑惑了,“我們的啥事?是我姥交代讓咱倆做什么事嗎?還是什么?”
沈夢欣聞言,眼神閃爍,臉更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