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憤怒的直接走到秦院長車窗外就是開罵,“你他媽的是不是有點病啊,按什么喇叭?煩不煩?你趕緊把車往后倒一倒,我車塞不進去了看不到嗎?怎么這么沒眼力見?”
秦院長聞言當時就火了,說你加塞還有理了?與對方理論起來,這潑婦也不知道是誰的坐騎,十分囂張。
見秦院長不服從她命令還敢反駁,罵罵咧咧的說要弄死秦院長,還要抬手扇他嘴巴子。
囂張跋扈的模樣將我氣的心臟都開始亂跳了,心說要是尤刀在這就好了,必然會狠狠教訓她一頓,世間這種垃圾就該被清除。
這時前方綠燈都亮了,女子依然在外面罵個沒完,直到后方響起警笛聲她才停止謾罵。
“老畜生,我他媽在瓦房市橫著走,也沒人敢把我怎么樣,加塞怎么了?”女子指著秦院長惡狠狠道:“今天暫時放過你,你他媽給我等著,我記住你車牌號了,別讓我再看到你,否則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女子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你少囂...”秦院長被氣的下車剛想咒罵。
我便攔住他的手道:“秦院長,你沒必要跟那種垃圾人慪氣,犯不上。”
砰。
秦院長猛的一拍方向盤,臉紅脖子粗道:“真是太可氣了,長的人模狗樣的竟然這么沒教養(yǎng),頭一次見到這種囂張跋扈加塞的人!”
我跟他說消消氣,這種敗類自會有天收,說不準哪天那女的就碰到尤刀被暴打一頓呢。
可我話剛說完,前方便傳來一連串急剎車和轟的一聲巨響,我轉(zhuǎn)頭看去頓時瞪大眼睛。
只見那女的黑色保時捷車在過路口時,被一輛油罐車撞翻,油罐車同樣側(cè)翻在地。
司機從駕駛室爬出來,驚魂未定的檢查自己身體,毫發(fā)未損,估計可能是剎車失靈或其他故障出的事故。
返觀保時捷內(nèi)的女子滿腦袋鮮血,不省人事。
“哈哈,太好了,活該啊,讓她嘚瑟!鼻卦洪L拍手叫好。
我也忍不住的笑了,說你看怎么樣,老天爺收拾那女的了吧,遭報應了這是,讓他趕緊開車吧,后面有鳴笛聲了。
秦院長啟動車輛經(jīng)過路口時,故意往保時捷車的方向吐了口痰,咒罵道:“活該,賤女人!”
隨后他又看向我,“像那種女的,多半是某個有錢有勢的人包養(yǎng)的小三,不然不敢那么囂張。”
“這我知道,俗稱某大人物的坐騎。”我點頭說完,轉(zhuǎn)移話題問起了他表弟的詳細狀況。
秦院長說她大姨就是出馬仙,給看出的問題就是有鬼祟纏身,找的其他大仙則是說他表弟有仙緣,是老仙在鬧騰。
總之說什么的都有,全家人都沒了主意,就指望我能解決他表弟的問題了。
“你別對我抱太大希望,我可不保證百分百能看好你表弟的病!蔽姨嵝阉馈
“這倒也是,但我感覺你多半能治好他的病,畢竟你可是連陰差都能看到的人!鼻卦洪L夸贊我道。
我說出馬仙都是開了天眼的,自然能看到靈體生物,聊了會天我便閉目養(yǎng)神了。
秦院長也不在打擾我,專心開車,一個小時后車駛進了金州區(qū)一片高檔別墅小區(qū)。
我看著外面贊嘆說,“你表弟的條件不錯啊,住大別墅呢?”
秦院長訕笑著說,“是,他家做買賣的,但錢再多有啥用啊,他患病后鬧騰的全家不得安寧!
“現(xiàn)在我算是活明白了,什么錢啊名利的,人這一生快樂才重要,大多數(shù)有錢人都沒有窮光蛋活的灑脫。”
我聞言搖頭苦笑,心說窮光蛋也有窮的苦衷啊。
很快,車停在一棟二層樓的別墅門口,我下車后觀察整棟別墅頓時內(nèi)心一沉。
只見整棟樓體都有種陰氣森森的感覺,特別二樓陰氣最重,更有不輕的怨氣彌漫,透露不祥之意。
里面的人許是聽到了停車聲,門打開,從里面急匆匆走出三個七八十歲的老人。
兩男一女,其中一老太太雖衣著華貴,但脖子上卻纏著滲血的紗布,滿臉愁容和疲態(tài),肯定是秦院長表弟的母親了。
老頭子也是氣質(zhì)不凡,腰桿挺直看上去身體不錯,但面孔卻是憂愁萬分的憔悴樣子。
另一個老太太滿頭白發(fā)高高盤起,穿著灰色的粗布麻衫,全身散發(fā)著仙氣,腰上還纏著一條靈體大蟒蛇,肯定是秦院長的大姨出馬仙了。
“小秦啊,你可來了,大師請來了嗎?”老頭焦急的邊走邊問,來到近前看到我容貌后,立馬就愣住了,“這,這位是...”
“啊,二姨夫,二姨,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鼻卦洪L面帶笑容,為我們互相介紹起來。
這老頭名叫劉強,脖子上纏著紗布的老太太叫曹靜,正是秦院長表弟劉勇的父母。
另一個出馬仙老太太叫曹慧,是秦院長的大姨。
介紹期間我微笑對他們點頭,但劉強和曹靜卻始終對我露著質(zhì)疑的表情。
“呵呵,林大師,沒想到你這么年輕啊,快里面請!眲娭钢堇锟蜌庹f完,快速把秦院長拉到一旁小聲的嘀咕起來。
然而身為修行人感知敏銳的我,對他們的竊竊私語聽的一清二楚,劉強正在說我知道你找來的師父年輕。
可沒想到竟然這么年輕,這不是個孩子嗎?能看好我兒子的病嗎啥的。
秦院長拍胸脯保證說我能行,而我向屋里走之時,曹靜在一旁也是好奇的打聽我。
問我老家哪的,老仙多少年道行啥的,我們出馬看事,最忌諱的就是不信任和懷疑了。
她懷疑的態(tài)度和質(zhì)疑的話語真的讓我很心煩。
“你別問了,我看你是看我年輕,信不著我對吧!蔽彝W∧_步板著臉道:“要不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我來這不是被你們懷疑的!
曹靜和劉強聞言頓時露出尷尬的表情,不知所措。
秦院長見狀著急的剛想解釋。
旁邊的出馬仙曹慧呵斥劉強夫婦道:“我說你們能不能改改以貌取人的習慣?這小伙子雖然年輕,但身上的仙家道行可都不低,我能感覺出來,你們少說幾句吧,還想不想你們兒子好病了?”
話必,劉強夫婦尷尬的歉意向我陪笑,雖不知心里咋想的,表面對我倒是客氣了一些。
曹慧說完又看著我說,“小伙子,我二妹和二妹夫凡人一個,目光短淺,你別跟他們一般見識,我感覺你能行,我外甥的病就拜托你了。”
曹慧的態(tài)度讓我生出些好感,與她邊走邊聊走進了別墅,剛進門我就打個哆嗦,感覺屋里的氣氛更加陰森。
客廳面積倒是不小,足有二百多平,裝修也非常高檔,地面鋪著柔軟的昂貴地毯,棚頂?shù)踔廊A的水晶吊燈,富麗堂皇的。
但我沒心情欣賞環(huán)境,眼睛凌厲的直接看向二樓樓梯口,那里不詳?shù)臍庀,比客廳重上數(shù)倍,我直言道“”“你這屋子里不干凈,有臟東西!”
“啊?”曹靜害怕的顫著音問,“有,有臟東西?是什么鬼祟嗎,還是什么?”
“我也看出來這屋子里不干凈,但我就是找不到那臟東西在哪,勞煩你多給查查吧,沒準你仙家能查到正主!辈芑劭蜌獾膶ξ艺f道。
我說先領(lǐng)我去看看劉勇再說,劉強點頭說好,連忙在前面帶路,把我們領(lǐng)到了二樓一間臥室門口。
“我兒子就在里面!眲娬f完便打開了門。
我走進去瞳孔一縮,屋子里陰氣森森有種太平間的感覺。
床上坐著名四十多歲穿著睡衣的中年男子,形象很是邋遢憔悴,頭發(fā)長到了脖子位置。
胡子也有一厘米的長度,感覺幾個月都沒洗頭刮胡子了,而且眼圈發(fā)黑,眼窩深陷。
面色蠟黃,暗沉的毫無生氣如同一個死人,身上也是彌漫著濃郁的陰氣,這明顯是被鬼附體,長期與鬼接觸產(chǎn)生的不良現(xiàn)象。
此刻他正表情呆澀雙眼無神的看著對面,我順著他目光看去,頓時心臟狂跳。
只見他對面椅子上,居然坐著個穿著婚紗的女假人模特,黃色的披肩長發(fā),臉上還畫了妝容,腮幫子涂著腮紅。
眼線畫的老長都要到太陽穴了,紅嘴唇畫的狹窄,就跟那鬼片里的小鬼似的。
再加上女模特嘴角勾起的微笑,看上去極為詭異,更讓我心神震顫的是。
女模特身上彌漫的陰氣,比劉勇身上的陰氣還要濃郁,可里面又沒隱藏鬼魂,這就讓我很好奇了。
我疑惑的走到女模特面前,伸手摸向了她的臉。
可就在這時,床上的劉勇突然炸毛的嘶吼大喊起來,“你別碰她!”
我被他的大喊聲嚇了一大跳,可卻為時已晚。
因為我手已經(jīng)觸摸到了女模特的臉頰,可觸感卻讓我生出古怪之感。
“兒子,你不要亂來!眲娊辜本婧浅狻
他話音剛落,劉勇便從后背摟住了我,嘶吼著張嘴向我后脖子咬來。